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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不喜歡話多,這言下之意是昨晚他因為急事走了,所以現(xiàn)在來給自己賠不是?還是說要彌補昨晚未做完的事?董漣也不細問,他倒要看看沁嵐到底是來做什麼的,他配合就是了。“你昨晚一走,真是讓我自己涼了一整夜,打算怎麼補償我?”沁嵐道:“你想要什麼補償?”董漣在心里暗罵了一句,怎麼還是這麼不解風(fēng)情?他今天來到底是做什麼的?近乎咬牙切齒地回道:“你欠了我什麼就補償我什麼?!?/br>“好?!?/br>沁嵐這一個字干脆得讓董漣為之一愣,他起身,然後走向董漣,抬起對方精巧的下巴逼向他。“我欠了你什麼,通通還給你。”情不自禁的,因為對方的逼近而紅了雙頰,董漣再次把唇向沁嵐湊過去。“唔!”……月上枝頭,左劍銘仍等不到沁嵐回來,晚膳已經(jīng)涼透了,擱在一邊絲毫未動。無奈地讓丫鬟依依撤下去,左劍銘就這麼坐在床頭,沒有鋪被子,也沒有脫去外衣。不知是過了多久,久到左劍銘感覺身體里的血液也跟著涼透了,沁嵐終於推門而入。左劍銘抬起頭,無聲地喚他的名字。沁嵐走到床前,居高臨下地瞪視坐在床頭的人。左劍銘揚著臉,緩緩道:“吃過飯了沒有?我叫下人給你熱一熱?!?/br>正待左劍銘想要起身喚下人,沁嵐突然伸出把他欲起的肩膀狠狠壓了下去。“教主?”左劍銘這才注意到身邊人這陰戾的表情,不禁慌亂地想對方是不是已經(jīng)厭煩到看到自己就覺得厭惡。“呃!”左劍銘被一把推倒在床上,沁嵐壓著他,雙手緊緊扣住他的臉,表情復(fù)雜難尋又帶著一股陰森的恨意。“左劍銘,你心里愛的是誰?”左劍銘被他壓得近乎透不過氣,臉也無法動彈分毫,只能被迫地直視對方。一張嘴,嗓音竟然意外得嘶啞:“為什麼這麼問?”“說!”“我愛你。”左劍銘虔誠地說著,近乎膜拜一樣:“我只愛你,用我的血rou,用我的生命,用我的全部去愛你。哪怕你不愛我,哪怕你對我厭煩,哪怕你愛著別人,我也一樣守候在你的生命里?!?/br>話落,一滴眼淚就不受控制地順著臉頰流下,左劍銘也不清楚,為什麼說出這番話,竟好像要了結(jié)他的生命一樣。心酸,痛楚,決然,數(shù)不清的情感折磨著他每一條神經(jīng)。用麼指拭去那揪得自己心臟生疼的淚滴,沁嵐覺得自己快被眼前的人弄瘋了。左劍銘,這話是你對我說的,還是對八年前那個少年說的?越是感動,心就越疼。瘋了一樣親吻身下人的嘴唇,狠命地吸允舔舐。衣服被層層撕開,赤裸的肌膚被野獸一樣抓柔摸弄。左劍銘覺得身體被弄得生疼,卻被身上人的瘋狂而震住了。驀地,左劍銘在這快要窒息的情愛里熱切地回應(yīng)起來,像溺水之人想要抓住最後一塊浮木一樣。被大力地分開雙腿,被緊緊扣住腰身,被粗暴地插入貫穿。他什麼疼痛都感覺不到,只知道在自己身上狂風(fēng)馳騁的男人叫沁嵐,他的摯愛。“嵐……我愛你……唔……”痙攣般地突出愛意,左劍銘攀緊身上人的肩膀,身體隨著他野獸一樣的聳動而搖擺。從我再次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無可自拔地愛上了。發(fā)xiele欲望,沁嵐依舊趴在左劍銘身上,左劍銘睜著有些空洞的眼睛,不知在想什麼。“劍銘,”沁嵐喚了聲,語氣和心境都已經(jīng)平和下來:“如果你沒有遇見我,你會再愛上別人嗎?”“會吧。”左劍銘平靜地回答著:“如果沒有在比武大會上遇見你,我就不會愛上你,那樣的話也許我會愛上其他未知的人?!?/br>沁嵐也沒有發(fā)覺自己的聲音竟然帶著些微的顫抖:“你說,你在比武大會上遇見我然後愛上我的?”“嗯?!?/br>“那,以前呢?”“以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很自責很愧疚,想要還債想要贖罪。唔!”再次被身上人緊緊地抱住,像要把他抱進身體中一樣。左劍銘難耐地喚道:“教主?”“讓我抱抱你,我已經(jīng)很久沒抱你了?!鼻邖拱杨^埋在他的頸窩里,大力地收緊手臂。“教主……”左劍銘的聲音又有些沙啞起來:“我本來以為你再也不想抱我了?!?/br>沁嵐詫異地抬起雙眸看向他。一抹苦笑浮在臉上:“昨晚,我不小心看到了你在董漣房里和他,和他……”再也說不下去了,難受不已。“我從不說謊,”沁嵐突地吐出這句:“我不會抱董漣。不止是他,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我都不會去抱。”“你相信我嗎?”沁嵐低頭親吻已經(jīng)呆愣住的人。左劍銘伸出雙手回抱住沁嵐,聲音有些哽咽:“我相信。”他以前從不輕易落淚,他一直覺得男人流血也不應(yīng)該流淚??稍谇邖姑媲?,他卻數(shù)次控制不了自己。“別哭。”沁嵐用舌頭舔去這溫柔隱忍的男人的眼淚,順便親遍他臉部的每一個角落。“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愛你?!?/br>……“讓沁嵐過來見我!”荒郊野外,一個行走中的馬車里,傳來一聲憤怒的吼聲。董漣捂著自己的左肩,那里像被無數(shù)根鋼針扎入一樣疼得鉆心,血已經(jīng)浸透了外面的布衫。吳淵依舊面無表情:“教主只吩咐屬下護送漣少爺回董老爺那里,其余的屬下一概不能辦到。”“你混賬!”董漣氣急,無奈身體虛弱又教訓(xùn)不了這武功高強的左翼。而且,傷心已經(jīng)折磨得他沒有過多的精力了。像失去了全身力氣般,董漣靠在一個角落里,喃喃自語:“他說要把欠我的通通還我,難道就這麼還嗎?從我身上把他的名字劃去,把我對他的愛原封不動地退回給我嗎?呵呵,他真是殘忍,怎麼會這麼殘忍地對我……”被敲昏,被強行抹去印記,等他醒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