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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態(tài)度兇不得,他盡量柔和些說話,“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br> 其實也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這畢竟是大事,若非遇上了重病險些丟了性命這等生死攸關的事,他興許無法寬容接受。但都在鬼門關走過一遭了,又是薛醒玉所救,還有什么事是不能看開的? 驀然想起去年他做壽的時候,她向自己討取的一個承諾—— “哪天懷揣的秘密泄露了,請求爹爹原諒。” 原來早就想到了有今天。薛義嘆氣。 “對了,這個秘密你兄長可知道?”薛義想到長子,神情一凝,嚴肅道,“你萬不可叫他知曉,這些年你頑劣不知輕重,欺負他不少,若叫他知道你的女兒身,怕是要報復回來。醒醒,你要保護好自己知道嗎?” 薛醒玉:“?”這個老父親,心偏頗的好像不是一點半點……? 這時有人來叫吃午膳了,蘇長安立在門前對福叔聊著,希望他進去告訴家主,他要帶她出去吃吃喝喝玩耍去。 管家進去把話一說,不想老爺竟然凝重著臉,說:“不行!” 管家黑人問號臉:“???”兩個少年男兒出去吃喝遛馬,不是挺正常的嗎? 薛義咳嗽一聲掩飾,不由分說把管家趕出去,視線落在門口的蘇長安身上,上下將他打量幾十遍。 先前覺得兒子跟這樣的青年才俊交友來往,是個益處。如今知道了兒子是女兒,這人得重新審視一番??! 再看女兒瞧見那蘇公子來了,眼睛亮了一下,薛義哪能看不出這是什么情況? 哼!冷肅問:“你跟這個蘇公子,是怎么回事?” 薛醒玉期期艾艾小聲道:“就是您看到的那回事……爹,蘇師兄看起來如何?” 這是在探口風了,薛義斜睨她一眼,“哼,勉勉強強還行吧!”心里則盤算,嗯,這個家伙跟我女鵝乍一看像金童玉女般般配,配得上配得上!不知道未來女婿家中情況如何,父母安在,兄弟姐妹多少?有無房屋獨居? 他腦中想了許多還很久遠的問題,嘴上卻警告道:“你還小,別著急!得等你兄長成家了,才能輪到你?!?/br> 薛醒玉:“……”她要不要先幫兄長把婚事搞定?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是過渡,接下來又有大轉(zhuǎn)折了~ ☆、第 31 章 直到傍晚時候, 薛醒玉才有機會跟蘇長安相見。 原本今天中午可以出去踏春的, 那是確定關系后的第一個約會, 可惜被薛爹半路截胡了。 “薛伯父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蘇長安撫摸著她的長發(fā), 白皙修長的手指靈巧, 給她挽了一個飛仙髻。 薛醒玉吐了吐舌,把薛爹要給她相親然后她忍不住把身份給爹說了的事講了一遍。 蘇長安伸手指點了她的俏鼻, “你可真太膽大了,萬一薛伯父震怒該如何……” 他低嘆一聲, 苦笑道:“原來是知道了你是位千金,怪不得薛伯父方才看我的眼神很是不滿?!?/br> 他從懷里取出了一個小盒子,薛醒玉認出這是上次他說的傳家寶,她臉頰開始發(fā)熱, 心跳加速,忍不住期待起來。 蘇長安不負她的期待, 打開了那個小盒子, 一枚顏色濃郁,翠色鮮艷欲滴, 質(zhì)地細膩透明, 厚實飽滿的翡翠玉戒指便映入眼簾。 雖然沒有鉆石那樣閃瞎人眼,但這樣一枚精巧成色上上乘的玉石出現(xiàn)在眼前,向來對珠寶沒什么概念的薛醒玉也忍不住驚呼驚嘆, “這太好看了吧!” 蘇長安不由分說地執(zhí)起她的手,將價值連城的玉戒從她的指尖套入。 “師兄……這個玉戒指,萬兩銀子可值?”其實不用問她也知道價值不菲, 她暗暗咋舌。 蘇長安似笑非笑地睨她,屈指彈了她的額頭,“小財迷,傳家寶千金不換,價值又豈止萬兩?” 薛醒玉聽了,頓時覺得指間的玉戒沉重得厲害,嚇得要脫下來還給他。 蘇長安按住她,大掌將她細嫩的小手包住,親吻她光潔的小額頭,呢喃道:“玉兒,我這就向你爹提親可好?我想娶你回家……” 被當面求婚,薛醒玉羞窘,不敢直接應下來,腦袋扎進他的胸膛里,哼哼唧唧:“師兄想娶我也不是那么輕易的,我爹并不為權(quán)勢所迷?!?/br> 她知道蘇長安是京城清貴的書香世家,祖上全是當官的,每一屆的科舉進士,就有好幾個是蘇家的人。 蘇家這一代的家主,也就是蘇長安他爹,目前官任戶部侍郎,是正三品的大員,官高一級壓死人,何況薛家與蘇家差了好幾個級別。 這樣的高貴世族大家,若高攀上了,自然是眾人艷羨的,便是抱住女婿大腿,求他趕緊把女兒娶了去,還擔心人家反悔,金山銀山倒貼討好也是有的。 不過薛義并沒有那么仰慕權(quán)勢,想來高門大戶來提親,他也不怎么放在眼里,女婿照樣挑挑揀揀。 蘇長安真摯道:“你放心,我不會炫耀家世,我只會用真心打動伯父,讓他放心把女兒嫁給我。” 薛醒玉嘴角翹起,埋頭在他懷里,小聲應了“嗯”。 蘇長安看到她悄默默把玉戒從指間脫出,低頭看著她問:“你不喜歡嗎?” 薛醒玉搖頭,拿了一根紅繩子把翡翠玉戒串了起來,一邊解釋道:“這樣貴重的東西,戴在手上太招眼了,我想把它串起來戴在脖子上,借衣衫掩住?!?/br> 說到戴著玉飾,薛醒玉想起了郡王蕭樾當初隨手贈自己的蟠龍血玉佩。她轉(zhuǎn)身回到房里把木盒抱了出來,交給了蘇長安,“你這次回京去,若有機會見到那位王爺,就把這個還給他吧。” 她知道王爺?shù)臇|西貴重至極,無功不受祿,先前收了玉佩主要是想防姜氏,現(xiàn)在已經(jīng)用不著了,她便將玉佩放在檀木盒里小心珍藏。 蘇長安從容接過,說起來他今也不希望薛醒玉跟郡王蕭樾走得太近,那位郡王與他的父親恭親王是宗室奪位的好手,雖不知會不會奪位成功,但蘇長安就怕奪位不成,遭謀反抄斬之罪。 “不要與郡王有聯(lián)系,知道嗎?我擔心你。” 薛醒玉順從地點頭,窩在他懷里想著,她不會摻和站隊的,只是她爹薛義顯然已經(jīng)站隊了,朝廷不容薛家白家這股江湖勢力,早晚會被誅殺,于是暗中站寬厚明理的恭親王,從薛離昭被調(diào)去京城,進入凌霄營,順利得到官職開始,薛家就是恭親王的人了。 蘇長安哄著她去吃飯后,就到東院陪未來老丈人下棋。誠然,薛義不是江湖草莽,他有勇有謀,與棋藝精湛,拜過名師的蘇長安不相上下,眼看黑白子幾乎鋪滿了整個棋盤,更漏在耳畔滴水聲聲,這時快到深夜了,這盤棋還是沒能下完。 最后,蘇長安賣了一個破綻,讓未來岳丈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