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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陪著就行了。念頭一轉(zhuǎn),倒覺著也挺好。****青衣剛剛醞釀出一個風(fēng)情萬種的笑,還沒來得及理一理鬢發(fā),以最優(yōu)雅的姿態(tài)打個招呼,就見一枚碩大的人形暗器迎面呼嘯而來——端木鳴鴻不情不愿地提留了紅綃一路,這會兒終于可以擺脫這礙眼的電燈泡,片刻不想拖延,立馬將人甩了出來:“你的手下,接著!”紅綃雖然也算魔教的人,畢竟很少有這般騰云駕霧的經(jīng)歷,一顆心本就吊在嗓子眼不上不下,這一來終于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嚇得呀一嗓子叫了出來。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jīng)]有耐心了。青衣暗暗翻了個白眼,一面吐槽,一面腳下幾個輕旋,就像踩著什么優(yōu)美而復(fù)雜的舞步一般,整個人卻陡然加速,飛快地迎了上來。長長的水袖甩出,輕輕盈盈地裹住了徒勞掙扎的紅綃,再往回卷時已完全消去了端木霸道的勁力,變得輕柔無比。而且不偏不倚,封住了紅綃的嘴。尖叫尚未傳開,便戛然而止。“哎喲,這小臉兒都嚇白了,真是個小可憐。沒事了啊,回去了便好好歇著。”同是無天后宮,最早一批的青衣比后來的紅綃大了不少,說話的口氣便跟哄孩子似的。回身把人交給緊隨而來的手下,青衣無奈地看向端木和楚岫:“我說兩位祖宗,你們攪得風(fēng)柳城不少人昨夜一宿不能入眠也就罷了,怎么還一點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我醉香樓的姑娘可是一個比一個金貴,稍微磕著碰著點都夠嗆。比不得那些糙漢子,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團吧團吧扔角落里還能活過來……”奈何眼前兩人都沒心思聽她談“女兒家的金貴性”。楚岫默默糾結(jié)了一路,在看到端木干脆利落地將人扔出去時,終于精神一振——這毫不猶豫的架勢,一定不是看對眼了!心里一松,腦子就轉(zhuǎn)得特別快,立刻聽出了青衣的畫外音:“白云山莊果然找?guī)褪至??人多嗎?能避開嗎?我們這次不是來找事的,若能不起沖突便再好不過了……”端木鳴鴻則直接忽略了她的一大段話:“青姨,我的花燈落在城里了,你幫忙著人取一下。大約……這么高?!闭f著拿手比了個高度。他以前跟著楚岫喚青姨,竟也一直沒改口。“人不少。白云山莊卯足了勁兒找了你們那么些年,好不容易有了線索,可不拼了老命也要把你們揪出來么?現(xiàn)在是把風(fēng)柳城里能找的關(guān)系全找上了。紅綃這倒霉孩子昨晚的裝束又太亮眼,稍稍一打聽就能找著地方,我只能緊急把兩個樓里的人全撤了,現(xiàn)在要避開倒也不難……話說二位到底是如何被他們看出端倪……什么?”青衣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花燈?我聽說時還一直不相信,你們真是搶花燈被發(fā)現(xiàn)的?”端木面不改色,連眉毛都沒動一下。楚岫訕訕摸了摸鼻子,小聲說:“一般人都瞧不出來的,誰知道剛好遇到了大行家?!?/br>青衣頓時覺得兩個樓暴露得太不值了,一陣rou疼:“……我說你們想玩花燈,我搭個十個八個架子讓人陪你們搶成不?啊喲,簡直敗家……”眼看楚岫心虛地直縮腦袋,端木閃身往他身前一攔,指指遺落花燈的方向:“那邊。一會兒天大亮,就該被人取走了?!?/br>青衣:“……”無力地招了招手,另一個屬下立刻岔開路,絕塵而去。楚岫眨眨眼,看擋在前頭的高大身影,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嘴角,把那一點笑意壓了回去。靠近風(fēng)柳城,果然是波瀾暗涌。城外稀稀拉拉的不時便有人掠過,官道上還有幾匹馬絕塵而去,馬上人俱是利落的短打,身手矯健,隨身帶著裹好的兵器,顯然是會家子。遙遙看到城門時,更是有幾個身影混在人群中,時不時地來回走動,似在不動聲色地打量路人——他們的確做得頗為隱蔽,只是在場的幾個全是人精,幾眼便分辨出來了而已。城外便這樣了,城內(nèi)得鬧成什么樣?楚岫的腳步滯了滯,有些猶豫到底還要不要入城。反正紅綃已經(jīng)送到了,立刻轉(zhuǎn)道回潛清山也完全不礙事。青衣也有些不安:“我出城時還沒那么多人呢……方才縱馬離開的幾人也面熟,明明應(yīng)當與白云山莊沒什么交情才對……”幾人同時看向端木鳴鴻。端木無所謂道:“進吧,找個地方歇息一下。”青衣點點頭,口中發(fā)出了一陣鳥鳴般的聲音,婉轉(zhuǎn)而清越。不一會兒,兩輛馬車得得得地從他們身后的一個大莊子里駛出,路過他們時,速度稍緩。青衣打了個手勢,和楚岫端木上了一輛,那帶著紅綃的手下上了另一輛。這馬車初看平平無奇,楚岫進到里頭才發(fā)現(xiàn)另有乾坤。倒也說不上多巧妙,只是里頭還掛了一層簾子。簾子上的畫逼真無比,畫的竟活脫脫是一個車廂內(nèi)部的陳設(shè)。若是人全往簾子后頭一坐,冷不丁地一掀外簾,說不定便以為是一趟空車。青衣笑道:“二位往里頭讓讓吧?我在外頭應(yīng)付著。畢竟不是官府盤查,這點障眼法,對付普通江湖人足夠了。”楚岫對這畫工嘖嘖稱奇:“青姨,你上哪兒找的畫師?這畫風(fēng)可不多見啊。”“你倒還挺識貨,一個西洋人幫我畫的,獨此一家,別無分號?!鼻嘁碌靡狻?/br>“青姨您做生意還做到西洋去了?”楚岫驚訝。“去去去,就不興交個朋友?。俊鼻嘁聝?yōu)雅地翻了個大白眼,“那人是被我撿回來的,當初跟個乞丐似的差點沒餓死路邊。收拾干凈了一瞧,嘿,還有模有樣的。他就愛到處亂逛,搗騰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你們猜他拿什么報答我的救命之恩?一根會發(fā)光的魚骨頭……”楚岫除了幫無天干那些偷雞摸狗的事兒外極少出山,聽什么都新鮮,聞言也來了興致:“聽起來倒是有趣得緊,還有其他有意思的事情嗎?”青衣便揀些奇人的事零零落落地說了,不外乎他的外貌呀習(xí)慣呀,到過的地方,收集的奇怪物品一類。兩人的對話逐漸自然,仿佛沒了之前的一場不愉快一般。端木鳴鴻默不作聲地聽著他們一問一答。里頭的空間比較窄,他人又高大,縮在位子上看起來有些不得勁,腦袋幾乎與楚岫湊在了一起。楚岫有些不自在地偏過腦袋,便感到一股又一股溫?zé)岬暮粑粩嗟赜缮隙聡娫谧约憾鷤?cè)。楚岫想要動一動,又覺得太刻意,悄悄僵了身體。端木聽到青衣說那人到過那邊的許多小道,忽然插嘴:“他現(xiàn)在還在你那兒嗎?”青衣一愣,沒想到這位也在聽著,忙應(yīng)道:“在的?!?/br>“我要見見他。”端木說。青衣連忙應(yīng)是,說回去就安排。楚岫有些莫名,這位怎么對西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