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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 小廝阿壽見二少閑著太無聊,竟拿腳尖在沙地上畫圈圈,這動作卻也嬌憨得緊,令他想起自家憨憨的小妹。 一時忘記了這位二少以前做的缺德事和惡劣風(fēng)評,一副想結(jié)交她,靠近了她,一副知心好友的親和姿態(tài),八卦地問:“二少爺,小人聽說,您喜愛收藏女子月事帶呀?!?/br> 薛醒玉猛地轉(zhuǎn)過頭來:“???”踏馬她什么時候喜歡收藏姨媽巾? “聽誰說的?”她吸了口氣,努力平靜地問。 阿壽撓頭嘿嘿地笑,毫不猶豫就把自家主子賣了,“是大少爺說的,他撿到您的月事帶,料想是您愛屋及烏,收藏了某個相好的貼身之物。” “我……噗?!毖π延裣胪卵仪樗脑率聨Ь褪锹涞窖﹄x昭這里了,那么前天夜里忽然物歸原主,莫非也是薛離昭? 阿壽看她臉上驚疑不定,變幻莫測,阿壽怕她以為自己是在說她變態(tài),于是趕在她發(fā)飆之前急忙說:“二少不必謙虛,小人其實也喜歡收藏些月事帶,跟您算是同道中人呢!” 薛醒玉黑人問號臉:“???” 阿壽腆著臉,眼睛盯著她的袖口和腰間荷包,巴巴地問:“二少您身上現(xiàn)在可有帶上月事帶?” 薛醒玉看他渴求的姿態(tài),驚了,為什么男人之間,還可以互相索取姨媽巾?。?/br> 薛醒玉迷惑地看著他,好半晌,一句話艱難地從喉嚨吐出:“你要它作何用途?” 阿壽一臉猥瑣地討取女子的貼身之物,然而嘴里說出來的話卻慈愛得不行—— “二少有所不知啊,我家有個小妹,每月癸水至,最愁的就是我,愁著到哪給她找月事帶。誒,長兄難為啊?!彼砬闇嫔?,自嘲道,“瞧瞧,我都討到二少爺這里來了?!?/br> 薛醒玉嘴角抽了一下,“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難道令妹不懂制作?”手工DIY,向來是古代土著的拿手絕活! “就算手工縫制,也得有材料才行?!卑鄢羁嗟貒@氣,也不敢再向薛醒玉討第二遍,看她左右而言他,想必是不肯的。 算了,“小人去問大少爺拿些廢棄的舊衣布料吧。” 薛醒玉欲言又止,大家都是女孩子,她也愿意幫那位姊妹,但問題是她現(xiàn)在也沒姨媽巾,去買的話她又以什么身份? 現(xiàn)在她知道了,當(dāng)日丟失的手工姨媽巾落在薛離昭手里,剛才得知的時候,她嚇得汗毛直立,臉都嚇白了。 她不敢想象,如果女兒身暴露,被薛離昭捏住把柄,告到老太太和薛義面前去會是什么下場。 值得慶幸的是,薛離昭和他那鐵憨憨的小廝都以為她私藏了相好的月事帶……想不到哇,她的馬甲穿了十四年,穩(wěn)如泰山,都到那個程度了,竟然還沒被發(fā)現(xiàn),而且一絲疑心都沒有。 但薛醒玉不敢再大意了,保證以后要更謹(jǐn)慎才行!只要在府中一日,就一日不能掉以輕心……還有,比起馬甲掉落,被誤認(rèn)為偷藏姨媽巾的變態(tài)佬算得了什么。 想到馬甲還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卮┰谏砩?,薛醒玉的搖桿又挺直了,不慌! 這時,白繡冰從屋里出來,俏臉上紅暈未消,不知道的以為她與薛離昭在里頭怎么個恩愛法。 薛醒玉正是那不知情的人,理所當(dāng)然的想岔了。 白繡冰看到她偏過臉去,似是撞見了不得的,極害羞的東西。白繡冰唇角扯了一下,卻不澄清。 打死都不可能解釋臉紅是被薛離昭訓(xùn)的。 她也不跟薛醒玉打招呼,只一個輕蔑的眼神飛了過去。 用腳想,都想得到其中內(nèi)情。 后宅不就是那點爭風(fēng)吃醋的事,當(dāng)年寧姨早兩年生出了長子,姜氏身為正室卻兩年無所出,于是急了,最后好不容易懷上,盼星星盼月亮生一個嫡子爭奪外室的風(fēng)頭,不想到頭來卻是一個女嬰誕生。 白繡冰看著這位主母只生了一個薛醒玉,這么多年來都沒動靜,大膽猜想姜氏估計是身體不行,姜氏再不甘心也別無他法,只好斗膽把女嬰當(dāng)男孩養(yǎng)。 白繡冰猜得八九不離十,看樣子如果以后嫁進薛家,也妥妥是個宅斗好手無疑了。 走近薛醒玉,與她擦肩而過時,冷嗤一句:“鳩占鵲巢可還爽快?” 薛醒玉身一震,呼吸滯住了。 白繡冰卻不理會她這樣鳩占鵲巢的小人了,最后警告道:“你別得意,該是屬于昭哥哥的東西,我都會一并幫他奪回來!” 且讓薛醒玉再得意幾天,且讓她再擔(dān)心受怕精神折磨,再一舉將她擊潰。 仿佛看到心上人光明遠(yuǎn)大的前途,仿佛看到了苦盡甘來生活轉(zhuǎn)變的良機,白繡冰腳步輕快,燕似的飛出了院門。 薛醒玉都沒來得及挽留白繡冰,來不及哀求和討好,整個人木在原地。 良久,抬眼將視線落在小屋門前那道竹簾。凝視許久,眸光忽然堅定—— 薛醒玉握緊粉拳,挪動沉重的腳步,一步步走近那扇門。 與其被白繡冰捏住把柄而討好她哀求她,到頭來還要由她揭發(fā)這個秘密,然后被薛離昭恨,被討伐,被家族厭棄趕出家門……那還不如,她主動自首去? 薛醒玉帶著視死如歸的決心,踏上了房屋的青石臺階。 其實,她也是在賭。 賭前幾天他從鳳歌樓救下她,還帶她去買超出預(yù)算的衣服,賭兄長的柔情,試探他的底線。 走近了,離那道竹簾越來越近,近到阿壽說話的聲音都清晰傳進耳朵里。 “少爺啊,您這個月置辦的新衣服挺多的吧?” 薛離昭頷首:“嗯?!边@個月因為與白家定親,主母便給他多做了幾身新衣好出去見人。 阿壽繼續(xù)道:“那您剩下的那身白色的舊衣,給我成不成?” 薛離昭掃了他矮胖的身形,“你穿不了。” “不是我要穿的,我只是想動用舊衣的布料做點東西,”阿壽撓頭,不好意思地說,“您知道的,我家小妹的月事帶……這個月還沒有著落,小的衣衫總共就這兩套換著穿,實在沒得給小妹做月事帶材料了?!?/br> 這個要求顯然很奇葩……薛離昭表情有點一言難盡,“你若需要,剪兩片去即可,為何要我整套衣衫?”嗯連褲子都不放過。 阿壽那個愁啊,臉上都要下苦雨了,“大少爺有所不知啊,女子月事一至,半夜就會漏了,輕則衣衫沾染了污血,重則整個床單都要遭殃,所以小的想……” 他吞吞吐吐,“小的想拿少爺?shù)难澴右徊⑷ギ?dāng)床墊使。” 嘭地一聲,面前的茶幾被大少爺?shù)氖终婆乃榱恕?/br> 阿壽嚇得腿軟,差點給他跪了,“您不同意拒絕我就成,您不要發(fā)火呀??!” 薛離昭俊臉繃著,卻不像是生氣的亞子,反而……有一點點奇怪。 他啞著嗓音問:“女子來癸水,衣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