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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是要比裴啟洲強(qiáng)上太多了!另一邊,不知是不是因為被陸景念叨了一句的關(guān)系,裴啟洲剛剛坐起來就打了個噴嚏。全身無力癱瘓在床上的秦楠聽了,立刻關(guān)心的看了過來,“阿洲,你沒事吧?感冒了嗎?”兩人從上午回來一直到現(xiàn)在,除了中間實在太餓吃了一頓飯,其他時間都在進(jìn)行生命大和諧運(yùn)動,這會兒秦楠的聲音和他的身體一樣,都被折騰的快支離破碎了。裴啟洲扭身看了眼心上人,眉頭舒展笑了起來,“沒事兒,別擔(dān)心,你老公壯得跟頭牛似得呢!”秦楠雪白的臉上頓時飛上了兩抹紅霞,有些羞澀的道:“你胡說什么呢?!?/br>裴啟洲就喜歡秦楠這嬌羞的勁兒,好像不管過去多少年兩人還跟剛剛在一起似得。他嘿嘿一樂,湊上去咬了下秦楠的耳垂,“剛剛誰一個勁兒喊老公饒了我的?”這話一說,秦楠可扛不住,羞得一下子滾進(jìn)了空調(diào)被里,頭都不敢露了。裴啟洲哈哈大笑著出了門,在衛(wèi)生間里解決生理問題后出來,眼睛一掃,看向了陸景住的房間。此刻那房間門開著,里面黑乎乎的,很顯然主人沒回來。這大晚上的,還不回來,去哪兒了?裴啟洲下意識皺了皺眉,猶豫了一下,摸出手機(jī)發(fā)了條信息。陸景聽見手機(jī)震動,睜開眼,見屏幕果然亮了。卻沒想到是裴啟洲發(fā)來的信息。裴裴:“在哪兒呢?”陸景看過一眼直接刪除,然后找到聯(lián)系人里,直接把裴啟洲號碼也刪除了。別說給秦楠做替身了,就是裴啟洲真的愛得原主死去活來的,陸景來了,也得想法子給這份感情畫上句號。裴啟洲卻是急性子,信息發(fā)出去不到半分鐘,又追來了一條。“這么晚了還不回來,你想什么心呢?”第5章005看到裴啟洲追加來的第二條信息,除了惡心,陸景心里還有一絲憤怒和一絲對原主的同情。今天裴啟洲帶著秦楠從他面前擦身而過,他是沒什么感覺的,可若是原主在,那得多傷心啊!而裴啟洲丟下他走了這整整一天了,也不知道和秦楠做了什么,這大晚上的倒是閑下來了,居然有心思發(fā)信息過來了。陸景飛快的打字:“不管我在哪兒,和你都沒關(guān)系!”裴啟洲看到手機(jī)上的信息,一股無名火立刻就躥了上來,正憋著火氣,卻發(fā)現(xiàn)陸景又發(fā)來了第二條:“我就不回去了,回頭給你個地址,你把我東西收拾好寄給我,到付就可以了?!?/br>裴啟洲再也憋不住,一個電話打了出去。看到來電顯示,陸景猶豫一瞬,覺得也沒什么不能接的,于是便按了接聽。哪知道手機(jī)還沒放到耳邊,里頭就傳來了裴啟洲的怒吼,“陸景,你以為你是個什么玩意兒,還把你的東西收拾好寄給你,那些東西都是老子花錢買的,有哪一樣是你的?你要是想要,自個兒乖乖回來拿,我要了也是垃圾,施舍給你也不是不行!其他的,甭指望老子幫你寄!”一番怒吼完,他倒是沒掛電話,只喘著粗氣等陸景回話。陸景是真的懵了兩秒,然后怒意一上來,沖著手機(jī)就吼了四個字,“艸你大爺!”罵完掛斷,然后迅速拉黑了裴啟洲。裴啟洲再也打不通陸景電話,被這么罵了一回氣不過,氣急敗壞的一下子就摔了手機(jī)。而后用力跺了跺腳,匆匆回房拿了另一部手機(jī),當(dāng)著秦楠的面撥了個電話出去,“現(xiàn)在立刻馬上,去給我查清楚陸景在哪兒!把他的地理位置報給我!”秦楠被嚇到了,同時也被傷到了。他坐起來,看著裴啟洲的眼里一下子就霧蒙蒙了,“阿洲,你,你要去找陸景嗎?”看見秦楠這么一副受傷的模樣,裴啟洲一下子回了神。他是被氣糊涂了,阿楠還在這呢,他管什么陸景啊。忙斂了點兒火氣,撒謊道:“我是生氣,你不知道剛剛他打電話來說什么了,居然說我浪費(fèi)了他這么久的青春,必須得給他買輛超跑,另外再給他兩百萬才行!”秦楠驚訝的瞪大眼,“這,這也太過份了吧!”裴啟洲沉著臉點了點頭,可不就是過份,陸景翅膀長硬了這是!秦楠掀開被子就要下床,“那這得跟他說清楚才行,阿洲你別著急,要么我去和他說。我跟他有點交情,他應(yīng)該會愿意聽我的,再怎樣也不能問你要那么多錢啊,我當(dāng)初和你分開都一分錢沒要!”聽秦楠提起這個,裴啟洲心里難免就是一陣酸澀。顧不得再去管陸景,他坐在床沿,直接把裸著的秦楠撈過來緊緊抱在懷里。“阿楠,當(dāng)初苦了你了。你相信我,從此以后我一定會讓你幸福的,你不許再那樣默默逃離我了。”說著,裴啟洲就覺得鼻腔酸澀,一股子淚意涌了上來,他越發(fā)把人抱緊,手也順著秦楠光滑的脊背慢慢往下,摸到了秦楠尾椎骨處。“阿洲……”秦楠的聲音一下子就酥軟了下來。裴啟洲摸著摸著就已經(jīng)有了點想法,再被這么一喊,眸色頓時一沉。壓下去,兩人又是一番纏綿。-一夜過去,第二天一早昏暗的房間里是梁淮安先醒過來的。宿醉之后頭疼得厲害,他一邊揉著頭一邊用力眨了兩下眼,適應(yīng)了后才打量起房間。很明顯的廉價酒店,打量兩眼后他低頭摸了下身上完好的衣裳,下意識的翻了個身,看向了另一側(cè)。另一張床上也躺了個人,被子里現(xiàn)在鼓鼓的,那人只露出了頭頂一小撮烏黑的頭發(fā)。這是誰?他怎么會和自己一起睡在這廉價的酒店?阿楠昨天跟裴啟洲走了,肯定不會是他,那難道是那個叫陸景的小孩?記得昨天,他最后是和那小孩一起去喝酒的。梁淮安爬起來,瞧著皺巴巴的襯衫,有些嫌棄的解開紐扣脫了。西裝褲卻是沒脫,只赤著上身走到一邊,輕手輕腳的拉了被子往里看。這人是仰面往上睡得,先前只是被子遮了臉,這般一拉被子,陸景的臉便露出來了。他和阿楠一樣生得都很白,只是看起來要比阿楠硬朗一些,但睡覺的姿勢卻很乖巧,臉上也是一片的平和,不像阿楠總是睡得亂七八糟的,像個孩子。想到裴啟洲說的話,梁淮安不由歪了歪頭,認(rèn)真的看著陸景的臉。說是把這小孩當(dāng)成阿楠的替身,可是這小孩長得一點也不像阿楠啊,如果一定要說像的話——似乎都很白,眼睫毛都很長?梁淮安皺起了眉頭。被人這么長久盯著,盡管是睡著了,陸景也像是感覺到什么一般,不自在的睜開了眼。一睜開就看見一張雖然很英俊,但卻離得近的過份的臉,還是個男人的臉,更重要的是他還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