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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劍銘想了想,然後縱身一躍,來到了比武臺上。“在下飛玉堂弟子左劍銘,愿與壯士切磋一下?!闭f著,拔出了腰間的劍。壯漢一看,笑了:“原來是左公子,久聞你的大名,失敬失敬,還請左公子手下留情才是。”過招開始,不出片刻,那名壯漢就倒在了臺子上。臺下開始議論紛紛。“那位就是飛玉堂的二弟子左劍銘,你看他那身功夫,真是了得啊,尤其是輕功更是得了他那位師傅的真?zhèn)??!?/br>“而且左公子不僅長得一表堂堂,為人也是極有俠義心腸,將來必定是武林的一塊豐碑?!?/br>柳陽在下面聽著,心里別提多來勁了,她的師弟,當然不是小人物了!接下來上臺的幾位挑戰(zhàn)者,無一例外都敗下陣來。幾番下來,竟沒人再愿意走到臺上去。就在人人都以為左劍銘會奪得第一拿走冰琥珀時,卻有四個人抬著一頂轎子從天而降。“玄天教的人也來了?!”轎子落地時,已有人驚呼出聲。左劍銘看著那抬著轎子落地的幾人,不禁心下疑惑。這就是玄天教的人嗎?難道他們也看上了冰琥珀?就在眾人都差異非常的時候,轎子里的人開口說話了:“吳淵?!?/br>“屬下在?!闭玖⒃谵I門口左邊的男子回應道。“婉兒想要那個冰琥珀,你去幫她取來吧?!?/br>“屬下遵命?!?/br>那名叫吳淵的男子躍到了比武臺上。左劍銘看著他,剛毅的臉龐,魁梧的身材,全身散發(fā)著駭人的氣勢。也許他這回碰到對手了。“得罪了?!眳菧Y道出這三個字,也不等他回應便抽劍揮向他。對方的攻擊快速迅猛,如果是一般人的話不出幾招就會被擊中。但是左劍銘不會,他自幼因為身體靈活而被特別傳授輕功秘訣,躲避一個人的攻擊對他而言并不在話下。吳淵的劍法很精練,玄天教出來的人果真都出手不凡。手下都這樣,那教主的武功會如何呢?左劍銘越打越亢奮,想看看玄天教教主武功如何的他拼盡了全力,一件揮到了對方的喉結(jié)處。“冒犯了?!弊髣︺懯談?。吳淵依舊是面無表情,沖他點點頭後重新回到了那頂轎子旁邊,然後單膝跪地。“屬下無能,請教主責罰?!?/br>其他三人都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比武臺上的左劍銘。吳淵是他們教主的左翼,左翼和右翼是他們玄天教的左右臂膀,直接聽令於教主。把吳淵都打敗的人,那個男子到底是誰?“起來吧?!?/br>突然,轎子的布簾被揭開,里面的人下一瞬間已經(jīng)站到了比武臺上。“玄天教,沁嵐,俠士如何稱呼?”“飛玉堂,左──”下面的話一下子噎在了喉嚨,左劍銘一動也不動地盯著沁嵐看,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好像時間都定格了一樣,回憶像把利劍,刺得他的心臟隱隱作痛。記憶中少年時的那般妖豔如今已經(jīng)蛻變成了成年男子雕刻一般俊美的輪廓,只有那眼神,仍舊凌厲得讓人不能直視。少年已不再是那個少年,但卻同樣地讓左劍銘在見到他的那一瞬間便不能呼吸。原來你長大的樣子還是這樣動人心魄……心臟開始一抽一抽地疼,連呼吸都變成了一種痛,為什麼當時的我會褻瀆那樣美麗的你?沁嵐看他不說話,卻像中邪了一般盯著自己,清冷地道:“左什麼?”“左劍銘……”“左公子,得罪了?!痹捯怀觯骑L就已向左劍銘掃過去。“劍銘!”柳陽在下面急促地喊出口,眼睜睜地看著左劍銘硬生生地挨了那一掌。臺下的人全都伸長了脖子,那個左劍銘是怎麼了?剛剛怎麼一動也不動就等著挨打?“你不躲?”沁嵐瞇起了眼睛,心里涌起不悅,對方這是在試探他的掌力有多大?毫不猶豫地又是一腳踢出。柳陽這回說什麼都坐不住了,起身飛到臺上扶起已經(jīng)倒在地上的人。“你這家夥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不躲也不還手?!”柳陽大叫著,急急忙忙擦掉他嘴角的血跡。憑沁嵐的功力,那一掌和一腳,沒有內(nèi)力的人不死也得半殘了。此時左劍銘的內(nèi)息已經(jīng)紊亂,柳陽廢了好大的勁才把他從地上扶起來。沁嵐走到他面前,柳陽把左劍銘牢牢地護起來。“你是故意想輸我?”左劍銘剛要艱難地開口,沁嵐就接著說道:“你自己想輸就輸好了,我從來不同情你這樣的人。”說完,他便不再多看左劍銘一眼。武林盟主最後把冰琥珀給了沁嵐,沁嵐在得到冰琥珀之後就和他的隨從立即消失了。客棧里,柳陽喂左劍銘喝下湯藥。“劍銘,你跟我說實話,當時你為什麼不還手要讓那個教主打你?”“師姐,”左劍銘終於從失神中回過神來,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是他,我見到他了,是他。”柳陽看著他這副神情,端著藥碗的手突然哆嗦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說他,是,是那個人?”“對,是他。”柳陽皺起了眉頭,怎麼都覺得不可能,那個沁嵐看起來身材非常高大不說,長得也剛毅英挺。雖說是俊美絕倫,可是怎麼看也不像左劍銘當初描述的那樣。“劍銘,你會不會是認錯了,他和你以前跟我描述的那個人完全不一樣啊。”“師姐,那就是他。他那時才十六歲,還沒有發(fā)育好……如今,他已經(jīng)長成一個真正的男人了?!弊髣︺懙纳袂橛行┗秀保骸暗侵灰撬揖蜁J得,他再怎麼變,眼神也不會變。是我,是我對他做了那種豬狗不如的事,是我趁人之危!”左劍銘突然開始劇烈咳嗽起來,嚇得柳陽趕緊拍他的後背:“你不要想這些了,先把傷養(yǎng)好,我再陪你一同去給他磕頭認錯好不好?”柳陽這樣說著,心里卻完全沒有底,沁嵐那樣的男人,會容許左劍銘活在世上嗎?每天的運功療傷,加上湯藥內(nèi)服,左劍銘的傷在半個月後已經(jīng)痊愈得差不多了。而他傷好之後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聽玄天教在云城的分教位置。如果沁嵐還留在云城的話,他就有可能見上他一面。柳陽天天陪著他打聽來打聽去,就算累她也不愿意丟下他看他天天被愧疚折磨得不成人樣。可偏偏打聽了幾天還是沒有結(jié)果。沒想到玄天教竟是這樣神秘,眾人只是聽說過玄天教這個名字,卻對玄天教其他方面一無所知。若干天過去,連左劍銘都有些無力了,他到底應該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