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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粗地掃了一眼,里頭什么都有,寫滿了字的紙片,琴譜,五六支笛子一看就非凡品,精致的小手爐,幾支老參,幾枚靈芝,貌似……還有燕窩。楚岫眨眨眼,教主要拉攏人心,好歹來點真金白銀吧?守著這么個寶庫,賞給自己一兜雞零狗碎,實在是……好摳門吶。端木鳴鴻聲音有些緊張:“天冷的時候大約用得著,你先將就著,日后還能再尋一些靈丹妙藥。笛子譜子什么的,我記得你以前很喜歡?”琴譜配竹笛,也真是沒誰了。楚岫無語了半晌:“謝謝?!?/br>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葉楓紅霜、張小衡姑娘的地雷~感謝即墨卿、江浸月姑娘的營養(yǎng)液~☆、千峰閣內(nèi)十歲的小楚岫從外頭回來,右肩血rou模糊,門一關(guān),頓時沒了大仙兒似的淡定,齜牙咧嘴起來。端木繃著臉,一聲不吭地過來幫他包扎,他不習(xí)慣做這種事,笨手笨腳的。“嘶——你輕點兒?!背缎÷曃鴼猓笫衷趹牙锾桶√?,摸出來兩塊壓得扁扁的糕點,“叫老大。”“老大。”端木悶悶地叫,手下更輕了一些,卻不去接。楚岫訕訕地把糕點放在桌上:“真不好玩兒。”十四歲的端木第一次出魔教,和楚岫一起去偷水龍幫的寶貝,一顆小半個拳頭那么大的黑珍珠。第一次出任務(wù)有些緊張,離開水底機關(guān)陣時腿被卡住了。眼看楚岫的臉憋得越來越紅,自己也逐漸窒息,他狠狠心,反手打算砍了自己一條腿。楚岫拼命阻止了他,一遍又一遍地試那危險的機關(guān),最終在大部人馬趕來前脫了困。拖著一條腿腫得不像樣的他,奮力游出了水面。岐川。“老大,做什么?”眼見任務(wù)完成,楚岫卻沒有要回去的樣子,端木有些緊張。“噓——”楚岫小聲說,“劫大戶?!?/br>楚岫從半夜蹲點到凌晨,打劫了青云堡的小公子,扔給端木一柄薄如蟬翼卻削鐵如泥的寶刀:“蟬翼刀,好東西,你不是喜歡使刀么?拿著玩兒吧?!?/br>廣云寨。兩人偷到了無天要的暗器譜,奪路而逃。追他們的人用上了七星連珠弩,破空之聲一聲比一聲急。楚岫前一陣受的傷還未痊愈,撥了一陣密集的箭雨有些力不從心。眼看三支長箭又到了身前,端木閃身護住他,挑開了兩支,剩下一支深入右肩。廣云寨善暗器,善毒,從此以后,端木的右手沒了往日靈便,苦練左手使刀,出任務(wù)時留下傷痕無數(shù)。嚴(yán)冬,呵氣成冰。查壇主梅蹊之事,被他座下一十八名高手追殺,楚岫甩開端木獨自引人離開,力戰(zhàn)之后落入江中。端木帶來援兵后,撈了一天一夜才把人撈上來。楚岫用了龜息之法在水中沉沉浮浮,竟然還沒徹底斷氣,只是白藥師想了無數(shù)法子,依然無法徹底清除他體內(nèi)的寒氣。楚岫醒時看到端木沉默地盤踞在自己床前,像一頭困獸,抬頭時眼眶飛紅,眼里全是血絲:“……老大?!?/br>楚岫拍拍他的腦門:“不是沒死呢么?”****楚岫把資料奉上,又與新教主共游了無天的藏寶室,覺得今天聯(lián)絡(luò)感情的任務(wù)已經(jīng)圓滿完成,可以功成身退了。畢竟端木鳴鴻除了上臺當(dāng)天急火火地找了他,接下去兩天可是全心全意對付童寬的人,完全沒有召喚自己的意思。做人要識趣,存在感刷過頭了也是會有風(fēng)險的。哪知告退時端木沒批準(zhǔn):“再陪我待一會兒?!?/br>說完看了看他,又改口:“這里冷,還是我去你的千峰閣吧?!?/br>楚岫驚得差點沒把手上那一堆雞零狗碎全灑地上:“不用了不用了,我也沒那么嬌貴,在這里就行了。你看,剛剛轉(zhuǎn)悠了這半日,我也沒出什么狀況,現(xiàn)在畢竟才入秋呢?!?/br>端木鳴鴻仔細打量他,相比前兩天,楚岫的氣色的確好轉(zhuǎn)了一些,臉上多了點血色,眉宇間也少了幾分倦意,精神一好,整個人便愈發(fā)顯得氣韻高華,風(fēng)姿奪目。頓時有些移不開眼睛,又有些奇怪:“你今日精神倒不錯?”楚岫已經(jīng)控制著金水靈芝的量,哪知靈藥的效果實在好,這兩天難得睡了個好覺,自己也覺得太招人耳目了,早就找好了理由:“以往無天瑣事繁雜,絲毫不能得空。這兩日事情不多,偷閑多休息了一會兒,自然精神足?!?/br>頓了頓,又補充:“再說,人逢喜事精神爽?!?/br>喜的是得到了靈藥,沉疴得治。至于別人如何腦補,就不關(guān)他的事了。果然,端木鳴鴻自動自發(fā)地理解為無天死了他很高興,深有同感地跟著點頭:“不錯,看來還是心情舒暢多休息才是正經(jīng)。你就是太愛cao心,事事都自己攬著,你那些手下可不是擺設(shè)?!?/br>楚岫自是無不答應(yīng),應(yīng)完了便眼巴巴等著跟端木去議事廳。哪知端木步子不拐彎,直直地出了魔宮的大門,沿途拉住一個人吩咐:“讓白霜鬼面他們都來千峰閣找我。”楚岫算盤落空,傻了眼。千峰閣如臨大敵地接待了一尊大佛。這尊大佛是新晉的,幾天前還是他們的死對頭,頓時所有人都覺得腦袋上懸了把刀子。吟風(fēng)看著端木鳴鴻那張面無表情的臉,覺得比面對無天的陰笑還要艱難。昆山也有些打不定主意,悄悄問楚岫:“公子,要如何招待?”楚岫也頭大:“準(zhǔn)備些茶點,點心要帶點咸口的,三合酥麻香餅椒鹽桃酥……不,也不用太刻意了,雜七雜八的全都上點兒。把書房收拾出來……然后就該干嘛干嘛吧?!?/br>昆山得了令,一溜煙地下去了。端木鳴鴻一點兒不見外,他也不去書房,大大方方地在千峰閣里隨處轉(zhuǎn)悠。各處亭臺樓閣看了看,園子里走了走:“上次過來沒顧得上仔細看,這兒布置得倒挺不錯?!?/br>左右護法平日里老死不相往來,除了對無天動手的晚上,端木幾乎沒怎么來過千峰閣。當(dāng)然,千峰閣的人也沒怎么去過萬刃閣。昆山倒是有意探一探左護法的老底,只是他手下戰(zhàn)斗力太強,到底不敢輕捋虎須。端木說這話時他們正走到當(dāng)日楚岫被暗算的樓前,楚岫猛不丁想起了那個被他刻意遺忘的吻,頓時有些不自在:“你要是想來,千峰閣自是隨時歡迎的。”端木毫不客氣:“好,你去魔宮不舒服,日后便由我來這兒吧。”楚岫眼前一黑,再次覺得生無可戀。新官上任到底事情不少,沒一會兒,白霜跑來逮人了。端木去了書房,卻也不愿落下楚岫,硬拉著他一道。楚岫實在不明白,端木跟心腹談事情,拉上自己湊什么熱鬧。要知道現(xiàn)在他聽的每一個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