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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故縱,get√室外雙人約會,get√第十章窺得一絲當初柳滿作為一個浪蕩在家的無業(yè)游民,成功的賴上某商業(yè)精英之后,正式開始了朝九晚五的生活。在外人看來,他們的相處甚至有些詭異,當事人卻各得其樂。一個享受著縱容,一個甘愿縱容。“不見,讓他滾回去做他應(yīng)該做的事?!?/br>這是這么多天來,柳滿第一次聽到鄭銘佑這般不客氣的回絕,他還以為鄭銘佑的社會氣已經(jīng)讓他喪失了這般直白的表征。依著柳滿對鄭銘佑的敏感度,這事足以豎起雷達。這時候,我們的白小姐就會顯示出她無與倫比的重要性。“就是之前收購方案里的那個公司啊,也不知道為啥,前兩天還恨得要死要活,今天就巴巴的來找boss,奇奇怪怪的,被趕回去也正常?!?/br>柳滿有種直覺,這個王武,會成為一個突破點。趕到大廳,問了前臺,最終截下了王武,“王先生,請等一下。有空一起喝杯咖啡嗎?”“我哥叫王文,是鄭哥…鄭銘佑大學時的室友。他們關(guān)系不錯,我哥總說起他,大四的時候兩個人還準備一起創(chuàng)業(yè),雖說后來沒能辦下去,但我哥一直很欣賞他?!?/br>“我哥一直反對我創(chuàng)業(yè)。公司周轉(zhuǎn)不開之后,我就想著到他這來問問該怎么辦?!?/br>“他只見了我一次,看了公司簡介,就勸我接受飛澤的收購。”“我當時氣炸了,我當英雄看的人,居然讓我去做逃兵?!?/br>“我以為他已經(jīng)沒了銳氣,是個廢人。”王武的社會經(jīng)驗還不太夠看,想著柳滿可能也就和自己差不多大,就忍不住把事情全捧出來,像個渴望得到安慰和認可的孩子,“可是他說得對,如果不被飛澤收購,憑我的資源,也撐不下去了?!?/br>“就在飛澤撤回收購案的那天,連最后的路都斷了的時候,公司突然收到注資,數(shù)目不是特別大,剛好夠運轉(zhuǎn)?!?/br>“我不信巧合,就求人去查?!?/br>“是鄭銘佑?!?/br>“他在勸我放棄之后,給了我活下去的力量。”“我想向他道謝,也問問原因?!?/br>“可是他不見我?!?/br>柳滿喝不慣咖啡,只點了杯果汁,甜澀的味道從舌尖向深處蔓延,越向深處,越濃烈。那天鄭銘佑的怒火還歷歷在目,現(xiàn)在看來,不單單是來自計劃案被否決。很多能勾出過往的事情,總會不自覺地增添一些主觀色彩,大加渲染,然后情緒噴發(fā)。鄭銘佑曾經(jīng)創(chuàng)業(yè)失敗。他暗暗覺得,這件事,即使是八年后的他,也未必知道。大學期間,兩人專業(yè)不同,有空的時候,會聽對方的專業(yè)課。柳滿知道,鄭銘佑是有野心的。他能在畢業(yè)后決定創(chuàng)業(yè)并不奇怪,可聽王武的意思,當初貌似是鄭銘佑主動放棄的,疑點漸顯。白甜甜說,分手后他就出國了,柳滿翻過家里的證書,確實有國外的學士學位證。出國是為了讀書的話,時差和地域根本不足以構(gòu)成威脅;至于創(chuàng)業(yè),應(yīng)該是在剛畢業(yè)的時候,時間點卡不上,那么就排除了出國和創(chuàng)業(yè)這兩個可能。仿佛剛剛縷到了一絲線頭,又變成了一團亂麻。只能慢慢攢線索了。送走王武后,柳滿一直試圖在大腦里搜尋,有沒有遺存的蛛絲馬跡。“誒!你不是那天鄭哥帶回去的小帥哥嘛!”直到走到辦公室門口,這才看到和白甜甜有說有笑的沈秋。曾在鄭銘佑家借住的沈秋。思路斷了,柳滿也無暇顧及,一心瞪向沈秋。沈秋這時也想起了自己曾“嚇到”柳滿的事。想到了就更加委屈,想他沈秋一品行上沒有傷天害理,二相貌來說儀表堂堂,怎么就這么嫌棄我呢!雞同鴨講,怒火和委屈卻是相當?shù)摹?/br>“沈大少,沈總給了你幾個小時上廁所啊?”白甜甜成功的出言制止了這片無聲的硝煙。沈秋走后,白甜甜塞給柳滿一塊太妃糖,“別理他,丫就是一二世祖?!?/br>柳滿看著白甜甜還沒放下的嘴角,最終還是忍住了話,他有什么資格去勸別人呢。“倒是你呀,快點進去吧,boss見不到你身上都癢癢了,就這一會兒,都罵了三個組長了?!?/br>柳滿一直是不太把白甜甜的調(diào)侃放在心上的,畢竟前情敵是自己這種案情,也不能算太單純。走進辦公室,柳滿還在低頭看著手心的糖。他從小就格外渴望被世界接納包容,可是被人推開的次數(shù)多了,他也就把這種想法埋起來了,不顯山不露水,沒有暖陽。然后,鄭銘佑在空蕩的教室里給了他擁抱,他們曾在街頭的拐角親吻,冬天互相嘲笑彼此的紅鼻頭……給他淋雨的生活撐起傘。在經(jīng)歷了高中的試探,疲憊應(yīng)試的彼此鼓勵,家人的無情背離...他們幾乎共患了所有的苦,怎么如今偏偏不能同享福?如果是錢的因素,畢業(yè)三年雖說不夠大富大貴,但也應(yīng)該足夠他們站穩(wěn)腳跟。如果是感情方面,還有誰能撬動他們引以為傲的愛情?其實,柳滿一直不太接受分手這個事實,其中不全是記憶在作祟,他感覺得到,鄭銘佑在對待他的時候,是有著懷念的。那種不自知般的深情,眉目間無處訴說的追憶,總讓柳滿想去抱抱他,告訴他,我就在這里,哪也不去。白甜甜的確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他實在沒有辦法放棄鄭銘佑,尤其是在這樣一個不明緣由的狀態(tài)下,他不懂25歲的柳滿是怎么選擇安然離開的。可以肯定的是,現(xiàn)在的柳滿做不到。在他適應(yīng)新身份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決心去挽救。既然決定要追回鄭銘佑,當年的分手就是橫亙在面前最大的難題,不能解決的話,鄭銘佑的顧慮會一直存在,時刻擔心歷史會重演,時間只能暫時把它藏起來。柳滿不能這么不負責任地去追求鄭銘佑,那樣對鄭銘佑不公平。讓他抱著定時炸彈和自己生活,柳滿舍不得。“…柳滿!你在想什么!”柳滿想得有點深,甚至沒有聽到鄭銘佑叫他,“啊,對不起,我剛才走神了…你要吃糖嗎?”柳滿舉起手心的太妃糖遞給眼前的人。鄭銘佑取下近視眼鏡,有些無奈的揉揉眉心,“我剛才說,要控制你每天的零食量了?!?/br>柳滿的記憶里,鄭銘佑視力是頂好的,喜歡蹦蹦跳跳,歪嘴笑。眼前的這個鄭銘佑,已經(jīng)成功沖出了男孩的界限,事業(yè)有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