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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準女婿,眼角咪出一絲皺紋,話里話外都對他十分滿意,也沒把葉少卿當外人,沒忍住多說了幾句:“葉柯的父親正是大名鼎鼎的永鋒將軍葉榮禎,葉柯自小出類拔萃,如今從邊疆回來也有了少校的軍銜,他跟可可算是青梅竹馬,葉將軍常年駐守邊外,于是我跟葉夫人商量商量,決定把婚期先定下來。”葉少卿不動聲色地問道:“這位葉將軍有幾個兒子?”麥危道:“兩個,葉柯是長子,次子葉瑯,雖然長得也是一表人才,不過其他方面比起哥哥……”他話語未盡,只是搖了搖頭,想必后面的話也不是什么好話,沒直白的說出來就是給葉將軍面子了。“怎么,你認識葉家的人?”葉少卿搖頭道:“不,我只是好奇,隨便問問。”麥危卻精明地皺起眉頭沉思起來:“對呀,你也姓葉,又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說不得還真有幾分關系呢?也不對,葉榮禎的確只有兩個兒子……”葉少卿尷尬地打斷了對方的胡思亂想,他可一點不希望跟那些豪門糾葛扯上麻煩的關系。麥危豪爽地笑了兩聲,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他看得出葉少卿對自己的身份還有保留,不過這并不妨礙他相信對方是神明派來的使者這件事,非因賜福而身懷圣光,就是史無前例的證據(jù)。他做鑒獸師這么多年,聲名顯赫,靠的就是一雙毒辣的眼睛和敏銳的感知,神使愿意在自己面前顯露圣光的力量,那是多么大的榮耀,至于神使的秘密,不該自己知道的事,過于探究本就是一種不敬。“那么我就告辭了,屆時還請務必撥冗前來,可可一定會非常高興見到您的?!丙溛T俅蜗蛉~少卿行禮,才帶著管家離去。被一位長者這樣恭敬的對待,葉少卿實在相當不習慣,好在圣光的秘密會長答應保密,他猜想也許是因為自己救了他的寶貝女兒,好感度飆升之下才產(chǎn)生了奇怪的誤解,換做別有用心的旁人,座上賓也有可能變成階下囚。也不知道夜錚那個家伙此時是否已經(jīng)成了階下囚?葉少卿捏了捏糾結(jié)的眉頭,當時看見留言他就一門心思直撲帝都,卻沒想過到了那兒之后人生地不熟,自己又該上哪兒打探那只死狐貍精的下落呢?萬一找到的時候已經(jīng)被人拔了毛扒了皮做成標本……葉少卿心里打了個突,哇涼哇涼的,趕緊把腦袋里亂七八糟的想法統(tǒng)統(tǒng)扔掉。只是眉間一抹nongnong的憂慮,如影隨形,無論如何也揮之不去。沒過多久,齊欒派人來通知準備啟程,葉少卿手腳利落地整理行裝,目光不經(jīng)意掃過老陶送他的儲物囊,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空間更大更實用的,這只最初伴隨自己的禮物,他從來也沒舍得扔掉,還有那只原身唯一遺留下的鋼筆,也在里面。陳舊,老氣,連刻字都有些模糊不清了,他看著掌心躺著的鋼筆,心中滾過諸多猜想,直覺告訴他,鋼筆和葉柯這兩者之間,一定有著非同一般的關系,那么這具身體原主人的態(tài)度,就值得玩味了。倘若是關系親密的親哥哥,會讓原主獨自一人流落遙遠的他鄉(xiāng)甚至消無聲息地死在外面嗎?想不通,就不想,葉少卿搖了搖頭,但愿不是仇人。整理完行李,他總覺得似乎還缺了點什么,扭頭一看,果然發(fā)現(xiàn)被自己遺忘的兩只靈獸,正在房間的小角落里纏綿悱惻地擁抱在一處,難分難解地——打架。你啄我一口,我撓你一下,麻雀和小嘰的戰(zhàn)斗異常激烈,滿地都是飄落的朱紅羽毛和黑白色短毛,小嘰的尾巴和翅膀已經(jīng)被啄禿了好幾塊,麻雀也沒好到哪兒去,腦袋上漂亮的冠羽被燒焦了一個缺口,丑不拉幾地歪著。麻雀似乎對此憤慨非常,照著小嘰的腦袋梆梆梆地敲了好幾下。葉少卿太陽xue一陣突突直跳,忽然有種家長教訓幼兒園熊孩子似的荒謬感,艱難地按捺下額角虬曲的青筋,嘴角抽搐著道:“你們兩個都給我停手!”主人的命令讓麻雀和小嘰在激烈的戰(zhàn)況下定格了一瞬,不約而同地轉(zhuǎn)過腦袋用豆豆眼瞅了瞅葉少卿,但也僅僅只有一瞬,緊接著又像重新按下播放鍵一樣,繼續(xù)互懟起來,把主人晾在了一邊。葉少卿:“……”小樣兒還蹬鼻子上臉啦!他沉著臉,陰森森的目光在兩只自顧自扭打成一團的兔崽子身上掃來掃去,突然冷不丁爆呵一聲:“開飯了!”“嗷?”“啾!”這三個字似乎蘊含某種堪比高階神術的不可抗力,立刻吸引了麻雀和小嘰的注意,連架也不打了,撒開丫子就向他狂奔而來,前一秒還在打生打死,下一刻就變成兩只乖寶寶,蹲在葉少卿腳邊排排坐,眼巴巴地等投食。葉少卿冷笑一聲,正要數(shù)落它們一頓,好好樹立一下一家之主的權威,門外突然探出一個腦袋,頂著那張蒼白病態(tài)的冰塊臉,用他一貫毫無起伏的語調(diào)平板地問:“開飯了嗎?”“……”將目光默默從斬秋臉上收回,葉少卿忽覺悲從中來,欲哭無淚。一個折了老婆本的窮苦祭司,家里還有三只吃白食的嗷嗷待哺,是一種怎樣的體驗?大概是想吞糞自盡吧。葉少卿面無表情地想。這座城市離帝都已然不遠,自梵洲啟程,懷靈一行人花了一天的時間,終于順利地抵達目的地,經(jīng)過嚴格的身份甄別和出入手續(xù)后,這座歷史悠久、象征著至高皇權和神權中心的都城,終于掀開了神秘的面紗。相較黑川城街道那近乎奢靡的富裕和繁華,帝都似乎顯得更加內(nèi)斂高雅,筆直寬廣的道路規(guī)劃得暢通而富于美感,街道兩側(cè)建筑完全對稱,風格協(xié)調(diào)統(tǒng)一,車輛和行人川流不息,卻好似相互默契,沒有任何突兀的鳴叫和喧嘩,也看不見沿街叫賣的行商販卒。在中央教廷特派指引官帶領下,懷靈和葉少卿得以在教廷南郊別館下榻,門口來往的都是形態(tài)各異的奢華獸車,如他們一般步行前往的基本都是外地教區(qū)的主教及隨從。這座別館是每年年末各大區(qū)主教述職期間專用的住所,駐守護衛(wèi)的都是教廷騎士軍的精英,別館的建筑由帝國著名的建筑設計大師賽凡設計,灰墻玉柱,尖塔聳立,延續(xù)了教廷一貫莊嚴大氣,肅穆典雅的風格,與光明神殿遙遙相望,左右兩座翼樓將主館拱衛(wèi)在中間,外區(qū)主教們?nèi)胱∫順?,主館則是為身份尊貴的貴賓所準備。“房間就是這里了,望各位賓至如歸?!闭f話的人是副館長,生得一副闊鼻窄額的容貌,顴骨頗高,笑起來總覺得皮笑rou不笑似的。他看過懷靈所持的文件和徽章,冷淡地點點頭,隨手一指,不等懷靈說話便自行離開。與他而言,一天要接待的主教如過江之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