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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出來的戲吧。三層是雅間,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這是早就篤定他們會過來?楚岫似笑非笑地點點頭,凝神聽去,戲廳里除了極為喧鬧,倒不似有其他異常,一時不知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端木鳴鴻大約天生沒有他這九轉(zhuǎn)十八彎的肚腸,大步走在了前頭,幾人隨著特殊通道直接上了三層,進(jìn)了間視野好又頗隱蔽的房間。里頭已布好了菜,碗碗碟碟極其精致,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財[了一桌子。楚岫一眼掃去,就發(fā)現(xiàn)大部分菜色是以前沒見過的,不由笑道:“青姨,您這可是有些偏心吶,我以前來可從沒有過這么好的待遇。果然,還得借一借端木的光才行?!?/br>青衣啐了一口:“得了,你可別擠兌我。我倒是想藏私,問題是在你眼皮子底下藏得住么?這些都是我閑著沒事瞎琢磨的,剛剛才搗騰出來,找了幾個嘴刁的客人嘗了嘗,反響意外地挺不錯,這不馬上就給你端上來了么?”楚岫等端木坐下,才挨著坐了:“是么?那我們今日可是有口福了。”“不止,還有眼福呢,戲馬上也開始啦。”青衣掩嘴笑道。她保養(yǎng)得宜,一點也不顯年紀(jì),歲月只在她身上增添了幾分年輕女子無論如何也難有的風(fēng)韻。戲廳的中央是一個巨大的戲臺,搭得頗高,這會兒從高處向下懸了許多彩色的綢子,飄飄忽忽的,幾名姑娘抱著琵琶在彩綢前頭彈唱。底下已密密麻麻地坐滿了人,二樓的雅座也幾乎沒有空著的,這情形,倒快趕得上著名戲班子開演的情形了。楚岫倒是真的來了幾分興致,準(zhǔn)備好好看看青衣說的好戲。端木扯了扯他,楚岫回頭:“怎么?”端木指指眼前的飯菜:“先吃東西?!?/br>“哦。”楚岫夾了點菜,邊吃邊繼續(xù)往外瞄。他們兩個都是不怕人下毒的,早些年都被無天以各種毒.藥熬過一輪又一輪了。端木給他的腦袋正回來:“先吃東西,戲晚點看就是了?!?/br>因為教主大人的一句話,底下人看戲的時間便生生向后拖了不少時間,青衣臨時安排了個人下去做別的表演。右護(hù)法頗為心虛,運箸如飛,想要快點結(jié)束這頓飯。中途被端木淡淡掃了一眼,生怕他出些別的幺蛾子,把青衣逼瘋,只得慢了下來,在眾人略帶復(fù)雜的眼神中艱難地吃完了一餐飯。楚岫悄悄地揉一揉胃,覺得自己今天會消化不良。端木跟著他一起停了筷:“飽了?”“飽了!”楚岫的眼神十分真摯,“開始吧?”端木鳴鴻終于點了頭,青衣似乎松了一大口氣:“那我先離開一下?!?/br>作者有話要說: 默默地爬回來更新,發(fā)現(xiàn)碼字真的不能停,一個春節(jié)過去手都生了/(ㄒoㄒ)/~~今天開始恢復(fù)日更哈(5~8日雙更),有特殊情況會在書評區(qū)請假的~么么噠,刺猬愛你們(づ ̄3 ̄)づ感謝江浸月姑娘的火箭炮~感謝以下姑娘的地雷~1月26日:即墨卿、張小衡(x2)、1月28日:張小衡(x5)、囧瑟(x3)、即墨卿2月1日:張小衡(x2)感謝以下姑娘的營養(yǎng)液~1月24日:不落、深更半夜1月26日:即墨卿、張小衡1月28日:雪幽靈馨、即墨卿1月31日:一只小白2月1日:江浸月2月2日:深更半夜、張小衡2月4日:張小衡☆、飛天之舞戲臺上,兩名盛裝的女子正在咿咿呀呀地對唱,扮相出眾,聲音悅耳,舉手投足間全是風(fēng)情。然而底下的人似乎并不買賬,已經(jīng)有些sao動了。楚岫凝神聽去,全是在問新戲到底何時開演的。這倒有些奇了。難不成青衣是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名角兒來演她的新戲?“前幾日聽你說,醉香樓有三絕,美人、美酒、美食?,F(xiàn)在看這戲廳人氣如此之旺,原來也還排不上一絕嗎?”端木鳴鴻也有些詫異。他之前要么埋頭練功,要么提刀砍人,對這些事的把握,是完全比不上楚岫的。為了方便看戲,三層內(nèi)側(cè)的窗子開得又大又低。臨窗兩把椅子,中間是一張小案幾,上頭擺著精致的茶點。端木掃一眼礙事的案幾,抬腳一勾,將它勾出老遠(yuǎn),長臂一伸,把另一頭的椅子撈了過來,理直氣壯地坐到了楚岫身側(cè)。正要回答的楚岫一頓,默默按捺住正要伸出的爪子,開口時語氣莫名低落:“青姨近兩年做過不少嘗試,樓里的戲曲甚至評書都有獨特之處,只是印象中一直沒這么火?!?/br>端木的疑惑換了方向:“你怎么了?”“……沒事!”楚岫干脆地回答,語氣帶點憤憤。我能說,教主大人你的吸引力遠(yuǎn)遠(yuǎn)不如方才的小點心么?要知道,醉香樓三絕中的“美食”,也包括這些風(fēng)味獨特的小點心,他許久未出魔宮,都記不清多久沒吃上過熱乎的了。嗯,右護(hù)法愛好并不多,甜食算一樣。教主大人雖知他這一嗜好,卻低估了他的執(zhí)著度和戰(zhàn)斗力,剛用完正餐立馬能再戰(zhàn)。端木左右看了一圈,自覺得出結(jié)論:自己占地過多,影響了楚岫的視野。遂將椅子往旁邊挪了兩寸,殷勤相邀:“你可以把座椅挪過來一些?!?/br>“……不必了,你那邊都靠窗棱子了,待會兒看不清楚。”楚岫在要不要回身去夠甜食間一猶豫,就聽到了底下姑娘把點心收走的聲音,真是非常利落。端木得到楚岫的“關(guān)懷”,精神一振:“不礙事!我反正不耐煩看這勞什子?xùn)|西。”說完不由分說地抓住楚岫所坐椅子的椅背,手上一運勁,便要將他連人帶椅子地拖到正中間。奈何這里是花樓,所有的東西都弄得小巧精致,不比萬刃閣耐摔耐打?qū)嵱脼橹?,嘎巴一聲,整個椅背都被大力折了下來。第一次正兒八經(jīng)上青樓的教主大人:“……”楚岫差點沒被尖銳的木頭楞子戳到,于千鈞一發(fā)之際閃開,不由得滿頭黑線,暗搓搓懷疑端木是不是故意的。轉(zhuǎn)頭看他一臉懵逼,冷硬的臉上罕見地浮著幾分尷尬,又有些忍俊不禁:“這里的東西,唔,的確沒那么耐用。”忙不迭上來換椅子的姑娘默默翻了個白眼。這些人一激動,木頭椅子和石頭椅子有區(qū)別么?有耐用的么?經(jīng)此插曲,端木不敢瞎動手了,連帶著對自己身下的椅子都起了幾分敬畏之心,為了避免當(dāng)著楚岫的面將它坐塌了的慘劇,整個人都規(guī)矩了起來。人高馬大的一只,近乎小心地縮在椅子上,莫名顯出幾分委屈的味道。這讓楚岫想起自己剛帶端木回小屋時,他面上不在意,一副警惕又桀驁的樣子,實際上也是處處小心。只是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