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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若一次不成,你便會淪為叛徒遭到全國通緝。你以為自己真的有勝算嗎?”“所以我要請先生來幫助我,助我一臂之力。”陳博涉沒有回答,卻也絲毫沒有驚慌,反而將了他一軍,“聽季先生方才的分析,真是絲絲入扣,條條入理。仿佛這兩件事,已經(jīng)在先生的腦袋里,盤算了許久一樣……”云霽握著茶盞的手,不禁抖了一下。這看透人心的本事,這個強(qiáng)硬的姿態(tài)……應(yīng)該就是那個男人,沒錯了。第12章拉攏“季先生,怎么樣?”陳博涉朝他靠近了一些,詢問他的意思。當(dāng)那個男人靠近的時候,前世的記憶便山呼海嘯般地涌了過來。身體仿佛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侵犯一樣,不由自主地顫抖,卻又不由自主地迎合。云霽恨透了自己身體的這個反應(yīng),于是裝作不小心打落了茶盞,又在拾掇碎片的時候,在自己的手心劃了一道長長的傷口。“先生怎么受傷了?”陳博涉裝作關(guān)心的樣子,慌忙捧起他的手。“不礙事?!痹旗V不動聲色地將手縮回了袖子里,“我們繼續(xù)說事吧。”他不要包扎,就是要讓這傷口血淋林地裸露出來。每當(dāng)身體變得軟弱的時候,他便在傷口上狠掐一下,讓疼痛的感覺變得劇烈,時刻讓自己明白自己的身份。陳博涉見他有意隱瞞,也不強(qiáng)求,于是接著說,“亂世之中,以暴易暴,勝者為王?!?/br>“秋水衡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只能是在宣國國內(nèi)用一下,出了宣國,征戰(zhàn)四方的時候,他那副左右權(quán)衡的樣子,只會出賣國家的利益而已?!?/br>陳博涉的話雖然說得難聽,但未嘗不是這個道理。秋水衡擅長權(quán)衡官場,平衡各方,在朝堂之上固然是個能臣。倘若處理起外事來,便只會一味忍讓,曲意求全。這大半年來,他之所以能在外事的建策上展露頭角,皆是因為有云霽在后面出謀劃策。大概也是因為這一點,使得陳博涉不得不注意到秋水衡的身邊有個能人。“陳將軍的未免過于自信,不要以為自己打了幾場勝仗,便覺得自己得以坐擁天下了?!痹旗V冷嘲道。“我并不是盲目自信,只是能審時度勢而已。”陳博涉道:“樺國有猛將隗峰,故而能幾次三番擾我邊境?!?/br>“南國分裂成南北兩個的時候,正是南國國內(nèi)無良將,而習(xí)成在南邊召集了青云幫的部分人馬和龍虎門的叛徒,宣布獨立。獨立之后,南國北邊連個鎮(zhèn)壓的人都派不出來。”“由此可見,國內(nèi)若無武力囤積,無良將鎮(zhèn)守,分裂或者被他國侵占也只是遲早的事?!?/br>陳博涉是在為自己擁兵自重找了個借口,卻也并不是滿口胡言,空xue來風(fēng)。亂世之中,確實是當(dāng)強(qiáng)則強(qiáng),不強(qiáng)無以自立。“我會審時度勢的?!痹旗V看清了這一點,知道不可盡信,也不可不信。陳博涉看了看時辰,已不早了,于是招呼下人趕來了馬車,“請先生慎重考慮一下,我這邊的大門,永遠(yuǎn)向先生敞開?!?/br>——回到秋水衡府邸的前后腳,秋水衡也回來了。“今日下棋的時候,文宣公居然睡著了。真是老糊涂了。”秋水衡對云霽說,“他說他已經(jīng)有了太子人選,將太子的詔書擬好藏了起來,只有漆公公知道放在哪里?!?/br>“那便賄賂漆公公,若是不是立大公子文遠(yuǎn)為太子的話,便偷偷將詔書替換掉。”云霽道。秋水衡點頭,“不過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宣讀詔書,太子即位的時候,最好能讓陳博涉不在都城?!?/br>“若是讓樺國舉兵來犯我邊境,或者讓富南國在南邊作亂一下,然后派陳博涉出兵鎮(zhèn)壓。秋相趁此機(jī)會在都城扶太子上位,不知意下如何?”云霽建言。“季兄果然聰明,深知我意。那么這件事就交給季兄了?!?/br>云霽整了整行裝,朝著樺國出發(fā)。但云霽的馬車剛出了宣國邊境,到達(dá)了邑國境內(nèi)的時候,都城卻傳來消息。文宣公宣布退位,由二兒子公子文懷繼承大統(tǒng)。大兒子公子文遠(yuǎn)則被調(diào)至南邊,封了一個公爵,從此不干涉朝政。變化來得措手不及。能夠這么做,并且有動機(jī)這么做的,除了陳博涉還能是誰?看來宣國是回不去了,秋水衡肯定已經(jīng)被控制起來了,如果自己回去,就是自投羅網(wǎng)。云霽決定性往南邊出逃,富南國家大業(yè)大,尋覓個藏身之所應(yīng)該不難。但行走至渭水的時候,便被陳博涉的人馬快馬加鞭地趕上,堵在了渭水河口。——“季先生,幾天不見?!标惒┥鎻鸟R上下來,攪開了他的車簾。云霽沒法縮在里面當(dāng)烏龜,于是也下來。他沒有陳博涉高,也沒有陳博涉威猛,站在他面前的時候真是高低立現(xiàn),于是索性坐在馬車上,仰著脖子望著他。沒想到陳博涉也矮下身子,單膝跪在了他的腳邊,“那就請先生隨我回去?”“隨你回去?是要治我的罪嗎?”云霽道:“秋相已不在,我這個秋相的門客應(yīng)該可以自行決定進(jìn)路吧。殺主公不殺謀士,這個道理,難道陳將軍忘了?”“我豈敢忘了?!标惒┥嫘ζ饋恚桓痹频L(fēng)輕的模樣,“你看看我這副樣子,是來治先生的罪的嗎?我是誠意請先生回去,做我的門客,與我共謀天下的?!?/br>“如果我不愿意呢?”云霽道。“那我就只好把先生殺了。”陳博涉說得一臉誠懇,“先生的經(jīng)世之才我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了,若是先生為他人所用,成了我的威脅,不如現(xiàn)在就除掉先生比較好?!?/br>云霽后悔自己有些cao之過急了。他作為秋水衡的門客,自然是一門心思幫他遏制陳博涉的力量。只是下山之后,初露鋒芒,未免心急,未免鋒芒畢露,令陳博涉察覺到了。況且人們都說陳博涉是個暴戾的將軍,有勇無謀,剛愎自用。而且在大半年的時間里,云霽的計謀屢屢得逞,秋水衡對他贊賞有佳。故而使得他有所輕敵,以為陳博涉只是個拳頭指揮腦袋的傻瓜而已。如今看來,傻的倒是自己了。現(xiàn)在該怎么辦?若是死在陳博涉的劍下的話,他這一生豈不是依然還是壯志未酬身先死,無所建樹便一身殞命?但若是不想死的話,便只有做他的門客,做了他的門客的話……前世那些二人共處的點點滴滴,真是想忘記都難。陳博涉投胎重新做人,什么都不記得了倒還真輕松,但他卻記得清清楚楚。二人之間的對話,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二人之間那不可告人的床笫之私……再說了,為什么重生之后還要替前世的仇人打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