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嚓啦聲都顯得詭異。陳醉好像并沒有注意到這一狀況,已經沒心沒肺:“你不會信了吧?”韋沁陽面無表情:“不,我只是想說,我是覺得喜歡不來你的,所以請斷了念想吧?!?/br>陳醉:“大韋,自戀是病啊,不知也行,反正我也病入膏肓了?!?/br>竇家姐妹:“……”☆、兩家人策劃開始。相對于許家的奶奶,陳家的爸媽心眼兒多,心思細,別說套近乎了,想跟他們說上兩句話都困難。深知這一點的陳醉壓根兒沒把攻略陳洪彬的父母這件事兒放在計劃之中。陳洪彬表面上不好接近,事實上他真的是會各種腹黑毒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類型,但是根據許錦的描述,陳洪彬其實是非常平和溫柔好理解的人。陳醉說:“這種只對自己喜歡的人好的類型包容力很強啊,但是排他性也很強。能說動陳家人的人只有陳洪彬,而能說動陳洪彬的人只有許錦,所以,許奶奶這邊攻略以后,還需要攻略許老師。”韋沁陽說:“許老師嘴硬心軟,他也不想讓許奶奶和陳前輩兩頭為難的吧?!?/br>陳醉瞇瞇眼:“我倒覺得現(xiàn)在輪到許奶奶勸許老師的時間了?!?/br>“勸和還是勸離啊?”“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br>“可是現(xiàn)在咱們國家還不承認倆男的的結婚證。”“我想從這以后許奶奶和許老師他們會為了同性婚姻權利而努力奮斗的?!?/br>“咱能不學小學生作文選的語嗎?”“這不是為了配合你的智商嘛?!?/br>“……”之后陳醉還是時不時就往許奶奶那里跑,有時候還會拉上韋沁陽一切去,但是跟他預想中的不大一樣,許奶奶這幾天更加愁眉不展。陳醉覺得奇怪,雖然他不是神機妙算,和千機教創(chuàng)派老祖宗的祖師爺還差的很遠,但是對于普通的計劃他還是能拿捏準確的,只是現(xiàn)在的狀況明顯不是按照他預想中的來的。這時候竇家姐妹發(fā)來最新情報,今天上午許奶奶去找陳家人道歉去了,由于陳家人已經搬家了,許奶奶只能去許家爸媽的工作單位找,但是陳家人根本就不想見她。陳醉瞇瞇眼睛:“明明許奶奶這里都松口了,為什么許錦還是沒有和陳洪彬和好的意思呢?”韋沁陽搖頭:“這是真的要分了吧?”陳醉表情難得的嚴肅:“這樣咱們就完不成任務了?!?/br>韋沁陽表示:“無所謂,反正我最近不缺錢,實習的工資夠我生存下去的了。”“在許愿的人愿望改變之前還完不成任務的話咱們會被罰一筆數額不菲的違約金,違約金大概夠你花天酒地一輩子了。”陳醉說,“人心最易變啊?!?/br>人心易變啊,等到熱烈似火的激情褪去,一切感情歸于平淡,誰知道自己會不會覺得過夠了現(xiàn)在的人生,誰知道自己會不會成為始亂終棄的那一方?感情的未知,也是一種威脅的東西。韋沁陽:“那你辦平子他們的事兒的時候可不管拖多久就不著急的。”“那時候不是資金充裕嗎,可是最近我把我們老大惹毛了,巧緣仙府的可挪動資金一下子少了兩位數?!?/br>“你還有領導呢?”韋沁陽覺得自己有必要向上反應一下上司大人最近的種種行徑。“我們老大是把我們養(yǎng)大的人,一般對我們都極有耐心的,只不過最近他也忙著處理各種狀況,心情不爽。”“你沒想過怎么討好你們老大?”“你覺得怎么能討好他?”“例如……掰彎他,勾搭他?!?/br>“用不著掰彎,我們老大本來就是彎的。”“……”還指望陳醉身邊能有倆正經人的他實在是太天真了。陳洪彬一家抽中了獎,獲得市里最高級飯店的免費招待券四張,這是他們家由于許奶奶胡鬧而被迫搬家?guī)讉€月以來遇到的第一件好事。許奶奶家里也收到兩張同一家飯店的免費招待券,是以居委會禮物的名義送來的。許奶奶把招待券給了許錦,而許錦決定帶許奶奶一起去。這次飯店搞活動,發(fā)放了五百二十張免費招待券,只不過這些招待券多數都被員工內部消化了。而作為這么多張招待券的贊助人,陳醉表示:“這也就是所謂的愛情營銷?!?/br>韋沁陽問:“你不是說自己沒錢了嗎?”陳醉撇撇嘴:“這里的免費招待券還用錢買不來呢?!?/br>韋沁陽更奇怪了:“那你是怎能弄來的?”陳醉說:“哦,這家店是我家里的一個哥哥開的?!?/br>韋沁陽:“……”這還說自己是山里出來的?誰會信啊喂!晚上七點整,陳洪彬一家和許錦一家在飯店里同一樓層同一張桌子旁見面了。迎賓人員客客氣氣地解釋道:“我們這次的免費活動本來就是以“緣分”為主題,“不期而遇”就是這次主題的意義。另外,桌號是早些就定好的,不能更改?!?/br>不能改就不能改吧,陳家人表示自己這頓飯可以不吃,反正優(yōu)惠券也是白得的。而飯店服務員表示:“對不起,參加本期活動的來賓不得在晚八點之前離開會場,違反此規(guī)定者,每人要交五百塊錢的違約金?!?/br>算算,每人五百,陳家四口人免費的晚餐沒吃上還得搭進去兩千塊罰金……這這實在是太虧了。最近比較拮據的陳家人果斷決定還是坐下來,吃點東西,等到八點再說。餐桌上氣氛尷尬,但是飯店這一層本來就安靜,只有舒緩的音樂聲,這一桌倒也沒顯得不對勁。陳家人默默吃飯一句話也不說,許奶奶還沒想好怎么開口,許錦和陳洪彬坐立不安,時不時還會對視一眼,隨后立刻低下頭。隔著兩張桌監(jiān)視現(xiàn)場的韋沁陽著急了:“再拖下去就到八點了,這一回他們要還是不歡而散,你的招待券就白瞎啦?!?/br>陳醉本來也沒指望陳家人能裝出一副和和氣氣的樣子,現(xiàn)在的情況還在他控制范圍內。他用手機打了個電話,嗯嗯啊啊幾句就撂了,隨后他又掏出了另一部手機,開始打字發(fā)短信。半分鐘后,陳洪彬收到一條短信,上面是這么寫的:抓住時機,我可沒有那么多招待券給你們用哦。陳洪彬一頭霧水,發(fā)短信的是個陌生號碼,他不知道這個人是想干嘛。有過了半分鐘,許錦的手機也收到一條短信,這個號碼是陳醉的,短信里寫著:許老師加油哦!許錦沒明白這條短信是什么意思,他下意識抬頭,卻發(fā)現(xiàn)陳洪彬也同樣一臉茫然地看著自己。二人眼神交流,陳洪彬問:“你怎么了?”許錦也問:“你又是怎么了?”二人的家里人也注意到他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