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書迷正在閱讀:元帥每天都在花癡我、[綜]有個家伙總想拉我下水、公主,還騙婚嗎?、成為教宗徒弟以后、穿成宮斗文里的太監(jiān)、教主總想弄死我、每天都在盼望龍傲天談戀愛、殷許之地、被迫“蟲”生、女巫專業(yè)哪家強(qiáng)
更沒搶婚強(qiáng)娶了他青梅初戀。 原主所做的壞事一個個都在偏離。 本該是好事,但唯一一個不好的,就是她的馬甲掉了,不僅薛離昭知道,女主白繡冰也知道了…… 薛醒玉痛苦地抱頭,不知道那一紙賣慘的血淚長書可有效用?萬一薛離昭不肯放過她,非要去揭發(fā)她女兒身的秘密,就玩完了。 抱著小金庫,薛醒玉頓時索然無味了。 算了,賣慘沒用的話,還是再多做一手準(zhǔn)備。 她的目光落在小本本上,關(guān)于女主白繡冰的事業(yè)線…… 白繡冰以后是神醫(yī)的徒弟,習(xí)得一手好醫(yī)術(shù),為權(quán)貴救命,為百姓醫(yī)治,受人敬仰……可見學(xué)醫(yī)這個職業(yè),只要學(xué)到真本事,不管在現(xiàn)代還是古代,都是吃香的好事業(yè)。 薛醒玉也想要爭一份好事業(yè),日后好保命。 薛醒玉算了算,大概下個月,留仙谷那位老神醫(yī)就要出谷來蜀州一游了,到時他會收一名關(guān)門弟子。 而那個時候,白繡冰散發(fā)了女主光環(huán),于千萬人中,獨獨被老神醫(yī)看中了,帶回留仙谷學(xué)藝。 這可是一個保命的好技藝啊。薛醒玉蒼蠅搓手,心道,她也要爭一爭女主的機(jī)緣! 雖然她不是女主,不是天選之子,不過她好歹是個穿書的,知道劇情發(fā)展,那么也算是個金手指。 至于能不能搶到這個機(jī)緣,就各看本事了! 薛醒玉知道師父季無病是個制毒高手,又是個老江湖,想必對留仙谷的神醫(yī)有不一樣的見解,薛醒玉決定到上水居走一趟,討教一二。 找到了退路,薛醒玉也不太在意薛離昭的答案如何了,一門心思全撲在如何被神醫(yī)收為徒弟這件事上。 以至于,桑葉一臉古怪地過來稟報,大少爺請她到冷苑一坐時,薛醒玉還有點懵。 幾個意思呢?薛醒玉一路飄著去冷苑。 待她在竹屋中坐下,有小廝奉上茶水點心,她才反應(yīng)過來。 薛離昭面上看不出情緒,他面無表情地說:“白糖糕,嘗嘗。” 薛醒玉猛地抬頭,請她吃糖糕,請她……嗎? 阿壽看二少呆呆的樣子,又看自家大少正襟危坐,表情正經(jīng)沉穩(wěn)得不行,面上止不住發(fā)笑。 也不知道這兄弟倆是怎么了,尤其大少今兒個十分不對勁。 今早竟有幾分忸怩地問:“你平時,如何跟你meimei相處?” 阿壽好生詫異,“怎的了?” 大少這回問得更清楚明白了:“如何應(yīng)對meimei?” 阿壽拍腿笑道:“這還不簡單,女孩子大多嘴饞,好吃,你給點吃的,就哄高興了。女孩尤喜甜食,就我家小妹來說,她最愛的便是吃白糖糕?!?/br> 話落,只見大少眉心蹙起,若有所思,自言自語:“白糖糕?幸好是我所長?!?/br>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弟弟忽然變meimei,在線求問怎么跟meimei相處? 又來晚,給留言的小可愛們發(fā)紅包~周末快樂??! ☆、第 20 章 白糖糕勝在用料簡,又都是些不費錢的食材,因此不論是窮苦人家,也能自己尋了粘米粉和砂糖做午間甜點。 雖說用料是簡單的,做法也容易,但能不能做好吃了,也很考驗本事。 這白糖糕清甜軟糯,爽口彈牙,薛醒玉坐在那里,不一會兒的功夫,眼前的糕點就去了大半,只剩三三兩兩的小碎塊。 暗恨自己管不住嘴,她笑得有點不好意思,“對不住,一看到吃的,我就忘形了,這時想想起來兄長自己還沒吃上一口……” “無妨?!毖﹄x昭仍然沒什么表情,語氣也很淡。他快速掃了她一眼,瞧見她雪白的腮邊還沾了細(xì)細(xì)的糖霜,心下愈發(fā)驚疑。 原來就是這個好吃甜食的,之前還見她抱著糖炒栗子不撒手,還有去鳳歌樓回來的時候,袖子里還偷藏了一塊芙蓉酥。 依稀聽見她那日在耳旁小心翼翼地討好道:“多謝兄長拉了我一把,小弟無以言謝,這塊芙蓉酥就送給你吃好了,很好吃的!” 且不說這好吃的德行,還有她吃不得苦,很多次風(fēng)寒發(fā)熱,都不愛吃苦藥,甚至叫大夫來,也是很愛回避的……薛離昭暗想,以前怎么就不知道她是女孩子呢。 因為不知,所以厭惡她的種種行跡,愛與她爭風(fēng)頭,爭長子的管事權(quán)利。 如今知道她是女孩子,是meimei……還爭什么爭,她如果那樣喜歡事事占上風(fēng),那就寬讓她,忍忍她,要什么就放手給她爭去吧。 她辛苦扮作男兒,畢竟也是因為他。 薛離昭想象了一下,如果叫他從小扮作女兒身,強(qiáng)行做女子的風(fēng)格,穿裙子,扮柔弱,不能泄露自己的真實性別……光是想想,就接受無能,憋屈惱火得很,假如長期壓抑,憋個十四年,心腸不壞才是怪。 所以,她這些年過得很辛苦吧?薛離昭望著她吃得開心的笑臉,心頭沉悶,浮現(xiàn)一絲自責(zé)。 不過他還是不擅長表現(xiàn)出來的,仍是那副淡漠的面孔,“你喜歡吃,每日都可以過來食用。” 薛醒玉不明所以,“每日??” 薛離昭看了阿壽一眼,掩飾道:“他每日要做些糖糕送家里小妹吃,他做剩下的,你就過來收拾掉?!?/br> 薛醒玉張大了嘴,想說什么,終究是什么都沒說。這樣好心善意果然不尋常,敢情是把我當(dāng)垃圾飯桶,專吃別人剩下的,虧她還以為,還以為…… 薛離昭看到她低下秀氣的眉兒,悶悶不樂的樣子,他竟不知該怎么辦,也不知自己是說錯了哪句話。 阿壽心道大少爺在別的事上聰敏伶俐,怎么在感情上就犯糊涂了,不知哪些該說不該說。 瞧這二少長得比女孩家還漂亮,指不定這顆心也跟女孩家一樣敏感,養(yǎng)妹達(dá)人的阿壽立刻就能看出點不對來。 他安慰道:“二少莫多心,大少爺平常時候就是個葫蘆嘴,不大會說話,今兒個白糖糕,可是新鮮出爐的,決計不是小人的meimei吃剩了的!” 薛離昭垂著手沒說話,要不是他跟阿壽是打小的情分,一般仆人豈敢當(dāng)面說主子的不是? 薛醒玉勉強(qiáng)地笑笑,就算人家真把她當(dāng)垃圾飯桶,專門收拾剩飯剩菜的,她又能咋的呢,誰叫她武力值為零? 薛醒玉琢磨著,得找父親派個人教她練一些防身的功夫。 不求殺人無形,至少得罪人逃跑沒問題。 可惜薛義這些天忙著募兵,成天也見不到人,季無病得知她的愿望,對她說:“你為何不跟之前一樣,繼續(xù)跟我學(xué)制毒?!?/br> 制毒,不必要求強(qiáng)健的體魄,不需強(qiáng)大的體力,哪怕病殘之身,也能三米內(nèi)殺人于無形。 薛醒玉看見一條黑底紅色花紋,兩指寬的蛇從他腳邊繞了出來,吐著鮮紅的信子,幽冷的小黑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薛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