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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了,收了又有何妨?以前身世還沒解開的時候,少爺把薛醒玉當嬌嬌親妹子,他存的錢,本來也是留給她將來做嫁妝的。 現(xiàn)今,沒了兄妹身份的束縛,對于心上人,他更是要把錢留給她的,若不給她,還能給誰? …… 北邊叛亂,南方洪災,而新皇蕭鴻煊事不關己似的,在宮殿里與新封的珍妃旁若無人地調情。 這位珍妃,自然就是白繡冰。 此時她穿著鵝黃色的抹胸宮裝,頭上梳著靈蛇髻,一身柔軟地依偎在新皇腿邊,往日的棱角好似被磨平,就像一只被剪了尖爪的貓,此刻乖順地匍匐在新皇的身邊。 蕭鴻煊春風得意,心中的疑心便也放下了。之前還擔心白繡冰會寧死不從,做好了跟她拉扯的準備,沒想到她竟然這樣柔順,小鳥依人,蕭鴻煊好不驚喜,自然是她說什么,他就應什么了。 為了她,他甚至還跟季痕嗆過幾回嘴。 作者有話要說: 給大家發(fā)紅包,晚點還有一章。 車會發(fā)“微波爐”,“微波爐”叫:筱竹要努力變強 大家可以先蹲著 ☆、第 56 章 紈绔草包新皇初次聽到北境番邦叛亂時, 慌得六神無主, 立即就要派遣他皇叔恭親王掛帥出戰(zhàn)。 雖然一直以來, 蕭鴻煊就很擔心皇叔要篡位, 但真正大難臨頭, 他第一個想到的是負有戰(zhàn)神之名的皇叔去平叛。 連他最寵愛的珍妃也贊同地說:“有恭親王出馬,江山穩(wěn)矣?!?/br> 聽到白繡冰似乎對恭親王評價頗高, 蕭鴻煊心頭有點不舒服,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女人是站恭親王那邊的。 念頭剛劃過, 白繡冰便附到他耳邊說:“皇上,番邦力蠻氣勇,恭親王也未必能贏,能否凱旋歸來……尚未不可知。” 蕭鴻煊聞言, 眼眸一亮,旋即大喜!如果借著戰(zhàn)事讓恭親王一去無回, 到時這個對他屁股下的這張龍椅虎視眈眈的皇叔, 便再也沒有機會同自己爭搶了! 蕭鴻煊摩拳擦掌準備草擬圣旨,下令讓恭親王掛帥出征。 不巧, 季大都督聞訊趕來, 當場就抹了新皇的臉面。 “糊涂!可是昏了頭不成?” 這一聲疾言厲色的訓斥,讓蕭鴻煊嚇了一跳,而后不敢置信地瞪著季痕, “你……放肆!” 季痕并沒有下跪,只虛虛行了一禮,冷著臉, 鷹眸緊盯著白繡冰,“此女欲壞我大計,必除之!” 季痕懷疑,珍妃白繡冰是王府的人。 蕭鴻煊剛才被季痕那么一嚇,心存不滿,想到他堂堂皇帝,要被他一個臣子騎到頭上來,想想就滿心怒火,他平時最討厭外面的人說他是個草包,若非季痕扶持,他根本當不了皇帝這些話。 如今季很敢兇罵他,對他不敬,還有現(xiàn)在居然還要指使他除掉白繡冰。 這不是臥底不臥底的小事了,而是關乎他皇權威嚴的大事了。 如果他依言除掉了白繡冰,失了愛妃事小,但被臣子頤指氣使爬到頭上來事大! 蕭鴻煊陰柔的面容含怒,拂袖拒絕:“這是朕的正二品妃子,豈容你隨意打殺?季痕,你眼中可還有朕這個皇帝?” 季痕如今已升正一品總督,后宮一個二品妃子他還不至于放在眼里。他眼眸瞇了瞇,對發(fā)脾氣的腦殘新皇說:“并非臣對皇上不敬,而是這女子分明不懷好意,假若讓恭親王出面平叛,必定讓他民望大漲,到時絕不好收場!為大局考慮,請皇上收回圣旨,將恭親王拘在府中,改而封臣為主帥出征北境!” 蕭鴻煊頓時聞之有理,為免平叛之后恭親王載譽歸來與自己抗衡的結果,他便改寫了旨意,依言封了季痕為主帥。 北境叫季痕去了,白繡冰躲在蕭鴻煊的懷里,悄悄松了一口氣。 她這般放松的樣子被季痕捕捉到,更加堅信她居心叵測,可能是敵人。 危機心強烈,他當場嚴厲命令道:“皇上,你的珍妃怕是他人耳目,故意混淆情報,加害皇室。還請你閃開到一邊去,白珍妃,我今日非殺她不可!” 季痕說完,抽出隨身佩戴的環(huán)柄障刀,刀指白繡冰的咽喉! 白繡冰皺眉,本能地想要對抗,但轉念一想,她現(xiàn)在不是無憂無慮的白家女武者,而是肩負任務使命的宮妃。 于是,她便絕了還手的念頭,手抓住蕭鴻煊的袖子拼命往他懷里躲,“皇上,救救臣妾!” 被需要的感覺,讓草包新皇氣概大增,本來對持著刀,表情兇厲的季痕有點慫的蕭鴻煊霎時站了起來,擋在白繡冰的面前, “除皇家侍衛(wèi)外,其余人入宮不得佩戴刀劍,季痕,你膽敢朝朕拔刀相向,你是要反了不成?!” 剛才季痕的一番說辭,勉強讓蕭鴻煊改變了旨意,蕭鴻煊心里本就不爽,現(xiàn)在還要拿他的愛妃開刀,帝王的威嚴不容挑釁。 “讓開?!奔竞劭闯鍪掵欖訌姄蔚挠赂?,還有眼底閃爍的膽怯,季痕愈發(fā)輕蔑,對這種草包皇帝說話,更加沒了尊敬。 蕭鴻煊哪里見識過季痕這般桀驁不遜的模樣,平時他雖然對他也沒多少恭敬,但還算給面子,今日季痕卻讓他在妃妾面前如此抬不起頭來,蕭鴻煊恨意滔天,胸肺都要氣炸了。 “季痕,朕命令你把刀放下!” 季痕不屑,不想跟他廢話,伸手就要去把躲在他身邊的白繡冰拽起來。 他動作粗暴,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偏偏白繡冰在那哭叫,聽得季痕煩躁得想當場抹了她的脖子。 而蕭鴻煊看見往日英氣的女子此刻嬌弱可憐,憐惜大發(fā),當下就要去把白繡冰搶回來,想要護她。 結果,人沒搶到,卻碰到季痕的□□,手背瞬間滑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他啊地一聲驚叫,差點暈了過去。他自幼就是東宮太子,打小被新皇寵壞了,養(yǎng)尊處優(yōu)多年,根本沒受過傷,現(xiàn)下身上見了血,他兩眼發(fā)黑,暈乎乎的。 “你……你放肆!”蕭鴻煊已經顧不上白繡冰了,此刻對季痕是無限的忌憚和被放大的恐懼,他心知此人心狠手辣,卻篤定他會效忠自己,不想養(yǎng)在跟前的狗,說咬人就咬人,沒給半點緩沖的時間,蕭鴻煊氣得腦袋發(fā)昏,快要站不住腳,“逆臣,給朕跪下!膽敢對朕不敬,信不信朕砍你腦袋,誅你九族?” 季痕嗤笑一聲,卻當真把白繡冰放了,那刀在她的下頜處留下了痕跡,血色艷麗奪目。 白繡冰心跳劇烈,剛才在這個煞神身邊,她也感到了恐懼。此時被他放了,她立刻奔到蕭鴻煊身邊,扶著他,“皇上,您沒事吧?” “多謝皇上旨意,臣不日便動身去北境平叛?!奔竞巯氲竭@個傀儡皇帝還有用處,便沒急著跟他撕破臉,草草行了一禮,他就旋身出宮了,步伐穩(wěn)健,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