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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我的靈丹,傷勢不是已經(jīng)好了?” 清虛臉色微沉,狐疑的目光落在辛夷的狐貍臉上。 “我真的沒有騙你?!?/br> 清虛的右手不著痕跡地來到了辛夷的丹田之處,過了一會兒,他見這狐貍精果然受了極重的傷勢,臉上的神情這才舒緩下來。 “我相信你,你記住,我最討厭別人騙我。” 辛夷聽著對方柔和干凈的聲音,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想掙扎地跳到地上,一不小心碰到了男子的手腕。 “嘶” 男子吸了一口冷氣,眉目微擰。 辛夷扭過頭,肥碩的狐貍尾巴掃過男子的臉龐,她看向男子蒼白的手腕此時正往外滲出血珠,這上面明顯的兩個尖利的牙齒印,面上滿是愧疚,不安地擺動著狐貍尾巴。 清虛看著在他臉上蹭來蹭去的狐貍尾巴,上面的火紅的毛發(fā)一根一根的,很是松軟,狐貍身上并沒有異味,反而帶著一股馨香,就想是從百花叢中翻滾過似的。 他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忽然,他瞳孔微震,從手腕處傳來一股濡濕的觸覺,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酥麻。 他目光復(fù)雜地看著舔舐他手腕的紅狐貍。 辛夷發(fā)現(xiàn),這道士的血甚是香甜可口,雖然不是心頭血,可對那封印也是有微弱效果的,她吸了好幾滴道士的血,體內(nèi)的封印,又松動了一條縫隙。 當(dāng)初她體內(nèi)封印松動,她還以為是那靈丹的效用,如今想想,明明是她咬了男子手腕,誤吸了男子的血才導(dǎo)致的封印松動。 那是不是她多吸點男子的血,就不用再吸男子的心頭血了。 這尋常的血威力比不過心頭血,可若是量大,她多吸幾次,說不清體內(nèi)的封印就可以解開了,辛夷這般想著雙眼亮晶晶的,臉上帶著一絲貪婪。 “再吸下去,道爺我就要血盡人亡了?!?/br> 清虛提著狐貍的脖頸,把她從手腕上提溜了起來,目光落在水津津的手腕上,他臉上帶了絲嫌棄。 辛夷依依不舍地看著那截被道士蓋上衣袖的手腕,眼中滿是留戀。 “嘭” 辛夷的額頭忽地被人敲了一下,疼的她連忙用爪子捂住了腦門,一臉控訴地看著臭道士,為什么突然打她? “真是個呆狐貍?!?/br> 清虛看著狐貍圓滾滾的眼睛里此時含了一層霧氣,透著無限委屈和無辜,不由得眼中劃過一絲笑意。 …… 人間。 “你說什么,她是妖怪?” 被國師解除定身術(shù)后的婦人張桂花一臉震驚,隨后回過神來,哭著拍打著兒子的手臂,“真是家門不幸啊,我就說這個來路不明的女子不是個好貨色,你看看她,竟然是妖。 當(dāng)初若不是你這個不孝子執(zhí)意要把她娶進(jìn)門來,她怎會來禍害咱們娘倆啊?!?/br> “母親,都是我不好,可辛夷她嫁進(jìn)來后,并沒有傷害我們啊,并且賢良淑德,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伺候母親您盡心盡力,并且還沒日沒夜地織布,補貼家用。” 齊修冷靜后,從妻子是妖怪的恐懼中走了出來,他回想起妻子的好來,越發(fā)后悔帶國師回了家門。 若國師不來,妻子辛夷也不會走。 “齊公子,此言差矣,那狐妖和你在一起,就是為了吸取你的陽氣?!眹鴰熆戳艘谎埤R修,信誓旦旦地說道。 “天哪,國師大人,你一定要幫民婦捉住這個妖怪啊,省的她再來禍害我的修兒?!?/br> 張桂花噗通一聲跪在了國師腳邊,抓著國師的衣袖,哭的鼻子一把,淚一把。 “母親你這是做什么?” “齊夫人快快請起,即使你不說,本官也是要為民除害的,那狐妖是你兒子的結(jié)發(fā)妻子,不出意外,她定會還會回來找你們的。 若是她回來,這包朱砂你留下,讓她喝下去,到時候本官定會讓她魂飛破滅。” 國師從袖子中拿出一個紙包,遞給張桂花。 張桂花急忙把紙包接了過來,攢在手里,低聲喃喃。 “魂飛魄散好,魂飛魄散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的留言我都一條條地看了好多遍,之所以是沒有回復(fù),是因為,不知道要說什么好,總之非常感謝你們,在我最艱難,最無措,最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堅持的時候,給了信心。 我會熬過去的,三次元生活壓力很大,不過,我會挺過來的。 你們的鼓勵,建議我都認(rèn)真想了,會好好寫出有質(zhì)量的故事噠,以后我會慢慢在保證質(zhì)量的前提下,多多碼字的,保持穩(wěn)定的更新。 以前的我是太焦躁了,我會盡快調(diào)整的。真的謝謝你們的陪伴!?。?/br> 因為你們的存在,讓我覺得碼字是件很幸福的事,在這里也祝福你們,工作順利,升職加薪,學(xué)業(yè)有成,好運眷顧!?。?/br> ☆、第 28 章 “有人在家嗎?” 院門外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齊修上前, 打開了門。 “陳太守?”齊修見到來人, 震驚出聲, 連忙彎腰行禮,“卑職見過太守大人?!?/br> “齊狀元, 不用多禮,快快請起?!?/br> 陳太守笑瞇瞇地打量著面前的新科狀元齊修。 “爹,他便是你嘴中的狀元郎齊公子嗎?” 一道婉轉(zhuǎn)輕靈的聲音響起,齊修抬頭看了一眼,只見一位戴著白色帷帽,身材曼妙,行動間透著病弱的小姐從馬車上被丫鬟攙扶了下來。 難道這位就是極負(fù)盛名的太守府陳姑娘,齊修不敢再看, 局促地低下了頭。 “珠珠,不可無禮,快來見過齊公子?!?/br> 陳太守看向齊修, “這是我女兒, 名喚珠珠, 自幼身子骨不好, 聽聞我要來你這里,纏著非要跟來,若有失禮的地方, 還望齊公子不要見怪。” “太守和令千金能登我齊府的門,求之不得,只是我齊家小家寒舍, 恐怕會委屈了陳姑娘這般金貴兒的人?!?/br> 齊修抬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陳太守身旁的女子,碰巧,此時女子一雙素白的手撩開了簾子。 “是你” “竟然是你” 齊修看著面前的女子,女子長的很是秀美,有種江南女子的婉約之美,眉目間又帶著一股清愁,蒼白的臉上透著幾絲病態(tài)的柔弱,身段仿若弱柳扶風(fēng),讓人忍不住生出一種憐惜之感。 他對面前的女子并不陌生,一個月前,他在花燈節(jié)上一見傾心的女子便是眼前這位,可惜自己是有家室的人,當(dāng)初便那般錯過了。 沒想到這些時日一直縈繞在他心間的女子竟然是太守之女。 “珠珠,你和齊公子認(rèn)識?” 陳太守見女兒一副驚喜的表情,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移動。 “爹爹,還記得那次我從花燈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