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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鏈哐啷哐啷地撞擊著鐵桿,云霽越逃越發(fā)現(xiàn),仇正就是有意那么慢慢地靠過來,讓他繞著鐵桿跑。結(jié)果鐵鏈被一圈一圈地纏到了鐵桿上,越收越短,活動的范圍也越來越小,最后縮得只有一尺的長度,他背靠著鐵桿再也動彈不得。仇正緩緩地靠近過來,嘴角掛著笑意,“怎么不逃了?”他伸出一只腿插進(jìn)了云霽的兩腿之間,抵在了鐵桿上,再慢慢地抬高。云霽驚叫了一聲,變成了兩腿分開,跨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勢。更難堪的是,他下身赤裸著,光溜溜的下體就這么摩擦著仇正腿上粗麻的褲子。“混……”還沒等他罵出口,仇正又將兩只手指伸進(jìn)了他的嘴里,攪著他的舌頭。令他無法說話,也無法咬舌頭。那兩只手指還有絲絲的血腥味,是方才被他咬破的。第84章報復(fù)“師兄,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哪里還有一點(diǎn)朝臣的樣子?”仇正戲謔地笑著靠近他的耳廓,“你就是用這副樣子,勾引陳博涉的么?”云霽聽到這話,只覺得腦袋里面本來還緊繃著的一根弦,啪嗒一聲斷了。他在這一世中那么努力地學(xué)詭道,習(xí)易容,就是為了能成為帝王身邊的,為他謀略江山社稷,與他共商天下決策的那個人,而不是為了承歡于男人的胯下,被囚禁于后宮之中。但現(xiàn)在,他竟然被同門師弟親口說,說他是靠著這副身子勾引了陳博涉……難道他這輩子所做的,不過還是以身侍君王?在他人眼里,他不過是一個恃寵而上位的jian佞而已?云霽氣得揚(yáng)手打在了仇正臉上,仇正吃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你居然打我!”仇正仿佛泄憤一般,加重了扼住他咽喉的力度。仿佛要將戰(zhàn)場上的失利,全部要加諸于他。云霽的臉上泛起了一陣陣潮紅。呼吸不順,加之嘴又合不上,口水不受控制地順著嘴角流出,眼角也掛著淚花。“你幫他,你還服侍他……你賤不賤????”仇正的言語之間帶著一絲侮辱,抬腿更摩擦著他赤裸的下體,“你就是這么服侍他的?用這里取悅他?用這里滿足他?”云霽拼命地?fù)u頭,不由自主溢出的滿眼的眼淚,成串地掉落。“用哪里?用這里?”仇正的膝蓋在云霽的股間頂了幾下,讓那兩片圓潤的屁股包裹著他堅硬的髕骨。轉(zhuǎn)而又頂下前方,在他屏翳處摩擦著。屈辱的感覺和身體不由自主涌起的快感,加之呼吸不暢所帶來的窒息感,幾乎快把云霽折磨瘋了。他意識漸漸地被抽離了。耳邊有嗡嗡的聲音不停地響著,像是風(fēng)聲,像是金屬的撞擊聲。眼前所看到的仇正的面孔,也漸漸模糊不清。那個人一會兒是小時候拉著他袖子的模樣,一會兒橫眉眥目,要置他于死地的樣子。他的頭漸漸地垂了下去,抓著仇正手臂的雙手,也軟了下去。“師兄!師兄!”仇正急忙松開了掐著云霽脖子的手,同時撤出了夾著他的舌頭的手指,抱住了他漸漸癱軟了的身子。“師兄!你醒醒啊!”他多少是把敗北的怒氣發(fā)泄在了師兄身上,下手有些不知輕重,但真的沒想掐死他。他伸手探了探云霽的鼻息,尚且還在,還好只是昏迷。——仇正抱著云霽準(zhǔn)備將他放到行軍床上的時候,一個黑影從頂上的天窗跳了下來,迅速奪過了他手中的那個軟綿綿的身子,緊接著用劍指向了他的喉嚨,令他不得靠近一步。“奉樂弘道人命令,來帶走公子。”“師父……”仇正愣了一下,想不到師父的名頭會在這個時候被搬出來,只能依言站在原地。面前的這個健壯的黑衣男子,應(yīng)該就是樂弘道人豢養(yǎng)的四象獸之一,只是不知道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之中的哪一個。“你剛剛就在上方的天窗盤踞著,全部都看到了?”仇正問。白虎點(diǎn)了點(diǎn)頭,“從霞之山中開始,我便一路尾隨。只是公子臉皮薄,若是現(xiàn)在的這副樣子被人看到了,可能會介懷一輩子,所以我遲遲沒有下來?!?/br>仇正冷笑了一聲,“你居然不下來救你家公子,難道是吃準(zhǔn)了我不會殺他嗎?”白虎收起了劍,亮了亮指縫間細(xì)小的金錢鏢,“剛才差點(diǎn)就直接殺了你了。”仇正干笑了兩聲,笑得有些苦澀,“想不到我被陳博涉算計,還被師父算計……他看我像什么?像老鼠嗎?瘋狗嗎?!”白虎沒有答話,只是找來了云霽的那條被拽掉的白布褲子,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破碎得沒法穿了。仇正站在原地沒有動,仿佛是在自言自語,“我精心籌劃了那么多年,招兵買馬,養(yǎng)精蓄銳,目的就是為了報仇……陳元敬殺我族人,這個血海深仇,我一直都記得,卻沒有能力手刃仇人……我愧對先祖,愧對蒼天……”白虎解下了自己的外衫,系在云霽腰上,幫他遮住了下身的赤裸,又理了理他的上衣,攏了攏他散亂的頭發(fā)。“其實(shí)你最愧對的,是公子吧?!卑谆⑻统隽艘槐?,對著云霽的腳鐐,準(zhǔn)備劈開。卻又怕劈得太狠,傷到了他的腳踝,轉(zhuǎn)身去撕破被褥,找了些棉花墊上。“你將你的怒氣和無能發(fā)泄在公子身上。你根本不是真正地喜歡他,只是因?yàn)樗矚g你的仇敵,你心生憤恨?!?/br>不是……真正的……喜歡?“你在說什么?”仇正向前一步,又被白虎用劍指著脖子,不得靠近。“真正喜歡他的話,就不會那么出語羞辱他,令他難堪。其實(shí)你看著他難過的時候,心里騰起的,是報復(fù)陳博涉的快感吧。”“你根本不是真正的喜歡他,只是想得到他而已?!?/br>白虎看了他一眼,放下了劍,重新舉起短刀,一刀劈開了禁錮著云霽的腳鐐。“陳博涉就快來了,他不會放過你,你好自為之吧?!?/br>云霽被突如其來的鏗鏘之聲,震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看見了一個黑影,以為是仇正欺上身來,急忙捂著下半身,卻發(fā)現(xiàn)有件衣服被圍到了腰間。“是我,我?guī)慊厝??!卑谆⒛_鐐連同鎖鏈踢到一旁,向前一步,抱起了云霽,起身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一直站在原地沒有動的仇正突然問了一句,“難道是像你那樣,因?yàn)榕滤y堪,所以遲遲不敢下來,就算是喜歡嗎?”白虎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掀開門簾走了出去。——陳博涉率軍趕到這個塞北戈壁之上,孤零零的帳篷的時候,已經(jīng)人去樓空了。因?yàn)橐麥绯鹫挠嗖?,要與副將交接,加之他身體又有傷,所以還是晚了一步。帳篷里面的炭火還是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