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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他在擔心了,教主他并不需要自己。一個時辰以後,吳淵突然闖進了他房里,本來就一直無法入眠的左劍銘還沒等穿上外衣,就被吳淵趕著往外拉。“吳淵,發(fā)生什麼事了?”“快跟我走,教主毒發(fā)了?!眳菧Y拉著他就向教主的寢居奔去。“不是有婉兒姑娘嗎?”“不管用。”片刻之後,左劍銘就被拉進了沁嵐房里,一進門,他就被眼前的情景震住了。婉兒渾身發(fā)顫地縮在一角,房里的東西都被摔得到處都是,而沁嵐則抓著胸口倒在地上,嘴里發(fā)出痛苦的悶哼。左劍銘馬上沖上來把沁嵐扶起來,將他拖到床上。匿藏第七章“吳淵,你把這里收拾一下,我來照看他?!闭f著,他把手按到了沁嵐的胸口揉起來。漸漸的,沁嵐不再發(fā)出痛苦的呻吟,蒼白的臉上也慢慢回復了正常人的顏色。吳淵簡單地扶起了房里的桌子椅子等,然後把嚇得直發(fā)抖的婉兒帶出了門外。左劍銘癡迷地看著沁嵐的臉孔,他的眉眼,他的鼻梁,他削薄的嘴唇,每一樣都讓他愛戀。待在他身邊越久,這種愛戀就越無法停止。情不自禁地用手把他凌亂的頭發(fā)順了順,揉按他胸口的手掌也越發(fā)溫柔。天明,沁嵐的雙眼緊緊盯著他頭頂上方的男子。他的手掌現(xiàn)在還按在自己的胸口上,顯然左劍銘在自己的床頭坐了一夜,揉了一夜。昨晚他的情景又清晰起來,他以為只要有人為他按揉胸口,他的痛苦就能夠緩解。他把婉兒叫了進來,誰知他毒發(fā)之後,婉兒雖然有幫他揉,但是卻完全不起作用,反而讓他越發(fā)煩躁起來。再後來就都是他毒發(fā)之後的一些暴虐情景了,直到他倒在地上,被噬心粉折磨得痛不欲生。又是左劍銘緩解了他的噬心之痛,為什麼婉兒不能左劍銘卻能做到呢?沁嵐不住地盯著左劍銘的臉,他不相信他單單用手就能讓自己免受噬心之苦。他可不相信婉兒真的懂什麼讀心之術,那丫頭不過是喜歡自我吹噓而已,自認能看清人的內(nèi)心。他到底是誰?左劍銘醒來的時候正好就對上了沁嵐審視的目光,他連忙起身跪到地上:“教主贖罪,屬下并非有意冒犯?!?/br>“起來吧。”“謝教主?!?/br>“叫人來把這里好好收拾一下,你可以退下了。”左劍銘本來以為沁嵐會像昨天一樣發(fā)怒,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對方好像對昨晚發(fā)生的事情置若罔聞。那今晚,他是不是可以繼續(xù)留在這里照顧他?左劍銘這樣想著,直到婉兒來找他的時候,他才完全清醒過來。他不是早就告誡過自己,他的這一生唯一的愿望就是守護沁嵐,再也不對他有任何非分只想嗎?他已經(jīng)在八年前做了錯事,難道他還想在八年後厚顏無恥地想得到他的愛嗎?不知為何越待在沁嵐身邊,他就越不能控制對他的喜歡。他為自己一時不小心的貪婪和齷齪感到羞愧。“婉兒姑娘,找我有事嗎?”婉兒的神情有些不自在,半天不開口。“有事的話但說無妨,還是姑娘有什麼顧慮?”“左劍銘,我要你教我能幫教主減輕疼痛的方法?!?/br>左劍銘有些詫異:“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可是我也沒有什麼方法。”婉兒有了些怒容:“你騙我!如果你沒有什麼特別的方法,那為什麼教主犯病的時候我揉按就沒有用,你一來他就能好轉了呢?”“婉兒姑娘,我也只是像尋常一樣揉按教主的胸口而已,你昨天也看到了,我什麼也沒有做?!?/br>“你!你就是不肯說是不是?左劍銘你好卑鄙,你想用這種方法接近教主對嗎?你想讓教主依賴你,讓他離不開你是不是?!”面對來人的不講理,左劍銘只覺得深深的無奈,他是很奢望那種被需要的感覺,可是現(xiàn)在的他卻不敢妄想什麼。“你為什麼不說話?被我說中了嗎?!”“我可以對天發(fā)誓,我沒有對你隱瞞什麼,如果你不相信我我也沒有辦法。可能是男女有別,我的力道比你大些,所以起了作用?!?/br>婉兒這才有些相信:“你說,是力道不同的原因?”“這只是我的猜想,到底是什麼我也不知道?!?/br>“哼,我就相信你這一次,你千萬不要騙我,你要知道,教主喜歡的人是我?!?/br>看著婉兒離去的身影,左劍銘苦笑。想想也不知道應該去干什麼,還是去練劍吧。如果他的武功退步了,他就無法保護他要保護的人。雖然說晚上有婉兒陪在沁嵐身邊,但左劍銘還是放不下心來,於是夜晚一到,他就跑到能看得見沁嵐寢居的地方守著。果然,不出片刻,沁嵐痛苦的聲音又傳了出來:“啊──!把左劍銘給我叫來!快!”左劍銘的心里一顫,他沒想到沁嵐竟會叫自己。吳淵下一刻已經(jīng)來到了他身邊,對他使了個眼色,左劍銘點了下頭,立即進了房里。婉兒此刻看向他的目光已經(jīng)可以用嫉恨來形容了,左劍銘沒有理會他,只顧著奔到沁嵐身邊。沁嵐因為剛剛毒發(fā),還沒有疼到失去行動力。一看到左劍銘,他就瘋了似的撲向他,一把抓起他的手按到自己的胸口上。“揉!”沁嵐的聲音帶著痛苦,整個身體因為痛苦而攀在左劍銘身上。左劍銘只好一邊抱著他,一邊為他揉著胸口。漸漸的,沁嵐的身體平靜了下來,呼吸也不再沈重。“教主?!?/br>聽到這一聲,沁嵐回過頭來,發(fā)現(xiàn)婉兒還沒有離開。“教主,讓婉兒代替左右翼吧。”說著,婉兒就往前走來。“你下去吧,這里沒你的事了?!?/br>“可是教主……”“下去。”婉兒不甘心地瞪了左劍銘一眼,憤恨地推門而去。沁嵐隨即看了左劍銘一眼:“我要上床歇著,你就在旁邊給我揉,不準離開?!?/br>“屬下知道?!?/br>深夜,本來已經(jīng)熟睡了的沁嵐突然睜開了眼睛。太晚了,左劍銘給他按了近三個時辰,如今他已經(jīng)累得昏昏欲睡,手卻還無意識地揉按著。沁嵐盯著他看,不明白為什麼這人會做到這個地步。月光照在這個面目端正的人臉上,昏昏欲睡的臉上沒有一絲防備,更給人樸實善良的感覺。沁嵐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人長得其實很耐看,不知為何,一個大男人卻給他近乎柔弱的感覺。沁嵐為自己這個想法而皺眉,為什麼他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接下來的幾天晚上,已經(jīng)不用左劍銘再刻意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