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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之后,全京城恐怕沒有人不知道自行車的存在了。”陸斯羽激動道,聰明人就是聰明人,只要懂得營銷,即使是古代人玩起花樣來也不會比現(xiàn)代人遜色。莊錦寒壓下心里的莫名情緒,努力讓自己恢復(fù)平靜,解釋道:“小舅手上有不少雜耍班子,這些花樣看上去特別,實際上都是同一套?!?/br>“原來是這樣啊,不過我還是覺得很精彩,不知道接下來的縫紉機(jī)還能玩出什么花樣……”雜技這東西即使現(xiàn)代也有,但陸斯羽也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見到真實的雜技,而且一見就是這個時代最高水平的雜技,所以多少有點興奮,開始嘰嘰喳喳跟身旁的人說話。莊錦寒聽了一會兒,耳邊的聲音開始慢慢消失,他的目光落在陸斯羽身上失了神,陸斯羽還在說話,可他卻聽不到他在說什么,只是一直看著。“莊哥~~”陸斯羽甩了甩兩人間相握的手。“嗯?”“快看,小舅把縫紉機(jī)運上來了?!标懰褂疬B忙道。“嗯,我看著呢。”莊錦寒移開落在陸斯羽臉上的視線,看向臺上,心里卻下意識想起了陸斯羽對宋玨的稱呼,小舅,跟著他一起叫小舅么,似乎心跳又有些快了……第53章縫紉刺繡表演花樣自行車的是專業(yè)的雜技團(tuán)成員,幾回下來,吸引了許多觀眾,臺下圍了一圈又一圈,時不時響起一陣陣叫好聲。用高難度的雜技吸引目光,來的大多是普通平民,這些人大多沒有消費能力,但是陸斯羽相信,只要過了今晚,到了明天,全京城的人都會知道自行車的存在。在現(xiàn)代的時候,陸斯羽見過很多帖子,有一些帖子會直接問“如果你回到古代,能不能走上人生巔峰?”。在這些帖子里,不乏有一些人認(rèn)為自己比古人聰明多了,只要能夠穿越,憑著自己的能力,一定能夠脫穎而出。但絕大部分人卻認(rèn)為古人沒有現(xiàn)代人想象中那么笨,這一點從許多考古文化上就可以得知。宋玨作為皇商,在古人之中也屬于佼佼者,雖然他今天才剛剛到達(dá)京城,但卻早早培養(yǎng)好了雜技團(tuán)表演花樣自行車,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讓陸斯羽感到驚嘆。周圍的人越來越多,陸斯羽的手被莊錦寒牢牢抓住。“莊哥,你不用這么緊張,我不是小孩子,要是走散了,我也能找到回客棧的路?!标懰褂鹫f道,也是希望莊錦寒放松些,他覺得今晚的莊錦寒格外緊張。“你能找到客棧是一回事,要是碰到惡人呢,你能保證自己可以順利逃脫?”莊錦寒低聲問道。“額……京城的治安應(yīng)該沒有這么差吧。”陸斯羽遲疑道,他還是很相信京城的治安水平。“凡事總有萬一,你有沒有想過要是你出事了,月月他們該怎么辦?”莊錦寒嚴(yán)肅道。“我知道了?!标懰褂瘘c頭,他的心理年齡不小,但實際年齡卻不大,莊錦寒擔(dān)心也無可厚非。可是為什么有一種自己被威脅的感覺?一定是錯覺!陸斯羽的注意力再次落在臺上。花樣自行車表演之后,宋玨又讓人抬了一個蓋著紅布的大家伙,先是讓所有人猜測里面是什么,且說明猜對有獎。當(dāng)然,縫紉機(jī)這種在這個時候還未出現(xiàn)過的東西肯定沒有人能猜對。不過這樣的有獎競猜卻帶動了現(xiàn)場的氣氛,等到揭開真相的時候,許多人都在翹首以盼。然而紅布掀開,大家還是看不透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即使是陸斯羽,在看到紅布內(nèi)的大家伙是也愣了一下,還以為宋玨又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的好東西,直到他看到有人抬了布和線上來的時候,才驚覺不是宋玨發(fā)現(xiàn)了新的好東西,而是他讓人對縫紉機(jī)做了包裝。內(nèi)殼還是那個內(nèi)殼,但是外表已經(jīng)與當(dāng)初陸斯羽交給宋玨的那個截然不同,不僅如此,就算是找來一臺現(xiàn)代的縫紉機(jī),跟眼前這臺家伙也是對不上的。“我想大家肯定都很好奇這到底是什么東西,那么就由我們請上京城鼎鼎有名的刺繡大師,杜大師,為我們展示如何使用它?!彼潍k大手一揮,讓人有請杜大師上臺。杜大師是一個四十來歲的女子,頭發(fā)挽了一個發(fā)髻,身上穿著精致的紗衣,層層疊疊的紗衣隨著微風(fēng)起伏,上面繡著的花卉也隨之而動,仿佛這些花卉都是活的。陸斯羽驚訝地看著那身衣服,即使是在現(xiàn)代,他也從未見過如此精湛的刺繡,看到這樣的畫面,他才確信現(xiàn)代流傳許久的有關(guān)“刺繡技術(shù)”失傳的事絕對真實可靠。“小舅這次可真是出了大手筆?!鼻f錦寒在一旁說道,但只是這一句,就不再多說,若是在以前,他肯定會主動為陸斯羽解釋。“什么大手筆?莊哥你知道這位杜大師是什么人嗎?”陸斯羽好奇問道,聽莊錦寒的口氣,他顯然清楚這位杜大師的來歷。“杜大師是京城最有名的刺繡大師,只有皇室中人才可以請到,或者是富裕的商賈之家,為了撐場子,才會偶爾請杜大師做一身衣服?!鼻f錦寒認(rèn)真解釋,還是說了一半留了一半。“這位杜大師做的衣服很貴嗎?”陸斯羽忍不住問道。“嗯,很貴,”莊錦寒微微一笑,話到這里,終于不再說一半留一半,“據(jù)說由她親自出手繡制的衣服賣價至少十萬兩白銀,但即便是的價格,還是有很多人捧著錢想要買都買不到?!?/br>“十萬兩白銀……”陸斯羽著重點出這個價格,要是按照一文錢比一塊錢的比例,一兩銀子值一千塊,十萬兩白銀就相當(dāng)于在十萬人民幣后面再加三個零。每一件衣服價值……一億?。。。。?!當(dāng)然,這樣的算法是基于某些產(chǎn)品價格的對比,和農(nóng)民的收入問題進(jìn)行對比,但是因為產(chǎn)量的問題,這樣的比例也并不準(zhǔn)確。可是這個比例再不準(zhǔn)確,十萬兩白銀絕對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十萬兩白銀買一件衣服,除非是以一兩銀子一塊錢的比例作為對比,這樣的現(xiàn)代買得起這件衣服的人才會比較多。但要是再往上,一件衣服百萬,一件衣服千萬,買得起的人肯定會越來越少,要真是一件衣服賣一億……大概還是有人會愿意吧。畢竟有錢人的想法像他這樣的窮人是沒辦法知道的。不過這人一件衣服就要賣十萬兩銀子,不知道宋玨花了多少錢才能把她請出來表演。陸斯羽看著臺上,布料和線都已經(jīng)鋪好了,杜大師的椅子也有人準(zhǔn)備好了,就放在縫紉機(jī)的后面,由于臺子是三面環(huán)繞,所以幾乎可以算是完全暴露在人群之中的表演。“杜大師,請?!?/br>杜大師也不客氣,直接坐在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