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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想自己……”許巖沒等他說完,擺手打斷,“愿望是好的,但你沒經(jīng)驗,事情辦起來會很困難。別人幫你,你就在旁邊好好學(xué)著,下次不就可以自己出馬了嗎?”“那我該找誰?”許巖的筷子停在半空,他瞇眼想了想,“找你哥哥,殷蓮?!?/br>“???”殷漁傻眼了,“為什么是他……居然讓我找他……”許巖笑了笑,“殷蓮看起來只是殷氏地產(chǎn)公司一個項目中心的小副總,但他另外有拍賣行和酒莊。不僅如此,他在紐約還有一家藝術(shù)咨詢公司,專做經(jīng)銷,這些原來是他母親杜晉的。你父親去世之后,杜晉就回俄羅斯去了,走前把手里的生意都交給自己兒子。所以你想辦畫展,找他最合適?!?/br>殷漁一下犯了難,他覺得殷蓮決計不會幫忙。可他必須試試。☆、麻煩殷漁沒想到殷蓮一口答應(yīng)了見面的要求,甚至不用另外再約時間,傳話秘書讓他直接上去。坐電梯的時候殷漁低頭看一眼白襯衫、牛仔褲和運動鞋,有點后悔。他是見許書硯這么穿很好看,才偷偷跟風(fēng)。太學(xué)生氣了,去見殷蓮根本沒底氣。辦公室在24層,殷蓮24歲上任項目副總,殷仲月特意批給他一層樓辦公,手筆大得令人咋舌。不過明眼人都知道,這只是安撫。畢竟過去殷仲樊在世時,他是集團(tuán)總部的首席財務(wù)官。這么明目張膽的降職,殷蓮忍了,面子上風(fēng)平浪靜。殷漁小殷蓮四歲多,讀小學(xué)時見過他,那時他已經(jīng)是豐神如玉的俊逸少年。就是總愛面帶嘲諷,待人沒有好聲氣,兩句話就惹哭了殷漁,還不忘譏笑。后來又騙殷漁鉆進(jìn)衣柜,鎖上了離開,害殷野帶著一班手下瘋找?guī)讉€鐘頭。殷漁一直很怕他。繞出電梯廳,秘書恭恭敬敬候著殷漁,為他引路。寬闊空間洋溢濃烈的后現(xiàn)代風(fēng)格,大面積灰色和黑色的使用,各種不規(guī)則幾何形狀的桌椅吊燈,暴露在外的空調(diào)管道與室內(nèi)電線,氣質(zhì)剛硬又充滿野性。不同的功能區(qū)由漸變玻璃分隔一側(cè),另一側(cè)靠窗。殷漁走進(jìn)去,看著盡處那張紅木大班臺,心跳漸漸加快。這真的是辦公室嗎?簡直大的可怕。不過殷漁發(fā)現(xiàn),剛才在外面隔著玻璃看不到里面,現(xiàn)在進(jìn)來,倒是能把外頭的動靜看得清清楚楚。原來是單向玻璃。變.態(tài)。秘書停下來,不再往前。“殷先生,客人已經(jīng)帶到?!?/br>“嗯?!边h(yuǎn)遠(yuǎn)的一聲傳來。殷漁很尷尬,眼前那人始終在低頭做事,根本沒打算理人。那么要不要上前,要不要叫他。該叫什么?殷總?哥哥?對了,為什么他的秘書叫他“殷先生”?殷漁大腦亂成一片,突然聽到殷蓮冷冷的聲音:“不敢過來嗎?”搞笑了,誰不敢??!殷漁一聽就火大,挺直腰板走去。大班臺足有六米長,放了一臺動力儲存座鐘,外殼以無暇的透明水晶與黑水晶搭配,黑色鐘盤附夜光時標(biāo)。體積不大,小巧矜貴。不過和殷蓮手邊那架純金打造的天平稱比起來,還是低調(diào)許多。背景墻上掛了幅特納風(fēng)格的油畫……也可能就是特納的原作。反正殷漁皺緊眉頭盯著那架金燦燦的天平秤,只覺得面前正打量他的男人,有病。兩個人都不說話。殷蓮站起來,一身質(zhì)地輕薄的天青色縐紗西裝,嘴角銜著笑,走到大班臺前擰身坐到桌上。他和許書硯差不多身高,面頰瘦削不見骨。因為是混血,有雙深邃的眼睛,五官明艷動人,卻不顯女氣。他的西裝外套是一粒鈕式的,沒有內(nèi)搭,坐下后,微微弓背加深了胸.肌輪廓,很是性.感。殷漁站得筆直,心里對他豎中指:sao包。“怎么不說話?”殷蓮懶洋洋地抬了抬下巴。“那什么……”殷漁鼓起勇氣,“我想辦一場公益畫展,希望得到你的幫助?!?/br>“我的幫助?”殷蓮加重了語氣,像是聽到什么新鮮的笑話,“你從進(jìn)門到現(xiàn)在都沒叫過人,就想得到我的幫助?我是誰?”“……殷總?!?/br>“錯!”殷蓮“啪”一巴掌拍桌上,嚇得殷漁渾身一抖,“殷總是殷仲月,那個老太婆活著一天,別人都不配叫‘總’。但她快樂的日子不會太長,她是怎么爬上來的,做過多少噩夢,她心里最清楚。”殷漁有點明白為什么秘書叫他殷先生了,他也攢著一股勁,這個家沒自己想的那么太平。“哥?!焙茌p的一聲。“求我。”殷漁不可置信地看他,見他瞇著眼睛似乎在等,深吸一口氣,平靜地說:“求你。”殷蓮笑得全身在抖,手指指著殷漁晃個不停。過了會兒他兩步跨過去,捏住殷漁的下巴往上提,“我一點也不稀罕你求我,但你真的求了,我竟然有點高興?!?/br>“既然我高興,那么就滿足你?!彼f著,拍了拍殷漁的臉,然后松手,“去外面找我秘書,她會告訴你聯(lián)系誰。”*走出大廈后,殷漁有點懵。雖然那聲“求你”他叫得毫不情愿,也不喜歡對方動手動腳的作風(fēng),但不得不承認(rèn),殷蓮這么痛快地答應(yīng)實在出乎他的意料。那個秘書給了他一張殷氏集團(tuán)的公司信箋,上面有張表格,標(biāo)出了N市所有畫廊、藝術(shù)中心和展覽館的地址與聯(lián)系方式,說是只要報出殷蓮的名字就行。殷漁很是振奮,午飯也顧不上好好吃,隨便買了個漢堡對付,匆匆奔向展覽館。可是不巧,整整一個下午,他聯(lián)系了一家展覽館和三家畫廊,負(fù)責(zé)人都不在。店員一臉歉疚,“真的很不好意思,老板還沒回來,請你過兩天再來。”兩天之后殷漁再去,老板是回來了,但又說這件事要從上到下集體討論。七月過去,畫展的場地仍沒有著落。那天殷漁照例去畫廊找老板詢問,對方讓他稍等。他不急,去外面的冷飲店要了碗刨冰,坐在店外的陽傘下。蟬噪聲中依舊寂靜的午后,桌上風(fēng)扇呼呼地轉(zhuǎn)。風(fēng)吹干汗水,蠻橫地?fù)湓谀樕希浵伵肋^似的癢。許巖聯(lián)系的策展人已經(jīng)換了兩茬,都說殷漁太慢,等不了。他奔波一個月,皮膚曬黑一層,看向那家畫廊門前種植的向日葵,開得沒完沒了,心中無名火起。視線穿過櫥窗,看到里面的兩個店員正指著自己捂嘴笑。他瞬間醒悟,被殷蓮耍了。就算再跑一個月,一年,也注定是徒勞。明白這點后,殷漁迅速起身離去。還是拜托許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