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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的都是手帕和團(tuán)扇,每一種買十件,然后全部扔進(jìn)淘寶里。不過這樣一來,他的手頭又有些拮據(jù)。“羽弟心情不好?”莊錦寒坐到陸斯羽對面,雙手靠在桌子上,笑著看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窮,”陸斯羽無奈,“這些日子為了維持酒樓的生計,幾乎都是入不敷出,直到如今還沒有回本?!?/br>他出海之前倒是從宋玨手里拿了一筆錢,但是為了陸斯月三人的生活,他又把錢交給宋玨,讓他幫著照看三人,回來之后他也沒有別的收入,再加上開酒樓又拿出一些,到最后竟然出現(xiàn)了入不敷出的情況。“這事好辦,小舅的琉璃廠和糕點鋪子都有羽弟的分成,找小舅拿便是?!鼻f錦寒笑道,別人不清楚,他卻清楚,陸斯羽與宋玨合作的那些,不說別的,就是那個糕點鋪子就賺了不少錢,在外人看來毫不起眼的陸斯羽,確實要比許多人有錢。“這樣是不是不太好?”陸斯羽倒是還記得糕點鋪子,以及琉璃廠,在他拿出制作玻璃的方子之后,宋玨便主動提出要給他分成,只是這些事他總覺得不好意思在宋玨面前提起。“有何不好,此事若是羽弟不提,小舅恐怕忘了?!鼻f錦寒寬慰道。“忘了什么?”宋玨突然進(jìn)屋。“忘了給羽弟的提成?!鼻f錦寒主動說道。“原來是這件事啊,這么大的事我怎么會忘,只是小羽你一直沒有提起,我便忘記跟你說了,”宋玨從懷里拿出一封信箋,“這是皇家商號的票箋,給你的所有分成都在里面,你只要拿著它就可以去任何一家商號取錢?!?/br>“票箋,不是銀票?”陸斯羽有些疑惑,他還以為這個時代最大的就是銀票。“給你銀票恐怕有一大摞了,而且屬于你的錢是直接從我的賬號里劃過去,且每月都有,若是用銀票計算太不方便,你拿著票箋,隨時都可以去皇家商號取錢,他們會算你還有多少銀兩?!彼潍k笑著說道。“原來如此?!标懰褂鸾舆^宋玨手里的票箋,心想這不就是工資卡么,只是不知道他工資卡里有多少錢。“票箋你拿著便是,即便是丟了也不要緊,一般人也不知道票箋的用處,即便知道,也取不出錢來,”宋玨說道,神情嚴(yán)肅了一些,“這次我過來,還有些事要跟你們說。”“小舅請說?!?/br>“近日邊關(guān)急報,說是有外敵入侵,來勢洶洶,恐怕不日就要招兵,若是情勢加重,恐怕每一家都要出一名男丁?!彼潍k皺眉道,確實擔(dān)憂地看著陸斯羽。“情勢嚴(yán)重的意思是?”陸斯羽愣了許久,他在現(xiàn)代生活的時間太久了,來到古代之后也一直生活安逸,從未想過還要上戰(zhàn)場,可若是真的到了避無可避的地步,他們四人肯定是他上戰(zhàn)場。“暫時還沒有到情勢嚴(yán)重的地步,只是提前跟你說一聲,”宋玨說道,“我朝在經(jīng)歷戰(zhàn)爭之后一直未有平靜,風(fēng)雨飄搖間好不容易穩(wěn)定下來,自然是不希望再出現(xiàn)戰(zhàn)亂,此次敵方強(qiáng)大,恐怕不是短時間內(nèi)就能獲勝,無論最后結(jié)果如此,必須要最好最壞的打算?!?/br>“這么嚴(yán)重嗎?”陸斯羽從未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記憶中的離他最近的戰(zhàn)爭也在他出生之前就早早停歇,之后雖有不平靜,但終究是小打小鬧,讓他直面戰(zhàn)爭真的有些不太適應(yīng)。而一旦有戰(zhàn)爭,就意味著會有死亡,同時還會出現(xiàn)民不聊生的情況。“小舅,你不要嚇唬羽弟?!鼻f錦寒在一旁皺眉道。“?。俊标懰褂鹈偷靥ь^,茫然地看著兩人。“事情沒有這么嚴(yán)重,”莊錦寒解釋道,“邊境一向都不平靜,每年都會有小規(guī)模的戰(zhàn)爭,只是今年對方的人比較多罷了,不過自從你那個蒸汽的東西出現(xiàn)之后,打鐵變得容易多了,于是小舅就跟兵部的人聯(lián)手,讓人打造了大量兵器,這些兵器早已送往邊境,再加上番薯的出現(xiàn),邊境的士兵基本都能飽腹,因此即便今年敵軍的數(shù)量增加,也不足為據(jù)?!?/br>“可是……”陸斯羽看著一旁的宋玨,他之前看宋玨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覺得他說的并不像摻了假。“小舅——”莊錦寒皺眉。“行了行了,是我說的夸張了一些,”宋玨搖頭,“只是你的事難道還不打算跟小羽說清楚嗎?”“莊哥有什么事?”陸斯羽在宋玨親口承認(rèn)自己說的夸張了一些之后,心里立即松了口氣,只是很快就被他的第一句話吸引,滿腦子都在想莊錦寒到底有什么事瞞著他。“皇上已經(jīng)下令了,”莊錦寒說到這,停頓了一下,“讓我去邊境的府衙當(dāng)知府?!?/br>“……”陸斯羽沉默許久,在之前跟莊錦寒、宋玨兩人聊過之后,他就知道莊錦寒遲早會離開京城,只是這一天突然到來,他卻有些不習(xí)慣,心里似乎有些舍不得,“這個職位如何?”陸斯羽對于官職當(dāng)真是兩眼一抹黑,他只知道即便是同等品級的官員,也有實權(quán)和虛權(quán)之分,卻分不清哪些是實,哪些是虛,也分不清哪些是好,哪些是差。“知府是正四品?!鼻f錦寒只是這么說道。“邊境的知府,即便是正四品,去的人是不是也很少?”陸斯羽問道,江南的知府自然有許多人去,但那些偏僻、貧瘠、荒蕪的知府,想要去的人卻非常少,更何況還是在戰(zhàn)亂頻發(fā)的邊境。“豈止是少,在整個朝中都找不出一個,也就只有他,上趕著想去,也不知道邊境到底有什么好的?!彼潍k皺眉,顯然對于莊錦寒的決定也很是不悅。“小舅——”莊錦寒叫了一聲。“所以是莊哥主動要求的嗎?”陸斯羽起身,認(rèn)真問道。莊錦寒沉默著,好一會兒才緩緩點頭:“江南有一個知州即將告老還鄉(xiāng),皇上原本的打算是讓我去江南當(dāng)知州,去邊境,是我主動要求?!?/br>“原來如此,”陸斯羽低聲道,又認(rèn)真看著他,“那便去吧。”“羽弟?”莊錦寒驀然看著陸斯羽。“這是莊哥自己的想法不是嗎?”陸斯羽抬頭,眼里帶著笑,“既然是莊哥自己的決定,那便去吧,本來決定一事就沒有對與不對,只有想或不想,想去就去,只是千萬注意安全?!?/br>“好?!鼻f錦寒認(rèn)真點頭。“你們兩個——唉——”宋玨長嘆一口氣。“其實重要的不是我的想法,而是伯父伯母的想法,”陸斯羽聽到宋玨的話驀然驚醒,突然想到什么,“莊哥想要去這么危險的地方,作為朋友自然會擔(dān)心,但最揪心的莫過于父母,不知道伯父伯母有什么想法?!?/br>陸斯羽自問他跟莊錦寒不過是普通朋友,無法替莊錦寒做決定,如果因為他說的幾句話讓莊錦寒下定決定,以后若是出了事,最痛苦的莫過于莊父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