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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縷姜絲飄在上面,骨湯的濃香撲鼻,旁邊有三碟小吃,分別是奶香餑餑,蜜糕卷,油香酥餅。 薛醒玉看著便餓了,纏在心頭那股失落頓時消散。 繪畫紅鯉戲蓮的精美碟子下壓了一張小紙條,她攤開一看,是蘇長安那雋永飄逸的字跡—— 黃昏歸,勿等。 薛醒玉也沒等他,吃完早膳后,換了一身青蓮對襟長裙,便去皇城東路巡檢司找兄長。 ……要把掏空的月銀補(bǔ)還他,腰身沉甸甸的,纏著一貫黃白之物,荷包里則塞了好幾張大面額的銀票,她琢磨著,不知道兄長喜歡沉甸甸的東西,還是輕飄飄易攜帶的?反正她都帶了。 駐守在皇城東路的巡檢司是片凄風(fēng)陣陣的荒地,往后面的小林子直走,就是墓園,也偶有幾戶村家在此定居,雖然有煙火之氣,但實(shí)在不是什么好地方,聽說這里盜匪縱橫,是個賊窩,故而朝廷才設(shè)了巡檢司在此看鎮(zhèn)。 薛醒玉一來,便成了方圓十里唯一的亮色。 巡檢司里的武官兵將走過路過都對她行注目禮,紛紛猜測這么一個嬌娘子出現(xiàn)于此,是為了什么。 有大膽厚臉皮的過來搭訕,戲謔地問小娘子找誰。 薛醒玉正色說:“我來尋兄長的,我兄長名叫薛離昭,聽說在這里任職?!?/br> 那厚臉皮濃眉大眼,穿著青色八品官服的武官頓時僵住了,下意識地退后一步,“哦……你找我們頭兒啊。你等等啊,我去給你通報一聲。” 薛醒玉笑說:“謝謝,有勞了。” 這廝看她一笑,差點(diǎn)邁不開腿子,心里亂想著,不愧是兄妹倆啊,外貌都長得這樣好看,果然,不是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 。 巡檢司也就那點(diǎn)兒大,不過三十多個人而已,消息很快就傳開了,人人都知道薛頭兒有個貌似天仙的meimei。 雖說巡檢司里最高就是八品的巡檢使,此職設(shè)有4名,沒有主管領(lǐng)頭人,如此說來,大家品階一樣,平起平坐,但由于薛離昭當(dāng)年在凌霄營的名聲太響,出了名的兇悍,是以來到巡檢司后成了同僚,大家都很怵他,直接把他當(dāng)成這一職里領(lǐng)事頭兒。 然而怵著頭兒的同僚們,在得知他有個漂亮meimei的時候,便是再怵,也想硬著頭皮跟他搞好關(guān)系,企圖成為他的妹夫。 薛離昭又不是什么直腦筋的人,感官很敏銳,這些人往常都是對他躲避不及,敬而遠(yuǎn)之,今天一個兩個三個都來他跟前湊,極盡討好,阿壽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他彎唇笑了,笑意不達(dá)眼底,漆黑的星眸冷冷的,隨意瞥了眼幾位同僚,“聽說你們看上我妹子了?” 被他這一眼一看,同僚們便感覺后背冷颼颼的……趕忙搖頭否認(rèn),“哪有哪有,頭兒的meimei,不是我等能肖想。”只怪膽子太小,抗壓力不夠,原本信誓旦旦想跟頭兒發(fā)展成大舅哥與妹夫的關(guān)系,結(jié)果被他一瞪,就輕易慫了。 只礙于,他當(dāng)年在凌霄營的一戰(zhàn)成名,確實(shí)兇悍,很不好惹,誰也不敢觸他的霉頭…… “去cao練弓兵吧,”他嗓音淡淡,看似很隨意地去吩咐,“西岐山的匪窩,三日內(nèi)清剿鏟除?!?/br> 話落,眾同僚瞪大了眼! 好不容易結(jié)束了官衙派下追緝逃犯的任務(wù),弄得人仰馬翻,才歇下來幾天,就要去清剿匪窩!這天氣熱得能把人曬暈不說,西岐山的匪窩又是陳年之患,難以根除,竟然要求三日內(nèi)…… 恐怕不是累死,曬死,就是被最兇殘的賊匪反殺…… 薛離昭才不管他們,下達(dá)任務(wù)后便踩著黑色軍靴去了正堂接待meimei。 這時日頭已經(jīng)爬上中空,是晌午時分,他看到薛醒玉的第一句話,不是問她來干什么,而是領(lǐng)著她去后廚,“還沒吃午膳?我還有一盤雞絲面給你填填肚子。” “額……”薛醒玉舔了舔唇,才剛來呢,錢還沒還上,就先蹭了人家一頓。 后廚的人少,低矮的平房里設(shè)了四五張圓桌,很有路邊攤的感覺,桌子不太干凈,殘留一層厚厚的油脂,木桌上還發(fā)霉,一看就知道,這里都是男人,沒個精細(xì)的女人家打理。 好在他們來得早,周圍還算清凈。 她一坐下,提起了竹筷,剛要嘗嘗油亮醬香撲鼻的雞絲面,忽然想起他桌前空無一物,許久沒有午膳呈上,她忍不住狐疑,試探地問:“兄長,你……怎么沒得吃?” 不會是他還沒吃吧?這碗面會不會就是他的午膳,只不過她恰巧來了,就讓給她吃了? 這樣一想,她愈發(fā)不敢動筷,端正地坐著,忐忑地望著他。 薛離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俊臉冷淡,說:“我已經(jīng)吃過了?!?/br> 然而他話音剛落,他的肚子就很不給面子地響了起來。 ……練武之人,舒筋展骨,最容易饑餓了。 作者有話要說: 鴿子作者來了!??!我給泥萌發(fā)紅包,泥萌別生我來晚的氣好嗎(抱頭痛哭) 下章又有轉(zhuǎn)折來了~兄長該發(fā)現(xiàn)meimei不是親meimei了。 謝謝【風(fēng)翎】的地雷鴨 ☆、第 36 章 薛離昭那打響的肚子突兀地在安靜的飯桌上響起, 薛醒玉張望他餐位上空空如也, 霎時明白了, 她這碗淋滿了rou醬摻和了雞rou絲的撈面, 還真是薛離昭的午餐。 此時聽到他唱響的肚子, 哪里還敢再吃?也幸好她一口都還沒吃上,正準(zhǔn)備推還, 薛離昭淡漠道:“你吃你的,我并不餓, 只是腹脹不適罷了。” 薛醒玉一呆,作為大夫,難道她會分不出肚子咕咕叫是饑餓所致,還是腹瀉要拉稀嗎? 薛醒玉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寧肯撒謊說是肚子脹也不愿承認(rèn)說是肚子餓,只為給她吃的, 薛醒玉莫名感動, 一邊吃著噴香的油面,一邊默默地想, 她沒太把他當(dāng)哥哥看, 誰知他卻真心把她當(dāng)meimei,有好吃的都留給她,自己卻舍不得吃一口。 薛醒玉決定請他去外面大酒樓嘗嘗京城的特色。 薛離昭沒答應(yīng), 他沉默地看著她柔美的小臉,一雙水靈烏黑的秀氣杏眼巴巴地盯著他瞧,薛離昭心中便不由生出了一種保護(hù)欲, 這可是他的meimei……這樣乖巧,這樣可人。 實(shí)在很不放心讓她單獨(dú)在外行動。 “你現(xiàn)今住在哪?”他好像隨意一問。 薛醒玉聽到這個問題,心弦緊繃,怎么敢告訴他,她現(xiàn)在住在城郊的杏花村里?住著蘇長安的小樓,不知道的人會以為她被金屋藏嬌,以為兩人同居了。 薛醒玉觸及他清冷的星眸,心口就發(fā)虛,不敢如實(shí)說出口,便含糊道:“我此番下山,是……去給恭親王府的王妃看病的,他們極力邀請我在府上住下?!?/br> 這話說的不假,王府的確邀請她住客房了,但到底住沒去住就沒說了。 也不知道薛離昭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