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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味深長地說完后,不等吳恭錢反應,便離開了房間。而吳恭錢則愣在了原地,直至自己躺到了床上,才明白過來寒蕭的意思。既然他不是花臨風,又怎么會知道他對他的身份起了疑呢?唉,這次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吳恭錢很是無奈地想著。第17章第十七章次日,小刀照例去伺候吳恭錢洗漱。不同于往日,許是青壯男子明示暗示了幾次寒蕭這尊大佛請易送難后,知道自己可能犯了無法彌補的錯的少年一直緘默不語。仔細看時,還能看到他眼眶微紅,顯然偷偷哭過了。注意到這點的吳恭錢頗為無奈,只得在小刀端著水要去倒掉的時候喚住他,然后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溫聲道:“這事與你無關(guān)。我與青峰說過了,他來是遲早的事?!?/br>只是不過半年時間便找過來了,是意料之外。沒想到自己做錯事,還反過來被受害者安慰的小刀忍不住又紅了眼,哽咽道:“先生,我對不住你?!?/br>“又不是什么事?!眳枪уX越發(fā)無奈。“要不我去跟季公子求求情,讓你回去牡丹縣吧?!彪m然不知道寒蕭與先生發(fā)生了什么事,但知道寒蕭明顯是沖著先生來的小刀唯恐先生會出事,當下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聞言,知道自己這半年來把季府管家這個身份,當?shù)蒙钊肴诵牡膮枪уX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但他也不好說自己其實不受季棋約束,只能安慰少年說:“沒這么夸張,何況寒大俠是季公子引薦的你忘了?我跟他的事季公子知道一些,他同意他過來,鐵定是知道寒大俠不會對我怎么樣的?!?/br>不過季棋知不知道那封引薦信就不一定了。小刀倒沒想那么多,現(xiàn)在聽到先生這樣說,心下一想也是,心里便好受了些。又想到自己方才不爭氣地流眼淚,現(xiàn)下不免有些臉紅,音如細蚊地說:“先、先生,我去倒水?!?/br>“去吧?!眳枪уX眼中滿是笑意,沒忍住揉了揉少年的頭。見此少年臉蛋越紅,幾乎是跑著離開了房間。而這一幕,恰好被寒蕭給瞧見了。他仿佛在少年的身上瞧見了江春的影子,這讓他在看到吳恭錢從房內(nèi)走出來時對后者并沒什么好臉色。吳恭錢倒還是昨日那副笑瞇瞇的模樣,瞧見青年站在門外不遠處,便笑著打了招呼:“寒兄早?!?/br>回以他的是一聲冷哼與離去的背影。……沒討到好的吳恭錢一臉莫名其妙地摸了摸鼻子。不過很快寒蕭又回來了,他似乎對自己來了又走,顯然忘卻了正事的自己頗為不滿,便皺著眉,冷著臉問:“你打算什么時候回牡丹縣?”吳恭錢眨眨眼,回答得中規(guī)中矩:“季公子何時需要我,自會召我回去。”寒蕭撇下嘴角,道:“江南變天了?!?/br>吳恭錢處事不驚:“四時更替有何奇處?”“不好養(yǎng)病。”寒蕭回答得意味深長。吳恭錢恍悟之余又有些驚訝:“寒兄受傷了?”“……”寒蕭沉下臉,望著眼前人的目光絕對算不上善意。吳恭錢正想再說些什么,卻見對方拋下一句“你別后悔”便再次轉(zhuǎn)身離開了。望著寒蕭遠去的高挺背影,吳恭錢緩緩揚起嘴角。不過當夜幕降臨,吳恭錢總算體會到寒蕭所說的“不好養(yǎng)病”中的“不好”是怎樣的不好了。疼,除了疼還是疼。汗水浸濕了額發(fā),迷糊了他的雙眼。疼痛占據(jù)了他所有的感知,所以當他發(fā)現(xiàn)房內(nèi)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不速之客時,已是幾乎不省人事。在寒蕭走到床頭,自己看清他的面目時,吳恭錢下意識地咬緊了牙關(guān)不再呻|吟出聲。“你還是這么喜歡逞強?!焙挵欀忌焓謸嵘纤氖滞?。吳恭錢強忍呼痛已是用盡全身力氣,所以他在發(fā)現(xiàn)身前人動作時只能動了動手指——當然沒躲過。“在我面前示弱就這么難?”寒蕭發(fā)現(xiàn)他的抗拒,面色頓時沉了下來。吳恭錢喘著氣,閉上眼須臾后又睜開。這次他的眼前清明了許多,連寒蕭眸底的陰沉都看得一清二楚。他呼出口氣,慢吞吞道:“寒兄,還勞煩你幫我喚小刀進來?!?/br>話音剛落,手腕上的力道驟然加重。寒蕭面無表情地問:“他能治好你?還是能幫你緩解疼痛?”吳恭錢沒說話。顯然他喚小刀進來只是為了避免與寒蕭獨處。明白這點的寒蕭突然咧嘴惡劣一笑,道:“好啊?!?/br>說完,未等吳恭錢反應過來,被子已經(jīng)被提至他的脖子,緊接著下|身一涼……寒蕭竟是脫了他的褒褲!“寒蕭!”吳恭錢頓時紅了臉,怒吼出聲,倒多了幾分生氣。寒蕭面上依舊帶著惡劣的笑,說:“怎樣?我?guī)湍銌拘〉哆M來?”聞言,吳恭錢瞪大了眼,猛地倒吸了口氣。寒蕭望著他因為呼吸加促而越發(fā)紅艷的雙頰,眸光暗了幾分,然后慢吞吞道:“真想看看面具下的風景?!?/br>吳恭錢一僵,隨后同樣慢吞吞回道:“何必窮追不舍?”“也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寒蕭竟然點頭認同了,然后他望著遮住他下|身的被褥啞聲道,“這里的風景好像也不錯?!?/br>“……”吳恭錢的身體頓時僵成了木塊,連呼吸都忘記了。“放心,暫時不動你?!币姶撕捒扌Σ坏玫嘏牧伺乃氖?,下一秒?yún)s手不對口地摸上了被褥里他光溜溜的腿。“……”吳恭錢的臉紅得仿佛能滴血,望著對方再正經(jīng)不過的表情恨不得把對方給敲暈過去,“你這是在做什么?”“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做?!焙捥裘迹哉菩牟粩嘟o對方傳達暖洋洋的內(nèi)力并一邊施以按摩。于是吳恭錢就紅著臉被迫享受著大俠的伺候,直至自己不再疼痛可以動彈了,便身體一翻,腳一蜷,縮在了床角。寒蕭望著他這副仿佛被自己欺負狠了的可憐模樣,不由磨了磨牙。聽見可疑聲響的吳恭錢投去戒備的眼神,寒蕭憋了許久,才憋說出一句:“你瘦了?!?/br>“謝寒兄關(guān)心。”吳恭錢回道,一副眼觀四路隨時跑路的模樣。見此,寒蕭這才開始后悔自己有些著急了,看,這不就是過猶不及了么?第18章第十八章寒蕭昨夜去吳恭錢房里的事次日便被青峰給知道了。說來也是巧合,若不是他今天比往常起得早,碰巧瞧見寒蕭從先生房里出來,還一臉微笑,這事鐵定沒人知曉。雖然先生接下來這一天理事的面色如常并無異樣,但青峰卻敏銳地發(fā)現(xiàn)當先生看到寒蕭時,他會情不自禁地別過臉,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