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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百鳥朝鳳,嚇得昏昏欲睡的同學(xué)都從睡夢中驚醒。 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傳遍學(xué)校了。 蘇從流朝窗口的方向走,“想吃什么?” 下午時間飯菜,炒面,炒粉,餛飩都有,學(xué)校食堂味道挺不錯的。 阮以尋見蘇從流將教師卡遞過去,準備請客的架勢,干脆道:“和你一樣,謝謝?!?/br> “不客氣。” 蘇從流在等菜的時候,阮以尋跑到旁邊的自動機,掃碼買了兩瓶酸奶。 他端著兩碗盒飯,找位置坐下來。 “酸奶?!比钜詫ぐ阉崮毯臀芊诺剿诌叄χ鴨柫寺暎骸昂葐??” 蘇從流不喜歡喝酸奶,更不喜歡吃飯時喝東西,但毫不猶豫的頷首,接過了。 阮以尋拿起筷子,正想直接開吃時,瞥見對面的男人從口袋里拿出餐巾紙,抽出一張遞過來。 他很認真的擦拭一次性筷子,又慢條斯理地將飯盒沿邊擦一遍,而后才拿起筷子準備吃飯,抬頭的瞬間,撞入阮以尋的雙眸當中。 短暫的對視兩秒,阮以尋也學(xué)著他的動作,擦干凈筷子和飯盒,把紙巾捏成一團,丟在旁邊。 “蘇老師想談五班的什么?” “五班月考和期中考試的成績,文科普遍比理科好,我詢問過意愿,有一半的學(xué)生想選擇文科?!?/br> 阮以尋看過三個班級的成績,“我記得五班期中歷史的平均分是58.2分?!?/br> 期中歷史試卷并不難,平均分都沒有及格。 “是的,五班的歷史平均分全年級最低。” 難怪副校長特意在會議上點名,這種情況確實需要重視。 高一八班整體成績最差,很多同學(xué)有意向往藝術(shù)生方向發(fā)展,盛睿高中以往的美術(shù)生都是文美,從未有過理美,所以入職前阮以尋一直想的是怎么提高八班的成績,倒是忽略掉另外兩個班級了。 阮以尋未吃完飯,感覺肚子飽了,放下筷子道:“我會想辦法的,蘇老師放心。” 他掃了眼她的飯盒,忽然問:“我選的菜不好吃?” “?。俊比钜詫ゃ读艘幌?,擺手,“不是不是,我下午吃了水果的,現(xiàn)在沒有很餓。” “嗯?!?/br> 在食堂吃完飯,蘇從流需要到五班查課,阮以尋直接下班回家,把三個班級的成績翻出來,重新總結(jié)和規(guī)劃,熬到凌晨才睡覺。 接下來的三天,阮以尋給各班分組,指定小組長,檢查筆記情況,課上累了就和學(xué)生講歷史人物的八卦。 但仍然有學(xué)生不聽話,上課趴在桌上睡覺,她叫醒又偷偷地睡,完全沒有學(xué)習(xí)的心思。 課堂快結(jié)束時,最后一排的男生對站在旁邊的阮以尋說:“阮老師,我以后是要學(xué)理科的,你能不能別管我?!?/br> 她知道這位男生,班上倒數(shù)第一名,叫丁翰逸。 阮以尋搖頭,“不能?!?/br> 丁翰逸露出厭惡的表情,別開視線,“高考又不考,逼著我背這些東西有什么用?!?/br> 她笑盈盈地問:“難道理科你學(xué)了?語數(shù)外你背了?” 丁翰逸啞口無言。 “其他學(xué)科我不多言,但學(xué)歷史不僅僅是為了考試?!?/br> “那為什么?”丁翰逸不屑一顧,陰陽怪氣地道:“您不會也要說替前人銘記,以史為鑒這種話吧。” 估計這句話是之前的歷史老師對他們講的。 “是啊?!比钜詫ず苜澩蟮溃骸拔覀兪怯杏凭脷v史的國家,學(xué)歷史對今后的生活和工作都有幫忙?!?/br> 丁翰逸撇撇嘴,不愿意再與她多說,有種要和阮以尋干到底的架勢,又重新趴回桌子上面,用衣服蒙住腦袋。 阮以尋好心好意的勸了,不聽,又公然作對,她當即不悅的抿起唇角,正準備說“站起來”時,耳邊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站起來?!?/br> 同學(xué)們紛紛望過來,阮以尋側(cè)過腦袋看見身后的蘇從流,神色嚴肅,有種不容人拒絕的威嚴,又重復(fù)一遍:“站起來?!?/br> 丁翰逸還是有點畏懼蘇從流的,不情不愿的拿開衣服起身。 “站后面去。” 丁翰逸挪開椅子,靠在墻邊。 全班特別安靜,全都不敢出聲。 “叮鈴鈴~叮鈴鈴~” 下課鈴聲響了。 緊接著校園里響起廣播體cao的聲音。 “外面排隊。”蘇從流又看向丁翰逸,“你也去,上來接著站?!?/br> 阮以尋朝他微微頷首,抱著課本往外面走,穿過在排隊的學(xué)生群,下樓梯,打算趁大家都在做cao,去小賣部買小蛋糕,給自己消消氣。 小賣部的小蛋糕是阮以尋無意間買到的,吃一口后超級喜歡,每天都要來買。 她拿著蛋糕和酸奶結(jié)賬,有只手擋在前面,“我來。” 阮以尋側(cè)目看見蘇從流在掃碼付賬,十塊錢不到的東西也懶得掰扯,笑著道:“謝謝,下次請你?!?/br> “好?!?/br> 他付完賬,兩個人往外面走,學(xué)生們正在cao場上做廣播體cao,各班班主任都在最后面站著,只有五班那邊沒有人。 阮以尋剛奇怪蘇從流不用在后面守著,就看見他邊往五班的方向走,邊開口問:“丁翰逸是一直不交作業(yè)嗎?” “是啊,說今后會學(xué)理科,不想在政史地上面浪費時間?!?/br> “你是怎么認為的?” 很多學(xué)生入校時便有明確的目標,有些副科老師心里清楚,高一時不重視,管理松散,甚至認為高考不會涉及,干脆直接放棄。 阮以尋說:“不管其他老師怎么想,我不會放棄他們的?!?/br> 蘇從流偏頭看著她,“替丁翰逸謝謝阮老師了?!?/br> “應(yīng)該的,談不上謝謝?!比钜詫ぐ咽种械乃崮膛e高,晃了晃,“再說,我都收蘇老師的賄賂啦。” “很喜歡?” “嗯?酸奶嗎,是啊,很喜歡?!?/br> 他應(yīng)了聲,淡淡地說:“希望以后能經(jīng)常賄賂阮老師?!?/br> 阮以尋剛想說不用破費,聽見他又道了一句,聲音掠過耳畔,格外動聽:“經(jīng)常讓你喜歡。” 她準備插吸管的手停住了,神色有些不自然。 蘇從流依舊是那副清冷的模樣,可能后半句話只是表面的意思而已? 他停住腳步,阮以尋也跟著停下來,看著面前五班同學(xué)做廣播體cao,忽然驚醒般眨眨眼睛。 自己在這里干什么? “蘇老師我先......” “其他學(xué)生表現(xiàn)的怎么樣?” “啊,哦,女生都挺不錯的,男生中抄作業(yè)的比較多,蘇老師可以抓一下。” 他饒有興趣地問:“怎么抓?” “早上早點到教室,還有廁所,食堂,樓梯間?!?/br> 她一口氣說了三個地方,偏過腦袋撞入蘇從流的雙眸中,略微浮著笑,“阮老師挺有經(jīng)驗的。” 阮以尋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