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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管那些虛頭巴腦的,上!一起上!”他這一聲喊,這幫人不管是情愿還是被迫,都又圍了上來。陸景敢一個人過來,自然是因為自己有這個實力。除非這幫人敢拿槍打他,不然就是拿刀子,他也不怕的。來一個打一個,來一雙踢一雙,他不僅身手矯捷,偏力氣還很大,這幫人躲在后面的還好些,前面的不過五分鐘的時間,就和之前的兩人一樣,全部被放倒了。滿屋的哭爹喊娘,沒被打到的人是死也不肯上前了。陸景在這幫人的哭喊聲下,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慢慢走到了領(lǐng)頭男人跟前,就見男人已經(jīng)嚇得面色發(fā)白,滿頭冷汗了,他一笑,對男人道:“他們都和我玩過了,該你了。”男人的確是個狠角色,這種時候了,即便已經(jīng)滿頭冷汗,但卻一句求饒的話都沒有。他看著陸景,眼神很平靜,如果不仔細(xì)盯著他,根本就看不出來眼底一閃而過的狠勁。可陸景即便沒發(fā)現(xiàn),也照樣在男人的匕首刺過來時,靈活側(cè)身避開,同時抬起一腳照著男人腹部踢去,直把男人踢的低低飛起來,狠狠砸在他身后的墻壁上。這一下陸景使了七分力氣。男人重重摔在地上的時候,就覺得渾身跟散了架子似得,一點勁都提不起來了。他這下看向陸景的眼神再也不平靜了,里面是nongnong的驚懼。陸景站在原地沒動,“說吧,誰告訴你們我是裴大少的新歡的?那人告訴你們這個,難道就沒告訴你們,我很厲害,敢抓我,就肯定沒有好下場嗎?”男人的臉色一下子變了。難道他們被騙了?不……那個小白臉有把柄在他們手里,不會敢騙他們的??桑赡窃撍赖男“啄?,也沒告訴他們這人這么厲害!要是早知道這人這么厲害,他瞎了眼也不會抓的!“你想怎么樣?”他問陸景。陸景看了他一眼,又扭頭看了那些歪七扭八躺著的男人們一眼,臉上就露出了笑模樣:“你說呢?有句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聽過么?”他是想讓那幫人也……男人再也沒有理智,立刻怒吼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這么對我,趙家不會放過你的!”陸景道:“當(dāng)然知道,裴氏的死對頭趙氏太子爺,趙毅!我說的對嗎?你說,要是我把你扔到他們中間,再錄下那精彩的場景,明兒個讓你上一回社會新聞的話,趙氏的股票,是不是會一瞬間跌倒谷底?”這還不算完,趙氏的名聲也會被他徹底毀掉的!而裴氏,那可就要看自家的笑話了!趙毅忍著劇痛爬起來,他能屈能伸,直接給陸景跪下了,“我求你,只要你放過我,你想怎么樣我都答應(yīng)!”陸景等的就是這個。他含笑,道:“好?!?/br>-醫(yī)院,裴啟洲拿刀威脅父母,雖然他父母心疼他最后離開了,可他到底也傷到了自己。掌心被刀劃破了,腹部也不小心被劃了兩道小口子,沒有大危險,但卻的確是疼得很。而至于秦楠,雖說他拿刀捅了自己兩刀,可他又不想死,所以自然捅得不深。這會兒和裴啟洲待在一間病房,他其實半點不覺得疼,反而還很開心。他和裴啟洲的事兒已經(jīng)曝光了。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裴啟洲也依然選擇了他,這足以說明,裴啟洲是喜歡他的!可他卻不知道,這一晚上睡覺,裴啟洲一直都是背對著他。而且眼睛看著黑夜,里頭是滿滿的后悔,他此刻還躲在這兒和秦楠待在一起,一是因為不敢出去面對世人的取笑,二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對陸景。他很怕,很怕出了這事后,陸景就再也不理他了。所以只能縮在這里,他受傷了,也許陸景會因為心疼他而來看他呢?可是等了一天,他失望了,陸景沒有來。第二天一早,他是被電話吵醒的,雖然被打擾了睡眠,但是他一點也沒生氣,因為來電顯示上是陸景的號碼。他沒敢在屋里接電話,拿著手機(jī)躡手躡腳走到陽臺,這才按了接聽。“裴大少,睡得可好啊?”對面不是陸景,是一道有些熟悉,但一時又想不起來的聲音。裴啟洲的聲音頓時就提高了:“你是誰?”對面?zhèn)鱽砗呛切β?,“裴大少真是貴人多忘事呢,居然連我都忘了,我是趙毅??!”趙毅!小鹿的電話,怎么會是他接的?裴啟洲頓時慌了,咬牙急切道:“趙毅!小鹿呢,你把小鹿怎么了?這是小鹿的手機(jī),怎么是你接的電話?王八羔子,你把電話給小鹿!”趙毅的笑聲更放肆了些,他說了現(xiàn)在的地址,“來吧!來了這兒,你就能看到你的心上人了,只是不知道你看到他后,還會不會喜歡他?。俊?/br>電話掛斷。裴啟洲愣了兩秒,一下子舉起手機(jī)就要砸。卻有人比他動作更快,從身后走過來,一把搶了手機(jī)過去。秦楠語氣也很著急,“阿洲,是在說陸景嗎?陸景怎么了,遇到危險了?”裴啟洲顧不得理他,轉(zhuǎn)身回屋里就換衣裳,換好衣裳奪了手機(jī),甩門就往外跑。秦楠猶豫了一瞬,想到這一去就能看到陸景凄慘的下場了,捂著傷處忍著疼,也拔腳追了過去。他們是在醫(yī)院門口撞上梁淮安的。昨晚上陸景沒回去,手機(jī)又一直不接,梁淮安已經(jīng)找了一晚上沒找到人了。最后他才抱著陸景是去找裴啟洲的最壞打算,來了醫(yī)院,卻沒想到到醫(yī)院門口正好碰見裴啟洲和秦楠,兩人正瘋了一樣在攔的士。他停下車,還不等開口,裴啟洲已經(jīng)先竄了進(jìn)來。“快快快,陸景有危險!”他喊著,同時報了地址。秦楠也跟著上了后座,忙解釋:“梁大哥,你快點,剛才阿洲接到人家的威脅電話了,現(xiàn)在不知道陸景是什么樣子呢,咱們快點去看看!”梁淮安聽到這里心已經(jīng)徹底沉了下去,二話不說,立刻踩下油門沖了出去。一個小時的車程,愣是被梁淮安三十五分鐘趕到了。而到了之后就見到地址里說的那處別墅大門敞著,三人根本顧不得去思考會不會是陷阱,一前一后的沖了進(jìn)去。的確不是陷阱,沖進(jìn)去后,他們就愣住了。大堂里,趙毅仍然高高坐在上首,在他下面是躺在地下的陸景。他閉著眼睛,身上的白襯衫微微敞開,西裝長褲雖然穿得好好的,但卻已經(jīng)完全皺巴起來了。而他面上沒有一絲血色,頭發(fā)更是緊緊貼著兩鬢,像是流了許多汗一般。屋里倒是沒有歡-愛過后的味道。不過秦楠因為早早就知道趙毅會做什么,這時候即便覺得有點兒奇怪,但還是失聲尖叫了起來,“你們,你們把陸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