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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可愛的meimei,他必定疼她寵她,比爹媽還要喜愛她,若要那星星月亮,他就算拼了命也會去幫她摘下來。 沒有人知道,老成早熟,外表冷酷的少年,一直期望著施展他那一腔濃烈的保護欲。 而在這一刻,他看到她,那個期望莫名就得到實現(xiàn)的機會了。 而白繡冰見他愣著站在走廊望著門里頭發(fā)呆,忍不住疑心,她便跟著上去,結(jié)果看到白裙子嬌俏貌美的小姑娘……白繡冰感覺到一股血氣直往頭顱沖涌。 “薛醒玉……怎么是如此?”一個大膽的想法躍上心頭,令她微微發(fā)抖。 薛離昭已然踏入雅間內(nèi),拉起跪坐在地上的薛醒玉,轉(zhuǎn)頭不卑不亢地對姜氏道:“母親,父親命我出來尋二弟,有急事相商,容我先帶她離開?!?/br> 眼前的少年,雖然只有十六,然身形卻高而挺拔,站著的時候,頭上陰影能將姜氏籠罩。 冰冷的氣場散開,星眸寒氣絲絲,竟有幾分威懾力,看得姜氏心頭冒火,這小賤種,如此無禮! 正要發(fā)作,蕭爺卻說:“既是有要緊的事,便先去吧,別耽擱了?!?/br> 說著,還將腰間的血玉佩飾摘下,送到薛醒玉手中,微笑著說:“我跟這位小兄弟有緣,樂意交個朋友,以后若想找我,拿這個到青龍寺即可。” 不止薛醒玉驚訝了,姜氏更是目瞪口呆!郡王爺竟然對薛醒玉青睞至此,貼身玉佩隨手相贈! 薛醒玉將姜氏的表情收入眼底,心道看來這枚玉佩是個來頭不小的寶物,那如果有這東西傍身,姜氏是不是就奈何不了她了? 思及此,她迅速把東西塞進荷包里,像模像樣地對蕭爺抱拳道:“謝謝蕭兄相贈!改日小弟定當(dāng)上門回禮,現(xiàn)下有要緊事,容小弟先行告辭!” 說罷,在蕭爺?shù)氖卓现拢弦а狼旋X吃人的眼神之中,施施然與薛離昭離去。 踏出鳳歌樓,薛離昭驀地丟開了薛醒玉的手,眼睛正視前方,并不看她,語氣冷冷,“以后別穿這樣出來?!?/br> 薛醒玉可憐巴巴,“我也不想的,我是被逼的……” 看陽光下他英俊冷漠的側(cè)臉,薛醒玉討好地獻上一塊糕餅;“多謝兄長拉了我一把,小弟無以言謝,這塊芙蓉酥就送給你吃好了!很好吃的?!?/br> 薛離昭只覺得她一個男孩子穿著裙子在街上實在招搖打眼,沒什么好氣地說:“堂堂七尺男兒,吃什么甜食?娘們唧唧的?!?/br> 薛醒玉垂下腦袋,“好叭,我這就回去換了。” 薛離昭看她滿臉不高興的樣子,心下懊惱,明明心里不是要這樣說的,但一出口就…… 眼看街上人來人往,那些男人不管老的少的,不懷好意的目光總往她身上瞟。薛離昭臉色沉了沉,拽下自己的外衫,果斷往她頭上一罩。 薛醒玉還沒反應(yīng)過來,頓時,整片世界就變黑了。 只聽到他不悅又不耐的聲音在頭頂?shù)统恋仨懫?,“回家了?!?/br> 然后,手背一暖。 ……被罩在大衣下的薛醒玉眼睛睜大了。 呃,好像被牽手了。 ☆、第 16 章 正因為知道,自己非但是個女兒身,而且又不是薛家的血脈,是以對于霸占了薛離昭的主位,薛醒玉心懷歉疚。她沒有鳩占鵲巢的愛好,每在薛府享受著嫡少爺?shù)淖饦s一日,她就不得安心。 對薛離昭,薛醒玉感覺自己都是理虧的那個,因此跟他相處時,歉疚心驅(qū)使她乖順聽話遷就于他。 薛離昭說帶她去成衣鋪換男裝,她便乖乖去了,不敢反駁。 他的動作實在算不得溫柔,將一件棉麻料子的青衫甩到她的肩上,叫她進去換了。 薛醒玉手腳麻利,換掉漂亮的裙子后,便把披散的長發(fā)束起,用一根青色的帶子捆綁成一個道髻,露出額前白皙秀氣的額頭,還有那粉白細膩的修長脖頸。 店老板看著她夸贊不斷,轉(zhuǎn)頭對薛離昭說:“閣下養(yǎng)了一個俏meimei呀,扮作男裝亦難掩麗色!”手拍拍薛離昭的肩膀,“小兄弟可要把自家的白菜看好嘍,省得被哪家混小子拱了!” 薛離昭目光落在她那被夸得不自在,有點紅撲撲的小臉上,黑眸閃現(xiàn)一絲微不可見的笑意。 薛醒玉卻挺了挺開闊平川的胸膛,大聲對老板說:“大叔你看錯了,我可是個男子漢!” 老板不置可否地笑笑,走南闖北的生意人見識多廣,眼睛毒辣,怎會不知這就是個水靈的女娃娃? 低頭給薛離昭結(jié)賬,“你meimei這件料子不便宜吶,款式也是今年最新的了,這樣吧,我給你打個折兒,就收你5吊錢好了。” 十文錢等于一串錢,十串錢等于一吊錢,十吊錢等于一貫錢, 1貫錢又等于一千文錢/一兩白銀,一兩白銀又約300元。 那么這5吊錢的打折價,就是500文錢,150元。 也太貴了吧? 薛醒玉偷覷薛離昭一眼,記得寧夫人生病時,診金200文錢都付不起,以至于要求到南院來……現(xiàn)在要500文買衣衫,薛醒玉已經(jīng)做到了薛離昭退縮不買的準備了。 以為會聽到他說:“抱歉,我們先到外面再看看?!?/br> 誰知他道:“我身上只有1吊錢,不夠五吊錢?!?/br> 砰地一聲響,他的劍往柜臺一擱,抱胸漠然問:“這柄劍抵押在此,后日我便取剩余的四吊錢來換回我的劍,可否?” 老板打量著他,見他頭頂上打著髻,沒有什么佩飾,腦后留著長發(fā),額前光潔,鬢邊兩縷發(fā)絲垂著,平添幾分青澀少年感,他五官俊美,但冷若冰霜,不離手的古劍被他放到柜臺上來,也未見半分不甘,一絲窘迫也沒見到,倒是坦坦蕩蕩。 老板雖不懂兵器,但為商者,哪能不識值錢的金屬物?他撫摸著這柄樸實無華,但材質(zhì)都很值錢的古劍,目露精光,愛不釋手,嘴上連聲應(yīng)道:“好好好,別說后日,你待十日后再來還賬也是行的,小兄弟不用急、不用急……” “兄長……”薛醒玉悄悄扯了扯他的袖子,她其實知道這把劍是他師父送給他的,往后余生,都伴隨著薛離昭沖鋒陷陣,后來飛上云霄,成就一代宗師強者,可見這是一個很寶貴的工具! 薛醒玉小聲說:“那件衣服,要不咱們不要了吧?” 薛離昭懶得看她一眼,只對老板說:“兩日后,必來還賬取劍。” 說罷,拽過她瘦弱的小肩膀走出成衣鋪。 路上,薛醒玉緊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才跟得上他的步伐,“兄長兄長……那個,回府后我便叫桑葉把欠款送到成衣鋪去,把你的劍取回來?!?/br> “不必。”他目不斜視。 “可是你從哪找四吊錢?” 薛離昭回眸看她一眼,看她小鹿似的清澈大眼寫著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