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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最愛做的便是那穿墻越戶的事兒,雖然用強(qiáng)的多,偶爾興致來了,也會隔墻撩一陣那些深閨中人,兩片嘴皮子格外利落,上下一碰,便成了右護(hù)法蠻不講理、勢大壓人,說不定還摻和了用蠱之事。楚岫一言不發(fā)地聽他說完,薄薄的眼皮子一掀,嘴角勾出了一個似蔑視又似嘲諷的弧度:“……交代?”看著有些聳動的人群,喬紅逸出了一點近乎惡意的笑,正要說話,忽然眼前一花,楚岫似乎出現(xiàn)了一點重影。他心頭一跳,當(dāng)即不假思索地雙手在身前交叉,護(hù)著頭臉的同時飛身而退。卻還是晚了一步,喬紅只感到右腕上微微一涼,本該嚴(yán)密無比的“十指防護(hù)”還沒形成,便被鬼魅般迅速的右護(hù)法乘隙而入,“啪”的一聲,這回?fù)Q了另一邊臉,又是重重一個耳光。喬紅以前只和右護(hù)法打過官腔,實在沒想到這么個面團(tuán)似的人動起手來這般利落,猝不及防之下差點咬了舌頭,饒是最后險險避開了,也感覺牙關(guān)松動,口中一陣血腥氣彌漫開來。他目眥欲裂,吼道:“楚——岫……”“岫”字尚未來得及拖長音,便見衣袂閃動,楚岫竟又如影隨形地出現(xiàn)在了他面前,手腕一抬,又是一個耳光甩了過來。這次喬紅有了準(zhǔn)備,千鈞一發(fā)之際躲過了,饒是這樣,也被掌風(fēng)刮得臉皮生疼。更重要的是,他都不記得多少年沒在眾目睽睽之下挨過耳光了!喬紅氣得發(fā)瘋,正要張嘴喝罵,卻發(fā)現(xiàn)四面八方都是滴溜溜旋轉(zhuǎn)的身影,心頭大駭,當(dāng)即顧不得言語,狼狽地躲閃起來。但不管他如何移動位置,楚岫都冷著一張臉,已比他更快的速度轉(zhuǎn)了過來,廣袖飄飄,手掌在其間伺機(jī)而動。一個不留神,便又是一耳光。楚岫心頭有氣,手下一點不留情,每一巴掌都附上了內(nèi)力,不過幾次下來,喬紅一張臉便腫得跟豬頭一般,口鼻都出了血。喬紅看他的眼神跟看瘋子似的,卻又忍不住露出些驚懼來。這與他們事先想象的全部一樣,在大部分人的印象中,右護(hù)法是不愿與人正面起沖突的。有人還私底下嘲笑,說楚岫遇事竟然愛跟人講理,魔教最不相信的,便是道理了。現(xiàn)在這個一言不合就啪啪甩耳光,并且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的人,真的是右護(hù)法?朱雀令主從一開始挑撥時的得意洋洋眉飛色舞,到后來挨了耳光的羞憤交加,現(xiàn)在一時完全慌了神了,他自己陣腳一亂,更是處處破綻,只覺得劈頭蓋臉全是楚岫的掌影。圍觀的人也被這發(fā)展驚呆了,白虎宿和玄武宿諸人目瞪口呆地交換了幾個眼神,同時心有戚戚地縮了縮腦袋。青衣底下幾個小姑娘看著喬紅被抽得像個陀螺,噗嗤直樂。朱雀一脈不好眼睜睜看著令主被打,有的要上來助陣,有的連連喝止,全被千峰閣的人攔住了。喬紅娘氣歸娘氣,自己卻是對自己這張臉頗為得意的,平日有事無事還愛攬鏡自照一番,現(xiàn)在面臨破相的危機(jī),簡直瀕臨崩潰,忍不住便沖著一開始瞟過的方向喊:“曹……”話未出口,便有一陣長嘯聲驟然響起,這嘯聲離眾人極近,渾厚的內(nèi)力瞬間涌來,大部分人只感到耳中“嗡”的一下,幾乎有種耳膜被震破的錯覺。喬紅聲音一滯,接下去的話便沒能喊出來。緊接著,一道人影飛快地從斜刺里竄了出來,那速度太快,有人只感覺身邊一陣疾風(fēng)吹過,下意識地出兵器去攔,已被對方一抓一擲,嗖地扔出老遠(yuǎn)。下一瞬,來人已到了喬紅與楚岫之間,猛然間雙掌齊齊推出:“得罪了,兩位暫且罷手,且聽曹某一言!”這兩掌看似不偏不倚,是要將打在一起的兩人分開。事實上,喬紅壓根沒有還手之力,只有閃躲的份,楚岫卻是剛出了一掌,現(xiàn)在對方兩掌齊出,內(nèi)力洶涌而來,若正與楚岫未盡全力的掌風(fēng)撞上,便可能瞬間幾倍地將其逼回楚岫體內(nèi),生生吃個啞巴虧。哪知楚岫腳下完全沒有任何凝滯,便似抹了油一般哧溜向后滑出一段,手上卻絲毫不停,掌力由短變長,借一小段距離為緩沖,竟是不躲不閃,砰地直接與來人雙掌撞在了一起。轟——兩人同時向后撤了幾步。曹沐眼中浮起不可思議之色:不可能!右護(hù)法向來以輕功見長,躲過這一擊也就罷了,結(jié)果人生生地接住了,從那一觸即退的掌力來看,竟絲毫不比自己弱多少!楚岫輕飄飄地轉(zhuǎn)了半圈,將殘余的力道化盡的同時,不動聲色地將曹沐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他負(fù)手而立,露出了一絲完全不達(dá)眼底的笑:“如何,曹沐曹壇主,終于忍不住了?怕喬紅這蠢貨忍不住向你求助?”曹沐乍一看是個長相非常周正、甚至有些憨厚的中年男子,只有一雙黑沉沉的眼中偶爾閃過一絲兇光。這會兒,他眼皮子耷拉下來,沖著楚岫拱拱手:“右護(hù)法說笑了,在下不過是看諸壇諸宿都在,這般鬧下去也不是個事兒,才冒然出手阻止。私以為,護(hù)法與朱雀令主大約有些誤會,說開了便好,免得傷和氣嘛。”喬紅得到喘息的機(jī)會,這會兒遠(yuǎn)遠(yuǎn)地避了開去,這會兒捂著一張慘不忍睹的臉,沖楚岫喊道:“楚岫,你欺人太甚!我非得找教……”他想說“我非得找教主評評這個理去”,誰知楚岫鋒利的一眼掃過來,愣是不敢開口了。曹沐皺眉:“右護(hù)法,這……”楚岫挑了挑眉:“誤會?他可以不分青紅皂白地以下犯上,對身為壇主的白藥師出手,還殺了我的兩個手下,重傷一個,這是誤會?本護(hù)法還不能出手教訓(xùn)教訓(xùn)他了?”“這,曹某方才也聽了一耳朵,按喬令主的說法,似乎……是白藥師那頭先動的手,這,恐怕還是先鬧明白的好?!辈茔宓?。喬紅膽子又大了些,探頭喊道:“就是白藥師先想用蠱蟲害死我的!”“害死你?”楚岫輕蔑地笑了一下,“想弄死你,需要這么麻煩的法子?”喬紅一滯,張了張嘴,愣是無法反駁。這會兒,方才被他使了眼色的人匆匆抬著幾具尸體,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令主,令令……令主,幾位中了蠱的弟兄……全都去啦!”眾人一愣,紛紛跟著看了過去。四具尸體在地上排成了一排,渾身漆黑,乍一看像中毒,但這黑色竟是不斷涌動的,仿佛皮rou下有東西不斷地想要突破這層薄薄的障礙。眾人看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紛紛不自在地后退。曹沐一副為難的模樣:“右護(hù)法,您看這……”楚岫盯盯地看了他一會兒,忽然眼角一彎:“曹壇主,別急,我的人……也快回來了?!?/br>在魔教,從來不能跟人一味講理,卻也不能一味蠻干。所以,對付出頭鳥喬紅,他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