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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離昭聽不懂她的某些話語是什么意思,但看她笑嘻嘻的,一看就滿嘴鬼話聽信不得的,她眼尾藏著狡黠的笑意,讓薛離昭氣得想跳腳,只不過良好的修養(yǎng)讓他沒這樣不顧形象。 講真,薛離昭還真的奈何不了她。 于是只好退而求次,提出要她教學(xué)神秘語言。 他有些惱火地想,待他學(xué)成這門語言,就用不著天天看她臉色了,什么一天翻譯一個單詞,他完全可以自己翻譯! 要翻譯多少就翻譯多少!薛離昭氣悶道。 薛醒玉摸了摸鼻子看了他一眼,有點兒心虛,她故意吊著他的胃口,一天翻譯一個詞,是因為,天玄真經(jīng)終極招式的英文只有100個單詞,上次她就已經(jīng)給他念了整整兩句了,現(xiàn)在只剩50個單詞還不到。 害,穿越者難為啊,她這條小命在薛離昭這里,能茍一天是一天,至少有這40幾個單詞在手,別說活十章了,活一個月都沒問題。 這一個月里,足夠她謀劃她的逃跑計劃了! 當(dāng)薛離昭提出要自己學(xué)習(xí)英文時,薛醒玉爽快地答應(yīng)了,心里嘚瑟地想,他一個古代土著,想要學(xué)習(xí)英文還不是得從ABC開始學(xué)起? 等到他可以翻譯這些晦澀難懂的術(shù)語時,都不知道什么年月了! 于是,薛醒玉每天早晨跟薛爹練習(xí)扎馬步和短跑后,她就到冷苑來給薛離昭上課了。 只是,薛離昭這個土著也太好學(xué)了,認(rèn)真又聰明,短短六天,他就已經(jīng)跳過拼寫的階段,現(xiàn)在都會認(rèn)了。 薛離昭喚她回神后,雖然對她還生氣著,但是在教學(xué)的時候,他卻能擯棄個人情緒和私人恩怨,當(dāng)真地尊她為師。 這是多么不可思議的事情,偏他本人并沒覺得不妥,他認(rèn)真地提問:“open one\'s hand,譯為‘張開雙手’,正確否?” 他發(fā)音太蹩腳了,薛醒玉沒見過哪個人說英語的,說得像他這么難聽的…… 當(dāng)然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廝,學(xué)習(xí)能力也太強了,她一個生活在科技飛躍的現(xiàn)代社會的人,都自愧不如…… 她冷汗又冒出來了,不敢再小覷他這個古代土著了,如果三十天內(nèi)他就能熟懂英語并對天玄真經(jīng)的終極招式準(zhǔn)確翻譯,那她可就打臉了! 她這邊腦子亂哄哄的,薛離昭見她不說話,以為她又發(fā)呆神游沒聽見,下意識靠近她,“此譯語,正確否?” 薛醒玉感覺到有溫?zé)岬暮粑谒哪橆a輕輕掃過,她倏然轉(zhuǎn)頭,猝不及防對上他漆黑的眼瞳,里面寫著認(rèn)真專注求知欲。 這臉……也靠太近了,只一個食指的距離,兩人的臉就能親密接觸了。 未語臉先熱,薛醒玉剛要往后撤退,一聲嬌斥在窗口響起—— “你們,在作甚?” 宛如一字眉,眉色濃,略有幾分英氣,面容姣好,今日抹了唇脂顯得妍麗些許,一雙好看的眼眸里含著七分驚怒,二分?jǐn)骋?,一分妒意?/br> 薛醒玉看到這樣的容顏,頓時想起書中對白繡冰的描寫,頓時對上了號,方知眼前這位就是書中女主。 可現(xiàn)下發(fā)生的是什么狗血的橋段,她這是被女主誤會上了? 薛醒玉一捉急,脫口而出:“你別誤會啊,我跟兄長什么都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白女主:欲蓋彌彰:-) 關(guān)于兄長學(xué)英語突飛猛進(jìn),大家理解為男主光環(huán)就好啦 留言給小可愛們發(fā)紅包哦 ☆、第 10 章 “啊你別誤會!我跟兄長什么都沒有!” 這句話怎么聽起來蓮言蓮語的? 白繡冰眉頭緊鎖,盯著薛家這位二少爺看。 明明是個同齡男子,可一張臉卻生得比女人還漂亮。 平素白繡冰也不會過分去注意薛醒玉的容貌,畢竟這個人是個魔鬼,心腸毒辣,對兄長趕盡殺絕,白繡冰看不起薛醒玉這種官家子弟。 先前父親還要把她嫁給薛醒玉,她都感覺天要塌了,世間男兒千千萬,為何要嫁這種行事惡劣惡毒的男子?只因為薛醒玉是嫡出,能與她的身份相配嗎? 白繡冰自問不嫌貧愛富,更無尊卑觀念,她接受得了庶出的薛離昭,否則就不會從小就與他玩在一起了。 只有薛醒玉,出身尊貴又怎么樣,白繡冰鳥都不想鳥一下。 然而,此刻見到他們兩人靠得極近,幾乎是依偎在一起,一向鎮(zhèn)定的白繡冰頓時驚得方寸大亂。 “你們,在作甚?!” 什么兄弟,什么嫡庶,這一刻她腦中不受控制地劃過八個大字:金童玉女天造地設(shè)! 這個她最不屑、看不上的官家子弟,此刻卻讓她感到強烈的危機感,一絲名為妒忌的情緒忍無可忍地泄露出來。 薛離昭抬頭,見到這位青梅好友,他本是有些高興的,但對方這副大驚大叫的樣子,讓薛離昭皺了皺眉。 莫名有一種,被捉j(luò)ian當(dāng)場的錯覺。 他轉(zhuǎn)頭看向薛醒玉,萬分不解,他與弟弟在房中探討學(xué)業(yè),又捉哪門子的jian? 奇怪的是,白繡冰一副捉j(luò)ian的架勢也就罷了,怎么弟弟也如驚弓之鳥一樣猛然跳起來,求生欲旺盛地撇清關(guān)系,只差在臉上寫:我不是,我沒有,你聽我解釋! 這兩人,好生奇怪。薛離昭困惑地眨了眨眼。 好在這時,姜氏的貼身大丫鬟雪娟領(lǐng)著兩個小丫鬟來了,手上托盤疊放整齊的新衣衫,遠(yuǎn)遠(yuǎn)瞧著,那衣衫的料子當(dāng)真是光鮮亮麗的。 白繡冰不禁暗道,這主母此次倒是沒苛待庶子了。 她挺直了腰桿,自有一股神氣。有她白家做薛離昭的靠山,自然是沒人敢再狗眼看低了他。 眼看雪娟姑姑要讓年小的丫鬟進(jìn)去伺候薛離昭更衣,白繡冰心下一緊,脫口而出:“我來吧!” 她回頭視察那兩個丫鬟,看模樣也是十五六歲,長得秀氣白皙,頗有幾分姿色,她委實不大放心。 雪娟覷了白繡冰一眼,暗藏譏笑,“白小姐可是對我們大少不放心?” 心里很看不起,這都還沒過門呢,就先插手防止漂亮丫頭近身了。 白繡冰也沒慫,直視雪娟道:“姑姑說笑了,我與昭哥是多少年的情分,我對他自然是放心得很。唯一不放心的,只不過是怕有些人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膽敢勾引?!?/br> 眼風(fēng)掃向那兩個漂亮丫頭,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她在影射誰。 薛離昭不知道空氣中燃著火·藥味,他干脆謝絕了丫鬟,也不勞動白繡冰這位未婚妻,拿了新衣服就進(jìn)屋里換了。 薛醒玉小聲比比:“那也得男人不動歪心思,天仙下凡都能當(dāng)柳下惠?!?/br> 白繡冰瞪了她一眼,并不搭理她。她知道薛醒玉是個狠角色,還擅長弄毒,不太敢招惹她。 剛才看到薛醒玉與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