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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金絲細如幾束發(fā)絲,剛中帶柔,非常堅韌。將軟金絲插入鎖孔中,軟金絲可以既順著鎖內(nèi)的密道而變化,又能保持足夠的硬度去壓迫簧片,是個開鎖的利器。除此之外,軟金絲的一端鋒利無比,可以插入人的心臟,手法準確的話足以一擊斃命。這是云霽用來防身的最后一樣武器,要么殺人,要么自殺,絕對不會發(fā)生上一世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局面。云霽將軟金絲轉(zhuǎn)入鎖孔,壓著三枚簧片,稍微撥弄一下,將簧片撥正位置,鐐銬的鎖“啪嗒”一聲,應(yīng)聲而開。但開了鎖之后怎么逃出去呢?房間里面沒有窗子,唯一的出口只有那一道通往外邊房間的木門而已。但如果出去的話,就恰好跟仇正和邊興他們正對上,不可能逃得了。“放人可以,但我要你們的殷將軍留下?!?/br>云霽正打量著屋子,看看有什么方法可以逃走,就聽到了門外仇正的聲音,提出的條件居然是要留下殷辰。殷辰是宣國一名年輕的猛將,仇正為何要留下他?仇正在這山中,困住了宣國的人,想必是在為樺國做事。但卻沒有過于為難,現(xiàn)在邊興來了,應(yīng)該是帶了贖金,于是仇正就放人了。難道仇正目的主要是索要贖金而已嗎?但似乎又沒有那么簡單……云霽記得從外面看到的屋頂是用木頭和茅草搭起來的,跟整個石屋的材料不同,所以,如果能在屋頂上鉆個洞的話,應(yīng)該就能翻出去。“殷將軍是我朝中大將,為何單他不能被釋放?”是邊興的質(zhì)問。“因為你們的錢不夠。”是仇正的回答,“八百兩黃金贖回五百多人,一條人命一兩多的黃金,我的要價還是便宜了?!?/br>“你……”邊興有些氣憤,“你不能得寸進尺?!?/br>“再加二百兩黃金,贖回你們將軍。在此之前,你們要么帶人離開,要么也去地牢里呆幾天。”仇正的聲音,“下山之路已經(jīng)被封死,如果沒有我的指引,你們在山中亂跑是出不去的?!?/br>云霽正試著攀上屋頂?shù)姆苛骸7苛翰⒉惶?,他站在床上,踩著墻壁上凸起的石頭,一躍而上攀著房梁的木頭,然后弓起身子,用腳踹著屋頂上茅草鋪就的部分。踹了第一腳之后,感覺到茅草的部分雖然厚重而緊實,但并非是完全被壓死的,踹是可以踹動的。如果這個法子可行的話,云霽又弓起身子,抬腿踹了兩腳。那處地方出現(xiàn)了松動,茅草開始簌簌下落。云霽有些失了力氣,漸漸感覺快攀不住房頂?shù)臋M木了,手一松只好跳了下來,歇一口氣。歇氣的時候,又聽到了屋外的爭吵,大概就是仇正拿了錢之后還不還不全部放人,獅子大開口之類的。仇正果然只是想當個山匪,干著拿人錢財,替人辦事,兩手索要好處的事嗎?他替樺國化解了南邊的危機,樺國想必給了他一大筆錢。隨后,他又拿人質(zhì)向宣國索要好處。屋頂上似乎隱隱有些動靜。云霽不安了起來。按理說,所有的人應(yīng)該都在外屋和邊興談判呢,誰會在屋頂上悉悉索索?緊接著,剛才被云霽踹松動了的那處屋頂,被掀了起來,露出一個通得一人身形的洞。一個黑衣人從洞里落了下來,連帶著茅草的草梗落到了云霽的頭上,嗆了云霽一鼻子。是白虎。云霽有些吃驚,“你居然……一直呆在山里?我明明沒有召喚你。”“我一直呆在屋頂上,”白虎道:“擔心公子安危,所以一直沒有離開。剛才見屋頂有動靜,就在想是不是公子想逃走,所以就下來了?!?/br>“辛苦了。”云霽想到這些天白虎不舍晝夜地盤踞在屋頂上,就覺得有些慚愧,自己這個主子當?shù)?,可要把部下累死了?/br>“帶我離開吧,我要去師父那里。”“得令?!卑谆⒕瞎I(lǐng)命,又躥上了屋頂。他身手之利落是云霽完全無法比的。云霽需要踩著墻壁才能攀上的屋頂,白虎一個縱身,便從屋頂?shù)亩蠢锩娲┻^,站在了屋頂上方,然后從上面伸出了條繩子下來。云霽將繩子綁在腰上,準備攀著繩子往上爬的時候,就感覺白虎用力一拉,他便被白虎拉了上去。“你力氣好大?!痹旗V被拉到了破洞的邊緣,白虎拉著他的手臂,將他救了出去。“是公子體重太輕?!卑谆⒑敛豢蜌獾卮链?。“也沒有太輕?!痹旗V微微有些臉紅,他是個成年男子,雖然體型偏瘦,但不至于是一把骨頭?,F(xiàn)在被白虎這樣說,他便更覺得自己有些沒用了。“剛才我聽到,隴南山中‘朝南晚北不相對’是因為山間到了夜里會漲水。上方的湖泊漲水之后會順著那條隱道流下,所以夜間的時候,我們只要順著水流走,就能回到隴中山道,就能走出去了。”白虎道。云霽點頭,“那就這么走吧,等走出了隴南山,我們回邑國一趟,我要找一下師父。我的面具不見了?!?/br>“面具,是這個嗎?”白虎從隨身掏出了云霽的面具,雙手呈遞到他手上,跪下謝罪,“擅自摘了公子的面具,罪該萬死,請公子處罰。”云霽接過那張有些硬了面具,幾天不保養(yǎng)之后,更加僵硬,怕是不能用了,“不怪你,但你為什么要揭了我的面具?”“當時公子咳嗽發(fā)熱,屬下無力應(yīng)對,正好仇公子尋著來了,所以屬下想讓仇公子把公子帶回去治病?!卑谆⒉桓姨ь^。又是自己體虛體弱的錯。云霽有些懊惱,偏偏在重要的時刻因病而誤事。不過事已發(fā)生,他也無暇去后悔和自責,當務(wù)之急是趕緊找到師父,看看有沒有什么修補的方法,可以使面具恢復原狀的。“起來吧,我無怪你之意。”云霽躬身去扶他。“但屬下違背了四象獸的原則。第一次是擅自揭了公子的面具,第二次是擅自打穿了屋頂。”云霽執(zhí)意拉他起來,“那個原則是我?guī)煾附o你們制定的,現(xiàn)在你們聽命于我,一切按我說的做,我說你沒做錯,就是沒錯。”白虎默默點頭,不再追究,只是在跋山涉水之時,對云霽更多了一份照顧。“樂弘道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邑國境內(nèi),去了景國?!痹谏街凶吡艘灰梗钡降诙熘形绮沤K于走出了隴南山,回到了廣樺鎮(zhèn)。既然師父在景國的話,云霽篤定主意,往景國行去。——邊興帶著除了殷辰和季云之外的人回到了宣國,殷將軍的贖金待湊夠了,再送過去。至于季先生……綁匪的回答是季先生逃跑了。這一下可糟糕了,該怎么跟陳將軍交代呢?他有些犯了難。陳博涉在城門口迎接,見了邊興之后說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