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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過年了,天越發(fā)的冷,許遠齊在門口跺了跺腳,又用力的搓了搓手,然后才走回床邊。迎著燭光瞧了瞧陸景仰著的臉,伸出手指碰了碰他的臉頰,而后彎腰親了下,“不是跟你說了嗎,不要等我,早點睡?!?/br>“這么冷的天,你不回來我睡不著,擔心你?!标懢吧焓窒氡?/br>許遠齊卻靈巧的躲開了,“我身上寒氣重,你等等,我去洗漱,馬上就來?!?/br>陸景立刻笑瞇瞇道:“那快點啊,我等你!”許遠齊忍不住沖他笑了笑,快步往凈房去了。天兒太冷了,陸景也不一直坐著,聽著凈房傳來的聲兒慢慢躺下。方才起來一下把被窩里的熱氣都弄沒了,陸景立刻裹了裹被子,人也往床里側縮了縮。恰在此時,門卻“吱呀”一聲輕輕響了起來。陸景先還沒在意,可跟著想到許遠齊進了凈房,那這大晚上的會是誰?他立刻提起心,耳朵也高高豎了起來,聽著那腳步聲越來越近,他也伸手抓了被子的一角,打算等下一把蒙住來人。來人到了床邊卻有些猶豫,主子讓他來殺許遠齊,可卻千交代萬囑咐,一定不能傷了陸二少爺一根毫毛。這蓋著被子看不見人,若是一刀下去結果的是陸二少爺?shù)脑挕慌轮髯幽芰⒖桃怂拿?/br>這般一想,來人便不敢輕易動手了,小心翼翼的伸手抓了被子,一點一點的拉開。就在即將看見被子下人的面容時,被子卻直接往他臉上蒙了過來,這是一股他根本無法抵抗的力氣,被蒙的有些喘不過來氣時,他就發(fā)覺手上一松,手中的匕首已經(jīng)被人奪了去,而下一刻,被子抵在了他的脖頸里。“誰派你來的?”陸景將刀鋒對著來人,沉聲問。來人只是蕭湛的暗衛(wèi),并不是死士,所以這被抓到也沒有吞□□自殺的念頭。但肯定也不可能立刻出賣主子,于是他抿緊了嘴,一副視死如歸般看著陸景。陸景呵呵一笑,其實心里已經(jīng)有了猜測,“是蕭湛?”許遠齊身份暴露,景仁帝高興還來不及,不可能是他。但那日同在一品香的還有蕭湛,原劇情里他是因為陸然不喜歡許遠齊,現(xiàn)在他則是因為自己,而看不上許遠齊。再有,多一個優(yōu)秀的皇子他就多一個有力的競爭對手,為了來日能順利繼承皇位,他這么干的機會非常大。果然,他話音一落,來人就變了臉色。陸景也冷了臉色,“好一個恩將仇報!我救了他的命,他居然想要殺我,那好,今日他派的是你,那我便割下你的頭,明兒送給他!”來人哪里想到陸景會這么狠毒,而且又已經(jīng)猜到了他是誰派來的人了,他也不用再隱瞞。于是他趕忙搖頭道:“不不不是的,我們殿下說了,只取許遠齊的命,不許動您一根毫毛,不然我也是死路一條?!?/br>“只取我的命?”許遠齊已經(jīng)聽見動靜趕了過來,“誰讓你來取我的命?原因是什么?”來人不肯回答。陸景將匕首抵得更緊了一些,“說!”他還等著許遠齊知道真相,生出豪情壯志干倒蕭湛呢。來人雖然知道今天殺不死許遠齊,很快皇上那邊應該就會找上門了,但讓他主動告知主子的全盤計劃,他卻又切切實實做不到。于是察覺到脖頸里的匕首已經(jīng)劃破了皮膚后,他倒是真的生出了死志。陸景豈會讓他死,想著臨睡前餓了拿了一碟子豆子在吃,于是他一把掐住男人的下巴,飛快從身后拿了粒豆子丟進男人嘴里,然后狠狠一拍,迫使他吞了下去。男人感覺到咽進去了什么東西,頓時又驚又怒,“你給我吃了什么?。。 ?/br>陸景笑著松開他:“好了,不逼你說了,你走吧!”他這么一副篤定的模樣,男人就算知道王府可以請到高明的大夫也不敢走了。這肯定是一般大夫解決不了的毒,肯定是奇毒,他若是就這么走了,說不定沒出陸家就會沒了小命!他咬牙切齒的瞪著陸景,恨不得能生吃了陸景一般。許遠齊大步走過來,雖然不知道陸景給他吃了什么,但仍然道:“說不說?若是不說,就趕緊走,不然我可叫人了!”兩人都這么篤定,男人更不敢走了。他氣得臉上肌rou劇烈抖動著,突然感覺到自己好像呼吸有些困難似得,嚇得他再不敢拖延,忙道:“是我們三殿下要取你的命,因為你真正的身份已經(jīng)被調查出來了,三殿下怕你將來威脅到他的地位,所以才想先殺了你?!?/br>三殿下?是蕭湛嗎?許遠齊有些茫然,他能怎么威脅道蕭湛的地位?難道,那日的那個中年人是當今皇上?作者有話要說:第72章072放走蕭湛的暗衛(wèi)后,許遠齊去反鎖好門,上了床。陸景看著他的面色,猜測著他的心思,“你沒事吧?”許遠齊搖搖頭,跟著卻又點點頭,問道:“原來那日咱們在一品香見到的中年男人,他竟然是當今天子嗎?”學得文武藝,賣與帝王家,許遠齊一直努力讀書想要科舉入仕,可今日卻得知那個他想效忠的人卻是那個辜負他娘,對他也從未盡過父親責任的親生父親。不得不說,他此刻心情很復雜。陸景見他這么稱呼景仁帝,心里便知他還是抵觸的,于是便也沒挑明,只點頭道:“應該是,方才那暗衛(wèi)以為我喂他的是□□,這種時候他不敢撒謊的。”許遠齊不由苦笑,道:“一天來自父親的好都沒得到,卻沒想到這么快居然就要承受有這樣一位父親的惡了。蕭湛……他可是正宮皇后所出的嫡子,他居然怕我這個上不得臺面的外室子對他造成威脅,是不是也太可笑了點。”話落不等陸景開口,他自己卻怔了怔。是啊,這未免太可笑了。就算當今皇上對他心存愧疚,會彌補一二,但他這樣一個算是來路不正的兒子,是絕對沒有可能繼承大統(tǒng),成為蕭湛的對手的。所以,蕭湛這么做也不可能是這個原因。那是什么原因?許遠齊不由自主看向已經(jīng)滾入他懷中的陸景,看著他頭頂溫順的發(fā)旋,看著他白皙的面容,看著他挺翹的鼻子,許遠齊不由自主將懷中人抱得更嚴實了一點。是為了阿景,蕭湛他也是為了阿景,他莫非現(xiàn)在得到了陸然,又開始惦記阿景了?陸景并不知道蕭湛在想什么,他聽了許遠齊的話便覺得心疼他,用力的抱住了他的腰,“沒關系,你還有我呢,我可是天生神力,我會保護你的!”再是天生神力,遇到蕭湛那種身份也是無計可施。許遠齊的眼眸里慢慢染上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神色,他心里的決定也慢慢動搖,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