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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力的融入異常順利。這種融合太過于奇妙,再華美的言語也難以描述,在這一瞬間,葉少卿甚至覺得自己的軀體也是夜錚的軀體,對方的一切也都是自己的,他的五感在無限延伸,每一個細(xì)微的動作和思想都能引起內(nèi)心深處的共鳴。意識海中央,金光最濃郁的地方,他能清晰地看見一只雪白的狐貍正團(tuán)著尾巴臥在那里,慢慢地舒展四肢,它的額心多了一痕金色的火焰,一對暗金眸子宛如兩顆璀璨的寶石鑲嵌在眼眶中,本該妖冶魅惑氣質(zhì),卻顯得高貴而圣潔,仿佛多看它一眼,都是褻瀆。然而葉少卿完全沒有冒犯的歉意,不但看了許久,還被蠱惑著上前摸了摸它的白毛,夜錚沒有反抗,或者無法反抗,只是在他的撫摸下,雙眼微闔,身體微微發(fā)顫。這奇妙的感覺僅僅持續(xù)了短暫的幾秒鐘,便于無形中散去,葉少卿定了定神,夜錚還是靜靜趴在他懷中,若不是它額心那痕焰紋尚在,他幾乎要以為剛才的一切都只是他的錯覺。“咦,你的尾巴——”葉少卿兩只手將白狐舉起來,于是尾巴自然軟軟垂下,然而那晃來晃去的,竟然多了一條!夜錚懶散地打了個哈欠,慢條斯理地道:“大驚小怪,你還是多關(guān)心一下你的朋友吧?!?/br>“溫青澤?他不是睡一覺就能好了嗎?”葉少卿坐到床邊,仔細(xì)瞧了瞧溫青澤的臉色,除了尚未恢復(fù)紅潤之外,一切正常。夜錚道:“是睡一覺,但是一覺睡上三五天也是可能的?!?/br>“……”葉少卿沉默地給了他一個“要你何用”的表情。夜錚悠悠道:“我方才只是用圣光驅(qū)散了他意識海里的負(fù)面污染,想要他早點清醒,還需要做精神梳理。你來?!?/br>“我?”葉少卿詫異道,“我不會啊,老陶說隨便嘗試可能適得其反?!?/br>夜錚一聲輕哂,道:“現(xiàn)在有我教你,不用擔(dān)心,何況,你方才不是已經(jīng)體驗過精神力滲入的感覺了?不過以他目前的狀態(tài),身體自發(fā)防御,你要小心。”葉少卿想了想,略有為難地道:“那,我莫非還得親他?”“……”夜錚涼涼地看了他一眼,“想多了,用手指按在他眉心處即可?!?/br>葉少卿挑眉:“那你剛才……”“完全放棄本能的排斥,才能用那種親密的方式,很危險,效果也是最好的。”白狐不咸不淡地解釋一句,吩咐道,“好了,照做?!?/br>夜錚說來隨意,卻總在不經(jīng)意間透露出一種久居上位的威嚴(yán),令人不知不覺便會跟著它的節(jié)奏走。葉少卿沒有多想,全神貫注將精神力集中于指尖,按照夜錚所言,小心翼翼地往溫青澤體內(nèi)滲入。主動侵入和被動承受的感覺完全不同,也許是溫青澤身體防御機(jī)制激發(fā)戒備的緣故,這次全然沒有同夜錚那樣的水rujiao融、一體同心的感覺,反而像最初醫(yī)治繩蘿那樣,緊張激烈如同一場戰(zhàn)爭。溫青澤在睡夢中有些不安穩(wěn),被夜錚強(qiáng)橫的圣光清理過后的意識海一片狼藉,尚在緩慢自我修復(fù)之中,葉少卿所要做的就是滋養(yǎng)他干涸的意識海,借外力加快修復(fù)的過程。這個過程緩慢而艱難,不容許一點錯漏,好在有夜錚從旁協(xié)助、指導(dǎo)和牽引,適得其反的事并沒有發(fā)生。不知過了多久,葉少卿緩慢地收回自己的精神力,整個人像一條脫水的魚,趴在一邊大口喘氣。“現(xiàn)在應(yīng)該徹底沒事了吧?”夜錚微一頷首,眼神暗淡,看上去亦是累極:“記住,任何人問起,不要提起我。”葉少卿抱起它,道:“我?guī)慊厝バ菹??!?/br>夜錚趴在他懷中不動,半合著眼,淡聲道:“你還能走得動嗎?”“我能有什么——”葉少卿正莫名,突然感覺眼前一花,站不穩(wěn)差點栽下去,他皺著眉按了按太陽xue,“怎么回事?我頭好暈……”夜錚被他緊緊抱著,卻也不知是習(xí)慣了還是沒有更多力氣掙脫,緩緩地道:“被我吸收了那么多圣光,又為這小子耗費了大量精神力,你還有力氣說話已經(jīng)是奇跡了?!?/br>“??!”葉少卿還有點懵,他下意識想回自己的臥房,可是雙腿像是灌了鉛似的,根本挪不動,思維運轉(zhuǎn)得越來越慢,近乎停滯,最后再也維持不了站立的姿勢,一個倒栽蔥便倒在了地毯上。可憐夜錚被他結(jié)結(jié)實實地壓在身下,成了狐皮墊,跑都沒處跑,只能瞇著眼,牙齒一挫:“這小混蛋……”第16章闖蕩夜里的烏云在第二天清晨亮起第一縷陽光的時候,便已徐徐散開。葉少卿是在溫青澤的床上醒來的,夜錚依然被他抱在懷里,喜歡抱著毛絨抱枕睡覺的習(xí)慣,哪怕昏迷中也沒有改變。被懷中毛茸茸的尾巴撓的癢癢,他稍稍松開手,夜錚便立刻爬起來,爪子踩在他胸口,低頭湊近他的臉,四目相對,半晌,竟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臉頰。“……”葉少卿驚得下一子清醒過來,剛一起身,小狐貍便像個滾地葫蘆似的咕嚕咕?;氯?,他眼疾手快一把撈住。“你——你怎么又變小了?”葉少卿虛眼盯著手掌上小小一團(tuán)的雙尾狐崽,不由一陣無語。可惜他的疑問并沒有得到解答,小狐貍只是眨著眼睛無辜地瞅著他,發(fā)出一聲弱弱的叫喚。葉少卿扶額,看來之前剛遇見這家伙的時候,它不是故意賣萌裝可憐騙人——而是真的退化到幼齒的狀態(tài)了。“不是已經(jīng)吸收了圣光嗎?”葉少卿將小家伙翻來覆去看了個遍,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尾巴都多長了一條,怎么還會退化?難道還不夠?”葉少卿想了想,湊上去輕輕碰了碰狐嘴。“奇怪了,昨天不是親一親就好些了?”他又接連嘗試了幾種辦法,但夜錚好像把自己的意識封閉了似的,全無反應(yīng)。一聲門響,溫青澤端著早餐走進(jìn)來,見他起身,驚喜道:“你醒了?”“嗯。他隨手拍了拍竄到他腦門上的小狐貍,上下打量溫青澤,“你感覺怎么樣?”“從來沒有這么好過?!睖厍酀蓴咳?,露出鄭重的神情,“我在昏迷的時候,好像感覺到你一直在我身邊,是你救了我,還治好了我的痼疾?”“額……”葉少卿舉目瞥了眼腦袋上鬧玩的小狐貍,猶豫道,“我只是幫了點小忙?!?/br>溫青澤輕聲道:“哪里是小忙?我醒來的時候,意識海前所未有的輕松寧靜,好像放下了多年以來一直困擾我的包袱,以前哪怕我去教殿找祭司幫我緩解,也沒有這樣好的感覺。你看——”他張開手掌,一個湛藍(lán)的光團(tuán)漸漸凝聚于掌心,漂浮而起,頂端慢慢拉伸,最終顯現(xiàn)出一滴水珠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