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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干脆利落,簡直帥一臉血。 如此冷酷無情的殺神,與他懷中嬌軟乖巧的少女,兩道身影一黑一粉站近,意外的契合。關(guān)師姐摸了摸下巴,喃喃道:“原以為小師妹的天香國色,與俊逸出塵的二師兄金童玉女般般配。想不到還有比二師兄更配小師妹的人……說是天造地設(shè)都不為過?!?/br> 桑葉驚了,忍不住糾正她:“關(guān)姑娘亂說什么呢,我家小姐和大少爺可是親親的兄妹,血親!” 關(guān)師姐神經(jīng)大條,撓頭訕笑,打了個哈哈也就過去了。 桑葉沒敢態(tài)度太過,畢竟回府后還指望關(guān)沛幫忙看老爺?shù)牟〉摹?/br> 有薛離昭這一個煞神在身側(cè)護(hù)送,一路平安無事,有些登徒子就算想打薛醒玉的主意,看到一身玄衣冷酷,殺氣騰騰的薛離昭,沒一個敢上前來招惹。 因此,途中非常平淡無聊,都快淡出鳥來了。 換乘走水路的時候,她與薛離昭在船艙的獨間里休息,薛離昭抱劍坐在角落里閉目養(yǎng)神,薛醒玉醫(yī)書看不下去,只因身邊人存在感太強。 她想了解這三年他去做了什么,在凌霄營里可還順利?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開口問話,然而他只是睜開眼睛瞥了她一眼,又閉上了,完全不搭理她。 難道是這個話題不太對他的心情?好叭,那換個話題。 “兄長這次回來,還要回京嗎?爹爹掛念著你的終身大事,你會先把終身大事一起解決了嗎?”三年了,他生母的孝期已過,他的婚事已經(jīng)可以提上日程。 薛離昭這次終于回答她了,沉沉的嗓音從喉嚨中吐出,“聒噪。” 薛醒玉:“……”居然被嫌棄了! 她只不過是想再續(xù)兄弟情……誰知竟然被嫌棄了。 她暗暗感嘆,果然還是16歲的他好說話啊,雖然表面一直裝得很冷漠的樣子,但實際他是個心熱的。 而現(xiàn)在,他渾身上下都透著冷意。 關(guān)心他還得到他的冷臉,這個兄長是個大豬蹄子!薛醒玉輕哼一聲,便不再管他了,捧起醫(yī)書繼續(xù)看。 在她終于沉浸在自己的書中世界的時候,閉著眼睛養(yǎng)神的某人緩緩睜開雙眼,視線凝在她昳麗柔美的小臉上。 呵,女大十八變。 …… 回到府上已是三日后。聽聞二少爺如今是神醫(yī)的弟子,府上的人對她愈發(fā)恭敬了,雖然以前也挺恭敬的,但終歸是不一樣的,畢竟那是屈服在她惡勢力之下。 關(guān)師姐也不搶薛醒玉的風(fēng)頭,她完全把醫(yī)治薛義這件事交給她,那么久回來一次,得幫她立威信。 好在薛醒玉這些年也不是白學(xué)的醫(yī),診出薛以連續(xù)七日不退的高熱其實是中了蠱毒。 一種名叫催魂蠱的毒。 關(guān)師姐皺眉道:“催魂蠱是傀儡術(shù)的一種,在中蠱者身上放入一只子蟲,即可cao控心智,聽命于手握母蟲之人?!?/br> 病床侍疾的蘭姨娘眼淚欲落未落,驚慌問道:“那老爺?shù)男M毒可能解?他已經(jīng)在床上躺了七日了呀!這期間藥都吃不下去,流食也無法投喂,一直這樣,哪怕沒被蠱毒害至身亡,也會被活活餓死……” “爹體-內(nèi)的子蟲已死。”薛醒玉慢慢地說。 “既然那蠱蟲已死,為何他還昏睡不醒,高熱不退?”蘭姨娘拿手帕擦眼淚,凄苦地求道,“二少爺,這是你爹,你要救他呀!” 薛醒玉蹙眉道:“之所以高熱不退昏迷不醒,正是因為爹爹不忍被人cao控,于是強運內(nèi)功,拼死將那蠱蟲殺死于體-內(nèi)?!?/br> “蠱蟲食血而生,又是劇毒的化身,雖身亡不能再作怪,也使得催魂蠱失效,但它本身就是一種毒物,不及時從身體里取出,就會催產(chǎn)更多毒素,使中蠱者死亡?!?/br> 薛離昭抬眼看她,目光深沉,不知在想什么。 蘭姨娘歡喜道:“二少爺肯定是有辦法把蟲的亡體取出來的吧?” 把蟲取出,少不了要剖皮開rou,薛醒玉一陣惡寒,她下不了手。 于是對關(guān)師姐道:“五師姐,取蟲麻煩你了?!?/br> 關(guān)師姐爽快應(yīng)下,薛離昭在旁幫忙,薛醒玉拿出一套工具刀烤火澆酒做消毒工作。 蠱蟲取出后,失血過多,生命奄奄一息,這時候蘇長安給的保命丹派上用場,吊住了薛義的一口氣。 后續(xù)就可以直接抓藥開方子。 “父親這次九死一生,能被救回來,也多虧了你?!毖﹄x昭淡淡地說,“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薛醒玉心想,果然瞞不住他。沉默了會兒,她艱澀地開口:“必然與母親脫不了干系?!庇绕洌緹o病有關(guān)。 薛離昭明白她未說出口的那個名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這兩天你多看著點,我去找人?!?/br> 不知道他是去找據(jù)說回了娘家的姜氏,還是找據(jù)說云游四海去的季無病。 薛醒玉百無聊賴地待在廚房親自給爹爹熬藥。熬藥也算她的絕活,在留仙谷她熬的藥就算沒有一千壇,也有九百盅。 精準(zhǔn)地算好了時間,她便對著外面逐漸暗沉的暮色發(fā)呆—— 四天了,不知道蘇師兄現(xiàn)在在干什么? 對了,他說的傳家寶是什么意思?那個盒子里面究竟是什么? 她好奇得不得了,可惜無緣得以解答。 爐火變小了,咕嚕嚕沸騰的聲音響起,苦澀濃郁的藥味在廚房里彌漫。 她站起身去把藥湯端起來,這時桑葉來了,不由分說就奪過藥盅,笑著對薛醒玉說:“小姐這里交給我來吧,你快出門去!” 薛醒玉不解:“怎么了?” 桑葉左右環(huán)顧,靠近了她,面上是神秘的笑:“小姐,去花園那邊,有人等你!” 薛醒玉的心莫名一跳,那個人……是誰呀?那個名字呼之欲出,可又覺得不太可能。 保州離蜀州足有千里之路,山高水遠(yuǎn)的,跋涉而來并不容易。 可那是蘇長安啊,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樣一想,她唇角立刻揚起,對桑葉道:“那這里就交給你了,謝謝了??!”說罷,轉(zhuǎn)身快步走了出去,腳步輕快如蝶飛。 天空暗藍(lán),nongnong暮色之下,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一人長身玉立,站在院墻下,晚風(fēng)揚起他的墨發(fā),俊美如天神。 薛醒玉掩住唇,眼中笑意漫開,想不到他竟然會來! 她提起裙擺飛奔過去。 “當(dāng)心些,莫要摔了?!八曇艉?。 “蘇師兄?。 彼€是很開心,很驚喜,臉頰因為興奮而漲起紅暈,“你……怎么會來?” “因為我還是放心不下你,索性不再壓抑自己,就來找你了?!?/br> 薛醒玉呆住,他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看她愣愣的,他輕嘆,桃花眼盛著快要溢出來的溫柔,“醒醒師妹,你知道,我想表達(dá)什么嗎?” 這一刻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