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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起來了么,你們怎么打開的?” 沈天藍道:“我也不知道,又不是我打開的。” 男人抱起雙臂,微微點頭:“嗯……如果是通過那里的話,你會無意間闖進我的夢里,也是情有可原。那間寢室原本就是連接另一個世界的通道,偶爾也會出現(xiàn)誤闖入其他人精神領域的情況?!?/br> 沈天藍忍不住又說:“這么說你也是我們學校的人?” 男人斜眼看向沈天藍:“當然了。我可是……” 就在這時,沈天藍忽然覺得臉上有點疼,同時聽見一個聲音隱約地傳來:“沈天藍……沈天藍……” 沈天藍眼前一黑,男人立刻不見了。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一個黑乎乎的影子正低頭看著自己。 “……藤嬌?” “是我啊,我打了你臉半天,你才醒?!碧賸陕裨沟溃澳阍趺椿厥掳?,怎么一進來就暈過去了?!?/br> 打了半天臉……怪不得沈天藍覺得左臉火辣辣的。 呂沛伸手扶沈天藍站了起來。 “你感覺怎么樣了?”呂沛關心地問道。 沈天藍道:“還行,沒什么感覺。”除了左臉有點疼之外。 她環(huán)視四周,借著呂沛手中應急燈的光芒,發(fā)現(xiàn)這里不過是一間平凡無奇的空屋子罷了。 而此刻窗外的大雨已經停了。 回寢室之后,沈天藍還在回憶剛才發(fā)生的事情。 那個男人說自己也是這個學校的,不知道他是哪個專業(yè)的學生? 想著想著,沈天藍就睡著了。 ------------ 第12章 第二天新生終于開始正式上課,實際上已經比老生們晚一天了。 沈天藍昨天晚上才拿到這學期的課表,還拿到了厚厚的一本學生守則。 學生守則里寫著一堆禁止事項,什么禁止在寢室里使用召喚術,禁止對其他學生使用法術,禁止向非本學院人員泄露本學院內部交流資料等等。 沈天藍翻了幾下就把學生守則丟到了一邊,轉而拿起課表。 這學期要學的必修課并不多,一共才五門。有歐洲巫術起源與發(fā)展,古代占星術,東方修真概論,歐洲宗教史與神話傳說。 當然了,還有一門幾乎每個專業(yè)都得學的必修課——思想道德修養(yǎng)。 除了東方修真概論和思想道德修養(yǎng)之外,其他三門課的老師都是同一個人,名字叫托尼的,看名字感覺像外國人。 嚴樂川則表示:“女巫專業(yè)嘛,自然要找個歐洲人來教課才比較正宗。就好比麻婆豆腐和擔擔面,一定要四川的才正宗?!?/br> “可問題是……他不會用英語授課吧?”沈天藍道。 “英語?”嚴樂川拆零食包裝紙的手停住了。 “怎么了?” “我的英語水平還停留在初中二年級?!彼荒樚故幍卣f道,完全看不出羞愧的模樣。 “可你之前念咒文說的不是英語么?” “那些不是英文,是拉丁語?!彼麩o辜地說道,“其實我還會一點德語,西班牙語和意大利語,可惜都不精通?!?/br> 沈天藍囧道:“那你高中三年都在干什么啊?” 嚴樂川聳肩:“我在忙著跟我媽一起修行啊?!?/br> “女巫的修行?” 嚴樂川思考了一下:“差不多,不過正確的名字應該叫‘探索世界各地小吃的美食修行’?!?/br> ……那是什么玩意兒? 嚴樂川繼續(xù)道:“自從和現(xiàn)在的丈夫結婚之后,我媽就開始環(huán)游世界了,經常會帶上我一起?!?/br> “……你都環(huán)游世界了為什么還不會英語?” 嚴樂川扔了一塊好時巧克力進嘴里:“世界上有一多半人都不說英語的。而且,你不知道有種職業(yè)叫隨行導游兼翻譯?” 沈天藍稍微想象了一下,然后發(fā)覺自己竟然深深地嫉妒了。 上午第一門課是歐洲巫術起源與發(fā)展。 到了教室之后過了沒一會兒,學生們差不多就到齊了。 一起上課的全都是歐洲史專業(yè),或者是女巫專業(yè)的學生,也就是說,整個一間教室里一共就坐了五個人——算上沈天藍自己。 遲宴坐在最后一排,她正嚼著口香糖涂指甲油,耳朵里還塞著副紫紅色的耳機。 呂沛則坐在靠窗第一排的位置上,她正趴在桌子上睡覺,大概是昨晚沒睡好。 張小紅則選了個最不起眼的角落里低著頭看書。 全屋里唯一一位男性,嚴樂川同學正坐在第一排最顯眼的位置,桌面上攤開著空白的筆記本和一支筆,完全一副坐等上課的好學生模樣。 沈天藍就坐在他身后,她捅了捅嚴樂川:“你怎么突然這么認真?” 嚴樂川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你不知道第一天上課一定要給老師一個好印象嗎?” 沈天藍覺得他這話說得蠻有道理。 她也學著嚴樂川的樣子掏出筆記本,端端正正地坐好準備上課。 過了大概十分鐘,上課鈴聲響起。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看樣子老師終于來了。 老師一進門,沈天藍就怔住了。 這位叫托尼的老師個子很高,至少一米八五以上。他長得特別瘦,一頭過長的碎發(fā)凌亂烏黑,都快垂到肩膀上了。他的臉被過長的劉海擋住一半,依稀能看出他的眼圈凹陷,皮膚蒼白,感覺有點像老電影里的吸血鬼。 大概因為頭發(fā)太長,走起路來又慢吞吞的緣故,乍一看這人的年紀好像不小了。 可仔細一看,他的皮膚光滑,相貌里還透著一絲稚氣,肯定不會超過25歲。 沈天藍總覺得他看起來有點眼熟??戳艘粫海鋈挥X得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根倒過來擺放的拖布。 托尼走進教室,他看了看教室里零星的幾個學生。 “只有這么幾個人?”他說。他的普通話口音倒挺標準,一點都聽不出來像外國人。 坐在沈天藍前邊的嚴樂川小聲嘀咕了一句:“……幸虧說的不是英語?!?/br> 見沒人回答,沈天藍只好舉手道:“來報到的只有這幾個人。” 托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