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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腳步聲了,才抬起手用力擦了擦嘴角,有些晦氣的呸了一聲,抬步往電梯去了。真是,在這樣一個位面做任務(wù),節(jié)cao已經(jīng)快掉沒有了。要是他在現(xiàn)代的那群狐朋狗友知道他被一個男人險些親到了嘴,那幫兔崽子不知道要怎么來笑話他。等在電梯門口,陸景忍不住又用力抹了幾回嘴唇臉頰,要不是在外不能隨地吐痰,他真是想吐幾口口水。身后傳來腳步聲他也沒在意,這時正是下班高峰期,想是許多人正下班趕回來。梁淮安在他身后站了片刻,見他第四次伸手抹嘴唇臉頰的時候,心里的詫異終于達到了頂點。他遠遠看見裴啟洲抱著陸景,那親密勁兒,就好似兩人從來不曾分開過似得。及后裴啟洲就忽然湊上去親了陸景一下,他原只是氣得一肚子火,可就在那一下時,他感覺心臟都要爆炸一般,幾乎立刻就抬起了腳。卻沒想到,裴啟洲跑了。陸景卻……卻好似很嫌棄裴啟洲似得。他鬼使神差,伸手拍了下陸景的肩頭,等陸景詫異轉(zhuǎn)過頭時,他便立刻湊了上去。只把陸景抵在墻上,嘴唇與嘴唇之間隔開的距離是只能夠保證鼻尖碰鼻尖的,靠的這么近,他笑了下問話,“方才裴啟洲親的是你哪邊?我看你好像很不喜歡,要不要給你消消毒?”理了發(fā),又收拾了眉毛,這會兒梁淮安看起來不像是之前那般文質(zhì)彬彬的形象,而是……笑中都露出了一絲痞氣。這頭發(fā)這眉毛還有那睫毛,可都是自己的杰作。陸景看著有點兒心虛,反應(yīng)就也慢了半拍,“消毒?怎么消毒?”梁淮安勾唇一笑,直接低頭覆了上去。柔軟的唇瓣。輕輕覆上,卻是用力一啄。陸景嘴唇一麻,跟著心上也是一麻。電梯門開了,梁淮安放開他,沒事人一樣率先進去。陸景整個人都是懵逼的,腦海里一個聲音不斷在叫囂著,“他親我了!他親我的嘴了!梁淮安這混蛋王八羔子親我的嘴了!”他站在外面,眼睛死死盯著梁淮安,眼睛瞪大得猶如銅鈴,像是隨時可能撲上去,咬死那個對他不敬的人。然而,他的腳其實一直沒有動。電梯門即將合上,梁淮安不得不伸手隔開,挑眉看著面前的陸景,“不上?”陸景眼睛瞪得發(fā)疼,用力眨了兩下,邁進電梯。一路沉默,即便察覺到梁淮安看過來的視線,陸景也理都沒理。電梯門打開,陸景先一步出來,開門進屋,接著等梁淮安進來后,反腳一下子踢了門,他抓了梁淮安的雙手往后就是一個反擒拿。梁淮安縱然身高馬大力氣也足,可是和陸景這樣有經(jīng)驗的高手來比,那差得就遠了。他被陸景逼迫抵在墻上,也不掙扎,甚至面色都沒變。他看著陸景的臉,又笑了,“生氣了?”廢話!誰不生氣,就這么被人親了一下,簡直莫名其妙!陸景氣得臉色有些發(fā)紅。梁淮安真像是變了個人一般,其實不過是換了個發(fā)型,但原來的溫潤君子再也不見。進了房門,不會再有人看到監(jiān)視器拍到,他完全放開了氣場。就是那剛理好的短短板寸也好似給他身上添了絲不羈的氣質(zhì)。他努嘴笑,“要是生氣,覺得不公平,那我給你親回來?!?/br>陸景抵著他,險些沒被他氣笑。他倒是想得美,親回去,他巴不得呢吧?梁淮安不在意陸景答不答話,他只是身體不自由,可是手卻可以。抬起來摸摸眉頭,又摸摸頭頂,問陸景,“我換了個造型,怎么樣,好不好看?”他的眉毛是畫的,原本偏分商務(wù)男發(fā)現(xiàn)換成了短短的板寸,還有斂下眼睛時長長睫毛沒有了……這都是自己干的好事。陸景有一瞬的心虛,可是想到昨晚上梁淮安裝醉趁機吃他豆腐,頓時這心虛就飛到爪哇國去了。他擺出一臉兇相,道:“梁淮安,我警告你,以后別對我動手動腳。今天看在咱們從前的情分上我不跟你計較,但若是還有下一回,我可不會輕輕松松放過你!”看陸景像只小兇獸一般做出齜牙咧嘴的狀態(tài),梁淮安面上的笑慢慢消失了。他看著這年輕的小孩,其實說起來他好像比秦楠還大一些,可不知怎地,就覺得他好像是個小孩。明明他心里早已經(jīng)軟化了,可偏偏面上卻是死不承認,昨晚上他不管發(fā)沒發(fā)現(xiàn)自己是裝醉的,但是自己的反應(yīng)他卻是看見了,就這樣都沒離開,已經(jīng)說明了問題。再有就是方才,那短促的一個吻。他真以為這吻,換誰來他都是一樣反應(yīng)么?梁淮安輕輕嘆了一口氣,神色也變得鄭重,“陸景,我是認真的,我喜歡你,而你……如果還不喜歡我,那也給我個機會怎么樣?”陸景愕然,這人……這人在表白?他左手下意識又用力了些,右手舉起來,不客氣的就朝梁淮安的臉上揮了一拳。他的任務(wù)是拯救梁淮安,那就是梁淮安的恩人了,他這么犧牲了自我,可梁淮安卻,卻想睡他?這一拳是有些狠的,梁淮安臉頰頓時火辣辣的疼,而嘴里也有了血腥味。但他還是那么認真的看著陸景,沒有半分會退縮的樣子。陸景受不了,終于道出真相:“我是直的!”梁淮安似乎怔了下,而后就輕輕一笑,“或許從前是?”現(xiàn)在肯定不是了,他看得出來,“陸景,你其實可以好好想想,我應(yīng)該算是個不錯的戀人的?!?/br>是挺不錯的,原劇情里可是為了秦楠變成植物人了。想到此,陸景莫名心口就有些酸。他冷道:“你怕是不知道吧,昨晚上我回來,在樓下碰見秦楠了。”梁淮安心道,難不成陸景是在介意這個?他解釋:“那是過去,咱們不都有過去么?誰叫咱們遇見的晚了點呢,咱們不提那些,成嗎?”陸景皺眉,“他是哭著出去的!”秦楠哭著出去的?那他來,是因為和裴啟洲吵架了?這念頭在梁淮安腦海里飛快略過,他道:“情侶間吵架是很正常的事,只我和他到底有過一段過去,如今各自分開,還是不要再管他的事比較好?!?/br>喲,這人還真是對秦楠不在乎了嗎?陸景脫口就道:“你知道方才裴啟洲來找我,說了什么嗎?他說,昨晚上回去后發(fā)現(xiàn)秦楠割腕自殺,到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呢!”果然,這話一出,梁淮安立刻變了臉色。“脫離危險了吧?”他一把抓住陸景的手。陸景猶豫一瞬,撒謊道:“不知道,沒問。只看裴啟洲那哭紅眼睛的模樣,怕是結(jié)果不大……”好……他話還沒說完,梁淮安就已經(jīng)拉開門,沖了出去。瞧著他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