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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這萬年面癱臉什麼時候能改改?。俊痹棋\毅扇子一搖,這才看見沁嵐身後的人,不禁雙眼放光:“啊!你不是,不是那個左,左什麼來著?”“左劍銘?!弊髣︺懶χf道:“沒想到能在這里再遇見云公子,真是巧啊?!?/br>“是啊真巧!左兄我記得你不是飛玉堂的人嗎,怎麼跟沁嵐扯一塊了?”一句話就堵得左劍銘說不出話來了,云錦毅見他這副表情馬上改了口:“好了咱不談這個了,再遇左兄也是緣分,待會我們好好聚聚怎樣?”看見云錦毅沖他眨眼睛,左劍銘也不知道該不該答應(yīng),只聽沁嵐說話了:“你怎麼會和他認(rèn)識上?”“回教主,屬下是在一家客棧里遇見了云公子,便和他認(rèn)識了?!?/br>云錦毅趕緊湊上來,對著沁嵐眉開眼笑:“可不是,你看我和你這新收下的屬下多有緣分!”只聽沁嵐從口中蹦出了兩個字:“孽緣?!闭f完眼神一掃左劍銘:“你忘了我和你之前說過什麼了?待會哪都不許去?!?/br>沁嵐說完就往前走,左劍銘向云錦毅使了個歉意的眼神便趕忙跟上去。云錦毅在背後也不見得如何生氣,搖著扇子往回走。“常喜,一會給少爺我找個唱戲的來,少爺我要聽小曲?!?/br>小跟幫馬上圍上來:“少爺,唱戲的是要男的還是要女的?。俊?/br>云錦毅一扇子敲打他腦袋上:“蠢蛋!你以前的機(jī)靈勁哪去了?找個漂亮順眼的回來!”常喜抱著腦袋委屈死了,這要是以前,他當(dāng)然知道少爺想讓他找什麼樣的??涩F(xiàn)在不是情況不一樣了嗎?那個顴大爺一出現(xiàn),少爺就得服服帖帖跟轉(zhuǎn)了性似的,誰知道他這次是不是真想聽小曲???!“找漂亮順眼的回來做什麼?”云錦毅眼前一黑,抬頭一望頓時腿軟了:“你你你,你不是再過十天才能回來嗎?!”“就你這副德行,我當(dāng)然得早些回來了?!憋E英黑著一張臉,一手把他拎過來就走。云錦毅大叫:“哎哎!松手松手,我真的什麼也沒干啊!”看著顴大爺拎著自己少爺漸漸離去,常喜站在原地不自覺地沖他們的背影擺擺手:“少爺……”沁嵐一進(jìn)房就躺倒在一張?zhí)珟熞紊?,沖自己的屬下叫道:“過來給我揉揉?!?/br>房里只有他們二人,左劍銘聞言上前半跪在地上,雙手按上沁嵐的額頭。沁嵐舒服地閉上眼睛。“教主,待會能否讓屬下和吳左翼一同出去?”“你也想認(rèn)識認(rèn)識他嗎?”“嗯,屬下更想為教主拿回解藥。”又揉了片刻,閉著眼睛的沁嵐才擺了下手:“你去找吳淵吧?!?/br>“謝教主!”左劍銘對京城不太熟悉,但吳淵卻好似熟悉得很,每條路他都認(rèn)得。他們這次,主要是去探一下前右翼是否真的在京城老家里。吳淵帶他來到了快到京城東郊的一帶,他們眼前是一座大庭院,稱不上多奢華,但是看起來也是小有來頭的大戶人家。“這里是?”“張家?!眳菧Y解釋道。“他的老家就在這嗎?”“不錯。”兩人最後守在張家院外的一株大樹上,從他們坐落的角度,可以縱觀張家院里的每隔角落。一個時辰之後,吳淵看到了一個長相非常俊美的白衣男子走進(jìn)院里。左劍銘看到他時更是一臉驚訝,他怎麼會出現(xiàn)在這?!吳淵注意到了他的表情:“你認(rèn)識那個男子?”“我曾經(jīng)救過他,他為什麼會出現(xiàn)在這里?”吳淵的臉上也掠過片刻驚訝:“他當(dāng)然會出現(xiàn)在這里,因?yàn)樗褪悄莻€前右翼?!?/br>“是他?!”左劍銘像被雷劈中一樣愣住。原來他就是教主的前右翼,對啊,他怎麼會這麼遲鈍?當(dāng)自己救下他時,他就告知過他是被玄天教逐出來的。而且,那美麗的外表和眉眼帶媚的神情怎麼是尋常人會有的?待在教主身邊數(shù)年,為他出生入死,俊美而魅惑,他有資格對教主說“喜歡”二字。而這樣的人,教主是怎麼忍心向他下殺手的?“吳淵,留他性命。”吳淵詫異地轉(zhuǎn)頭看他,不明白他臉上那神情代表著什麼。“是否留他性命,不是我說的算,要看教主的決定?!?/br>“我們回去向教主復(fù)命吧。”說著,左劍銘從樹上跳了下來,吳淵緊隨其後。……“看來他是故意等著我來找他了?!钡玫较?,沁嵐說道:“不然,以他的能力,不會蠢到大搖大擺地出現(xiàn)在人前。”“教主打算如何處理?”左劍銘問,臉上的神情很淡漠。“你們不必再去探了,如果我猜的沒錯,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我們到京城了,而且他很快就會來主動找我?!?/br>左劍銘有些吃驚,沒想到教主了解那個人,已經(jīng)了解得那麼深了。“若教主沒有他事,屬下就退下了?!?/br>“回來,今晚你哪也別去,我頭疼你得留在這?!?/br>“是。”第二天天剛亮,沁嵐就收到了一封信,信是用箭射在窗沿上的,署名“張成玉”。沁嵐看了一眼便把信丟了。左劍銘連忙問道:“教主,可是前右翼來的信?”“嗯,他要我到賓客樓赴約?!?/br>“教主可需要屬下陪同?”“免了,今晚我單獨(dú)去見他?!?/br>“是,屬下知道了。”到了晚上,沁嵐果然獨(dú)自離開了,左劍銘留在云家努力想把心中的不安抹去。既然張成玉曾經(jīng)盡全力地守護(hù)教主,又對他心存愛意,他就不會再對教主不利才是。何況以教主的能力,也不會輕易被人左右。但是一個時辰過去了,左劍銘已經(jīng)到了坐立難安的程度。不管他再如何安慰自己,獨(dú)自讓沁嵐一個人離開,而自己不在他身邊保護(hù)的事實(shí)就讓他整個心都慌了。就算沁嵐武功遠(yuǎn)在他之上,他也無法說服自己沁嵐一定會毫發(fā)無傷的回來。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大,終於,左劍銘推開房門,第一次不顧沁嵐的命令飛身融入那黑夜里。美麗的男人站立在窗前,夜風(fēng)吹過,他黑色的長發(fā)徐徐飄起,露出了那白皙美麗的側(cè)臉。沁嵐看著這幅景觀,輕笑兩聲:“我的前右翼果然是沈魚落雁,沒人能比得了的?!?/br>張成玉緩緩轉(zhuǎn)過頭來:“教主這句話,已經(jīng)夸了數(shù)遍了?!?/br>“別再叫我教主,你的位置已經(jīng)有人頂替了。”“呵呵,”張成玉冷笑:“你是隨便找個人來頂替我嗎?除了我,還有誰能做右翼的那個位置?”沁嵐隨身坐在桌旁:“可惜你這次自傲過頭了,我這個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