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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霸王,又怎么去當你的狗呢?早些收手吧,尚信尸骨未寒,你要步他后塵嗎?”尚仲說著就要動手,葉普絆了他一腳,尚修讓開,兩人配合的密切,尚仲摔了個狗吃屎,兩人忍住笑,扶他起來,“二哥,我的婚事既然定下了,我也就認了,至于以后的事情,那就以后再說吧,不勞您老人家cao心?!?/br>身后來了些大臣,葉普高聲叫嚷,“快傳御醫(yī),魏忠王摔了一跤?!?/br>臣子們自然是狗腿的,平時想獻個殷勤正找不著門路,現(xiàn)在有這么個好機會,還不擠著給他拍馬屁來,大臣們一窩蜂擠過來,就差把尚仲大卸八塊一人搬一塊回家供著。葉普和尚修自然抽身而去,等尚仲再冒出頭來看,兩人都沒影了。兩人走在出宮的漫漫長路上,不發(fā)一語,眼看著就要到頭了,葉普狠下心來,思前想后的蹦出來一句話,“你回來了?!?/br>葉普嘴巴一到關鍵時候就不頂用,話一說出口,就后悔了,又趕緊接了下一句,“我看蘇墨慈信上寫的,你去了江北,春節(jié)回不來了?!?/br>尚修淡淡回了,“快馬加鞭,就回來了?!?/br>葉普著急,眼看著出了宮門,尚修回去了,自己就得回軍營去,抓耳撓腮的。遠處馬蹄四起,尚禮駕著奔馬而來,跳下來,推了葉普在地,破口大罵:“我早就看你不順眼,如今又搶到我的頭上來了,今天就要你好看?!闭f著就拔出佩劍,尚修厲聲喝止,卻也是回天乏術,擋在葉普跟前,尚禮見狀劍柄一歪,當正給了葉普脖頸上填了一彩。尚修抱著葉普,慌了心神,“尚凡,你別怕,我這就叫御醫(yī)。”葉普拉住他,眼神制止,護著自己脖子,提醒道:“尚禮,快把劍收起來,這里是皇宮的大門,帶著佩劍入中門是殺無赦的罪條。”尚禮沒想著要傷他,只是嚇唬嚇唬,卻不曾想真失了手,鬧了個這樣,佩劍從手里滑下來,叮咣墜地。尚修疾言厲色,恨不得給尚禮一拳,但葉普已經(jīng)受傷,不能再出亂子,把葉普抱上馬車,對宮門侍衛(wèi)正顏說道:“今日的事兒誰也不能說出去,若是說出去,我就讓他和這把劍一般。”尚修撿起尚禮佩劍,砍在中門上馬石上,斷裂兩半。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低下頭,恭送這幾位王爺。馬車走的飛快,尚修緊張的不肯松開葉普,葉普這么靠著挺舒服,抬頭看上尚修焦急的眼神,突然笑著說道:“你現(xiàn)在眉頭皺的應該能夾死一只蟲子?!?/br>尚修輕聲說:“別說話。”葉普撇嘴,拉拉他衣服,“尚修,那日的事情,是我的錯,可我真的沒有跟那個人有啥事情。”尚修低頭看著懷里人,“你能不能等傷口好了再說話。”葉普搖頭,“不能,我憋不住?!?/br>尚修總是在葉普這里沒原則,嘆著氣,吩咐外頭的文輝駕車慢些,“說吧,我聽著?!?/br>葉普鉆出來,正襟危坐在尚修面前,煞有介事的咳了兩聲,“尚修,我那天的確只是去喝茶了,后來那小子送我東西,我本來沒想收,可是你知道我這人,沒原則,也不會駁人面子,所以就收了,可是你見到的那個人,我是真的什么也沒干,我不好他那一口,不男不女的,整個一妖精。我跟他躲來躲去,正好你看見的時候,他摔倒了,所以才成那樣,那披頭散發(fā)的也是那廝自己折騰的,跟我沒關系。我對天發(fā)誓啊?!?/br>尚修盯著他,葉普豎著手指指天,看他沒反應,“你相信我,我要是對他做了什么我天打五雷轟??!”尚修堵住葉普嘴,掌心泛著熱度,“別胡說了,我信?!?/br>葉普眉眼帶笑,知道尚修不生他氣整個人都活過來了,之前在軍營受的苦,隨風而去,又變成之前那沒心沒肺的樣子,捂著脖子,靠在尚修懷里。尚修雙手垂著,葉普拉過來,圈住自己,“我冷,你抱著我點,昨晚上一晚上都沒睡,可累了,你讓我靠著睡會兒?!?/br>尚修對他無奈,抱著人,“昨天喝酒的時候你可沒說自己累?!?/br>葉普身子在他懷里僵住,望著尚修略帶青色胡茬的下巴,“你什么時候看見的。”“我怎么瞧見的重要嗎?重要的是你不睡覺在那兒吹著冷風喝酒,還讓皇上的貼身侍衛(wèi)給你斟酒。”“哎,千休是我養(yǎng)的大兒子嘛,我倆就聊了會,再說了除夕你又不在?!比~普覺得自己這話頗像女孩子撒嬌,趕緊止住聲,免得多言多錯。尚修握住他下巴,對視自己的眼睛,“以后除夕我都在,我陪你喝酒?!?/br>葉普老臉一紅,眼神不敢看他,只是羞臊著臉咳嗽。許是誤會澄清,渾身輕松,葉普還沒喜悅很久,就在尚修懷里呼呼睡去,輕酣聲伴著馬蹄寂靜美好。第32章天地無處著相思葉普醒來,尚修正坐在他床頭,一手握著書卷,一手緊握他被窩里的右手。葉普不出聲看著他側(cè)顏,紅燭晃著,尚修的膚色如乳玉,略帶著一點麥色,眉毛較長,低垂的臉在脖子上映出陰影,認真的神色驚才風逸,用貌若潘安形容他一點也不為過。葉普除了大學時和女朋友親過嘴外,從沒盯過誰的臉,不免有點尷尬。“看夠了?”尚修早就發(fā)現(xiàn)葉普醒了,盯著他看,他也不說話,就著他任他看。葉普咳嗽掩蓋自己的異樣,岔開話題說道:“你在看什么?”尚修把書放在他腿上,“兵書,你有興致?”“沒,我打小就不喜歡這種書,什么孫臏兵法啊,什么吳子啊,都沒有過眼?!比~普坐起身,尚修摸上他打著繃帶的脖子,“還疼嗎?”葉普轉(zhuǎn)轉(zhuǎn)脖子,輕松說到:“不疼。”葉普突然想起來,自從來了這兒,自己就成了病秧子,不是受傷就是生病,從沒斷過。葉普在現(xiàn)代里,是個壯實小伙,不怎么愛鬧病,就算是小時候有幾場高燒,也是自己熬過去的,從沒去過醫(yī)院,不像尚凡這樣。這尚修看上他什么了,怎么就喜歡這么個病秧子了呢?難道他喜歡嬌弱型的?畢竟淮南王妃也是個聘婷裊娜的大家閨秀。葉普藏不住,不禁問道:“你看上我什么了?身體又不好,脾氣也差,還挺混不吝的一個家伙?!?/br>尚修翻翻書頁,似有似無的思考,“你還記得我從掖庭放出來第一年,先皇復了我的身份,作為三皇子第一次被人知道,我沒有母妃,也不受寵,所以沒人記得我,那天出宮狩獵的旨意各宮各殿都傳遍了,你跑來問我,還跑到先皇面前替我出頭,我那時候就想,不論之后如何,我一定不負你?!?/br>尚修說完,恍然想起什么,反問道:“你問了我,我也得問問你,身上的鞭印是怎么回事?”葉普眼神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