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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的計(jì)劃,這才推到今日?!?/br> 地上的人,唯恐眾人不信,連忙說道。 “我與齊邱大人無冤無仇,他為何要這樣對我?”趙辛夷一臉好奇地詢問道。 “是為了......” “閉嘴?!?/br> 齊邱整個人像瘋了一樣,死死地掐著那人的脖子。 “快,來人,把他拉開?!?/br> “嘭”的一聲,錦衣衛(wèi)一腳把人給踹飛了。 官衙連忙上前用板子把那齊邱壓在地上。 被掐著的人,大口地喘氣。 “是為了什么?”張大人催促道。 “是......是為了名聲?!北黄娜司徚撕靡粫?,才過來。 “名聲?什么名聲?” “好官,清官的名聲,為了百姓口中的贊譽(yù)與名望,為了青史留名,所以才這個樣子?!?/br> “閉嘴,我要?dú)⒘四?。”齊邱見自己苦心營造的美名就這樣毀了,頓時怒不可遏。 地上的人見同伴說了,也說了起來。 “齊大人每次都是有目標(biāo)性的,就是只要是有點(diǎn)權(quán)勢的和百姓發(fā)生爭執(zhí),齊大人就讓我們在百姓中散播他之前寫好的話,把權(quán)貴家說成以勢壓人,然后齊大人此時再出面利用百姓向權(quán)貴施壓?!?/br> “齊大人怎么利用百姓向別人施壓?” “流言蜚語都夠那些有權(quán)勢的人吃一壺的了,還有些極端的人,往那些權(quán)貴的府上扔爛白菜,臭雞蛋,死老鼠。” “那些百姓愚不可及,齊大人說什么他們都相信,并且讓我們在其中起哄,對了,薛大人的女兒就是這樣被逼死的?!?/br> “不錯,我的女兒就是被齊邱和信任齊邱說的話的百姓給活生生逼的上吊自殺的,當(dāng)初,我的女兒嫁給了王秀才。 沒想到,那王秀才的娘是個尖酸刻薄的婦人,我女兒嫁過去沒兩年,便被磋磨的不成人樣,我去的時候就還有一口氣吊著,我一怒之下,便讓女兒和離回了家。 可沒成想,那齊邱上門指責(zé)我女兒不守婦道,不事公婆,不孝不賢,還逼的我女兒必須要回她那個婆家,我女兒不愿回到那個地獄一般的地方,那齊邱便鼓動百姓上門各種侮辱。 我女兒不忍我因她受辱,便一根白綾吊死在了梁上,那是我唯一的女兒啊,我平日里捧在手心里疼的女兒,就這樣沒了?!?/br> 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的薛大人已年近五十,此時卻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那齊邱為了名聲,逼死了多少人啊?!?/br> 此時,眾人看著薛大人,眼圈紛紛紅了起來。 “來人,把齊邱壓進(jìn)大牢?!?/br> “衛(wèi)昭,你沒有資格處置我,我沒有殺人,沒有證據(jù)能證明我殺人,那些人不是我殺的,是她們自己尋死了,不關(guān)我的事?!饼R邱滿臉囂張,大聲喊道。 任憑齊邱如何喊,此時再也沒有人為他說一句話。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加更了呦,這個小世界快結(jié)束了。 感謝“想你”小仙女給我澆的四瓶營養(yǎng)液,愛你,啵啵?!?/br> ☆、第 11 章 “郡主,求求你放過言兒,他還小不懂事,他不是故意要當(dāng)?shù)裟愕臇|西的?!庇谛銉汗蛟谮w辛夷面前,苦苦哀求。 孟子章冷眼瞧著官衙押走了兒子孟言,就在剛剛那孟言竟然攀扯到他身上,那一刻他的心冷了。 若不是因?yàn)檫@個孽子,他如今也不會得罪郡主。 “放心,你們的兒子會很快就被放出來的,畢竟他可是欠了我一萬兩白銀?!壁w辛夷淡淡道。 于秀兒等人頓時猛吸一口涼氣,“郡主,欠你的債,不是齊大人還你嗎,他都簽字畫押了,不關(guān)我們的事了啊?!?/br> “你們是不是忘記了,被你們兒子當(dāng)?shù)舻哪亲饛浲臃?,可是有市無價(jià)的珍品,一萬兩白銀算是便宜你們了。” “言兒他明明才當(dāng)了一千兩銀子啊。”于秀兒滿臉震驚。 趙辛夷嗤笑道:“那我就不知道了?!?/br> 于秀兒看著手中的當(dāng)票,眼中閃過一絲僥幸。 幸好當(dāng)票還在,她只有湊夠一千兩銀子把那彌陀佛贖回來就可以了,這樣的話,就不用賠一萬兩白銀了。 “忘了告訴你,你兒子當(dāng)?shù)目墒撬榔?,死契是不能贖回的?!壁w辛夷看著面色突然蒼白的于秀兒莞爾一笑。 孟子章聽到要還一萬兩銀子,頓時頭皮發(fā)麻,往后退了幾步,看著于秀兒嫌棄道:“我要休了你,你個掃把星,你們?nèi)ミ€那一萬兩白銀吧,你們的債和我沒有關(guān)系?!?/br> “相公,你怎么可以休了我,我給你生了一對兒女啊,言兒他也是你的兒子啊,你不能不管他啊。”于秀兒抱著孟子章的大腿哭了起來。 “想休妻???”趙辛夷似笑非笑地看著孟子章,“那就等你們一家四口把這一萬兩銀子給我還清再說。” “郡主,是我對不起你,我錯了,你再給我一次重新來過的機(jī)會,我保證我休妻,把他們?nèi)齻€趕得遠(yuǎn)遠(yuǎn)的,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她們。 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jī)會,我們還回到以前的時候好不好?!泵献诱鹿蛟诘厣希蚯蟮乜粗w辛夷。 “晚了?!?/br> 趙辛夷冷冷地看了一眼悔恨不已的孟子章,眼中滿是嘲諷,“把他們一家四口給我送到煤礦挖煤去,什么時候干的活,能還清債,什么時候再把他們放出來。” “是?!?/br> “不要碰我,我是朝廷命官,你們膽敢.......” “哦,忘了告訴你了,你被罷免了官職,原本是要判流放戍邊的,我念在夫妻一場,便求了皇伯父,你就去煤礦好好給我挖煤還清我的帳吧?!?/br> “郡主,我錯了,求求你不要讓我去挖煤.......” “帶下去?!?/br> “郡主,我錯了.......” 趙辛夷看著孟子章的背影消失在了盡頭,這才收回目光。 “你什么時候與他和離?”衛(wèi)昭站在了趙辛夷身旁,仿若不經(jīng)意似的問道。 趙辛夷挑眉,“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和離?” “你難道不準(zhǔn)備和離?”衛(wèi)昭袖子中的手輕顫了一下。 “丞相逾越了,此事是我的私事。” “別走?!?/br> 趙辛夷垂手看著拽著她衣袖的手,男子的手很蒼白。 衛(wèi)昭見狀,連忙松開手,遞上了一盤剝好的瓜子仁。 趙辛夷看著比之前那盤堆得還要大的瓜子仁,眼睛微微亮了起來。 “你若是喜歡,我可以給你剝一輩子?!?/br> 衛(wèi)昭眼中帶著一股希冀。 “就你這幅病懨懨的樣子,也敢肖想我?”趙辛夷略帶嫌棄地看了一眼衛(wèi)昭羸弱的身體,搶過那盤瓜子仁,便帶著人離開了。 留下的眾人額頭滲出了一層子冷汗。 這趙郡主膽子也太大了,怎么能這樣和丞相大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