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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一條沒到成年期的幼龍,還是能塞得下的。” 嚴樂川一本正經(jīng)地點頭:“可能吧,但是我這輩子都沒見過真的龍,真可惜?!?/br> 沈天藍忍不住插話:“沒見過才正常吧,恐龍早就滅絕了?!?/br> 藤嬌看向沈天藍,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但是最后還是把嘴閉上了。 她打開筆記本電腦,對沈天藍和湊過來的嚴樂川說:“你們幫我看看,我的電腦為什么總藍屏???” 嚴樂川好奇地對著藤嬌的電腦左看右看:“現(xiàn)在的電腦都這么薄了?” 藤嬌道:“嗯,我這個是超極本?!彼f話的語氣顯得很得意。 嚴樂川道:“我家的電腦顯示器還是豆腐塊型的,不過好幾年沒人用過了?!?/br> 沈天藍打開藤嬌電腦的電源,研究了一會兒,說道:“你重新還原一下系統(tǒng)就好了?!?/br> 藤嬌不會,沈天藍只好幫她還原了系統(tǒng)。其實win8系統(tǒng)還原起來還挺簡單的。 很快,藤嬌的筆記本就恢復正常了。 藤嬌顯得很高興,一個勁兒地感謝沈天藍:“你太好了,謝謝你,謝謝你!” 沈天藍道:“其實挺簡單的,我可以教你。” 嚴樂川瞪眼佩服道:“你真厲害,我就搞不明白這些高科技東西,連手機都不會用?!?/br> 藤嬌道:“我也是最近才開始學著用電腦。這東西更新?lián)Q代得太快了,我還記得一百年前……” 她說著,忽然飛快地溜了一眼沈天藍和嚴樂川。 嚴樂川沒注意她說什么,不過沈天藍卻聽見了,她問:“一百年前怎么了?” 藤嬌嘿嘿一笑:“沒什么,我就是想起來書上說的,一百年前大家還是用寫信的呢?!?/br> 嚴樂川舉手:“我現(xiàn)在還是用寫信的?!?/br> 藤嬌遺憾道:“我就沒寫過信,我沒有可以寫信的對象。” 沈天藍則表示:“現(xiàn)在大家都比較喜歡用微信。” 藤嬌和嚴樂川同時一臉茫然地看著她:“微信是什么?” 沒想到這倆人都沒聽說過微信,她們倆究竟是從什么環(huán)境中長大的? 沈天藍幫藤嬌在手機上安裝了微信,加了她好友,還教了她怎么給好友發(fā)語音信息。 藤嬌立刻試驗起來,拉長了語氣道:“你――好,我――叫――藤――嬌,你――叫――什――么――名――字?” 沈天藍無奈:“你不用說得那么慢也能錄得很清楚?!?/br> 藤嬌高興道:“這個挺好玩的。我還能不能加別人?。俊?/br> 沈天藍幫她把通訊錄里好友都加了。藤嬌的通訊錄里竟然只有兩個好友,一個是導員林風白,另外一個叫“腦子進過水的一條蟲”。 加完之后,很快林風白就確認了藤嬌的請求,但是“一條蟲”同學卻沒回應。 藤嬌立刻給林風白發(fā)了條信息,語氣歡快:“導員,導員,你猜我是誰?” 林風白竟然很快就回復了,聲音依舊那么清冷:“我猜你是逗比?!?/br> 藤嬌很驚詫:“都碧是誰?” 沈天藍:“……” 等藤嬌走了之后,沈天藍簡單收拾了一下房間,掃了掃地,還擦了擦陽臺和桌子。 嚴樂川懶洋洋地趴在床上,一邊嗑瓜子一邊看著沈天藍忙碌,忽然打了個哈欠道:“你以后絕對是個賢妻良母?!?/br> 沈天藍道:“我在家從來不打掃房間?!?/br> 嚴樂川又打開一袋薯片,略得意地說道:“我比你強,我在家什么活都干,特別勤快?!?/br> 沈天藍無力吐槽:“……那你倒是幫幫我?!?/br> 嚴樂川拍拍身上的薯片渣,從床上跳了下來,說道:“不了,我還有急事。” 沈天藍驚訝:“什么急事?快吃晚飯了。” 嚴樂川理所當然道:“我說的就是吃晚飯??!” 沈天藍沒什么反應,她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習慣了嚴樂川的厚臉皮。 不過最后還是她們倆一起搭伴兒去食堂吃飯的。 學校食堂晚上五點二十開門,她們到的時候正好五點二十三分。 進了門之后,沈天藍就聞到一股食堂特有的飯菜香。 嚴樂川竟然一口氣點了七八個菜,擺了滿滿一桌子。 沈天藍見了道:“還有別人要來?” 嚴樂川疑惑道:“還有誰?。俊?/br> “我問你呢?!?/br> 嚴樂川恍然大悟:“噢,我的飯量是有點大?!?/br> 沈天藍吐槽:“這不是‘有點’吧?” 嚴樂川一邊啃雞腿一邊說:“我每個月到了那幾天,都會吃得特別多。” 沈天藍微微點頭:“理解。我來大姨媽的那幾天也很容易餓?!?/br> 嚴樂川嘴里塞滿了雞rou,嘟嘟囔囔道:“大姨媽是什么?” 沈天藍只好解釋道:“就是來月經(jīng)。” 嚴樂川長長地“噢”了一聲,感慨道:“你挺辛苦的?!?/br> 沈天藍無奈:“你不也是嗎?” 嚴樂川點點頭:“嗯……差不多吧?!?/br> 吃完飯后,沈天藍剛出食堂門口,就看見時郁同學抱著幾本書往外走。 嚴樂川立刻打招呼:“時郁! 時郁看過來,眉毛一皺:“哦!是你們。” 嚴樂川湊過去道:“你干嘛去?抱著這么多書!” 時郁眼睛瞟向嚴樂川的衣領,臉一紅,趕緊扭過頭道:“我去上自習。后天不是有測試嗎?” 沈天藍看向他懷里的書,每本都像大英雙語詞典那么厚,最上面一本書封面上寫著:“煉器基礎原理”。 “煉器是什么?”沈天藍問他。 時郁想了一下:“呃……就是煉器吧?!贝鹆烁鷽]答一樣。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撓撓鬢角,“我也不太懂。我從學長那兒借來的。” 沈天藍又道:“后天測試要考這些?” 時郁道:“每個專業(yè)考的東西應該是不一樣的吧?!?/br> 沈天藍頓時有些擔心,放了倆月假之后,她高中學的那點東西早就忘得差不多了。而且她高中學的是理科,對歐洲史幾乎一無所知,不知道后天的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