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樺默默聽完舅舅的訓話,魂不守舍的往會議室外走,在經(jīng)過年輕男人時不由自主加快了步伐,逃也似的小跑出了會議室。樊逸清還是第一次見到程樺如此失態(tài),他有些不放心,于是起身試探性地問道:“董事長,我可以去看一下程樺嗎?我感覺他可能有些身體不適。”錦世垣:“嗯,你去看看吧,如果散會前他還沒好,你記得提醒他去我辦公室一趟。”“好的董事長,我一定傳達到,那我先出去了?!狈萸逦⑽⒕瞎?,離開了會議室,途中他感覺到一道不甚友好的視線,但并沒有放在心里。走到衛(wèi)生間,樊逸清發(fā)現(xiàn)程樺正站在洗手池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發(fā)呆,面前的水龍頭開著,自來水嘩嘩的流進下水道。他走過去將水龍頭扭緊,看著鏡子里心事重重的程樺問道:“你怎么了?”程樺再一次扭開水龍頭,彎下腰接了捧水洗了把臉,劉海兒因為沾了水粘成一縷一縷,他起身恢復(fù)原樣笑著說:“逸清你別擔心,我沒事兒,剛剛就是喝水太急了?!?/br>樊逸清了解程樺,他輕易不會這樣心神恍惚,會議途中唯一的變故就是那個年輕男人,于是試探性的問道:“你認識最后進來的那個人嗎?”“不!我不認識那個變態(tài)!”程樺幾乎是吼出的這句話。樊逸清確信程樺認識他,而且對他應(yīng)該沒什么好印象,他沒在問什么,安靜的陪著程樺平復(fù)心情。“抱歉打擾一下,有個變態(tài)想上廁所,他可以進來嗎?”門口站著那個年輕男人,他正一臉調(diào)侃抱胸看著程樺。程樺看到他二話不說往衛(wèi)生間外走,狠狠的撞開正擋在門口的他。男人看著程樺離開,走進衛(wèi)生間,經(jīng)過樊逸清時主動開口道:“你好,我是厲甄東?!?/br>樊逸清只得回應(yīng):“你好,我是市場部的樊逸清,很高興認識你?!?/br>厲甄東笑道:“其實我很早就聽說過你了,我對你來說可能會很陌生,但你對我來說算是個熟人?!?/br>樊逸清:“我不懂你的意思。”厲甄東:“哈哈,你不需要懂?!?/br>“你跟程樺認識?”樊逸清主動問道。厲甄東笑道:“你可以去問程樺,他最有發(fā)言權(quán)?!?/br>樊逸清莫名覺得厲甄東很有攻擊性,有些危險,但他還是說道:“所以,你是個變態(tài)嗎?”“哈哈哈,可能是吧,誰知道呢?”說完這句話厲甄東轉(zhuǎn)身走出衛(wèi)生間。樊逸清一頭霧水的看著厲甄東離開,突然想起忘記通知程樺散會去錦董辦公室這件事,于是想著先返回會議室看看程樺在不在,回去后發(fā)現(xiàn)錦董還在跟幾位經(jīng)理開會,他不方便離開,只能坐在原先的位置上聽會議內(nèi)容。只是奇怪為什么厲甄東也沒回來?程樺一個人坐在自己辦公室里,心里一團亂麻,為什么厲甄東會出現(xiàn)在錦華?厲甄東有什么目的?他難道還要像當年那樣對待自己?程樺篤定這個變態(tài)肯定還會做一些出格的事情,因為這個男人向來不按套路出牌。辦公室門被突然打開,程樺正想動怒,厲甄東頂著一張欠扁的笑臉出現(xiàn)在門口。厲甄東:“小二哈,你跑什么?”程樺又驚又氣,渾身顫抖著連嗓音都是抖的不行,“這么多年過去了,你為什么還要回來糾纏我!”厲甄東云淡風輕,慢慢走向程樺,程樺知道自己躲不過,除了步步后退也沒有別的路可走,直到后背緊緊貼在落地窗玻璃上才停下,厲甄東走到他面前,用一只手撐在玻璃上,另一只手撫摸著程樺的臉,笑道:“我說過,如果我留學回來你還沒有跟樊逸清確定關(guān)系,你就注定會是我的,我回來取自己的東西天經(jīng)地義。”“我們不可能的!你想都別想,你這個黑心變態(tài)!”程樺依舊倔強罵道。厲甄東的手從程樺臉上慢慢滑到他的大腿,程樺條件反射性的酥麻了一下。厲甄東貼在程樺耳邊幽幽道:“可你的腿盤在我腰間時可不是這么說的,你真不適合穿衣服,穿上衣服就化身絕情種?!?/br>“厲甄東這是在公司!你最好不要太過分!”程樺想起往事覺得自己就快要瘋了。厲甄東:“你是怕在公司?還是怕公司里有樊逸清?”程樺:“我已經(jīng)放下逸清了!你最好不要打他的注意!如果你敢傷害他,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厲甄東看到程樺咬牙切齒的模樣,那張合不停的嘴依舊很誘人,他用身體抵住程樺,力道大的驚人,讓程樺有一瞬間擔心如果玻璃質(zhì)量不好,兩個人都會跌落粉身碎骨。驚懼之下的求生本能讓程樺只能緊緊抓住厲甄東的胳膊,厲甄東仿佛很滿意他的反應(yīng),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狠狠的吻住那張肖想四年多的唇,舌頭侵犯進去,橫沖直撞,攻城掠地,依舊是當年的味道,厲甄東很滿意。程樺快要窒息的時候,大腦突然有了意識,反抗指令下達給四肢,程樺趁厲甄東意亂情迷之際,朝著他的小腿狠狠踹了一腳,厲甄東吃痛放開了他。程樺連忙往辦公室外跑,一開門正好撞在了散會過來的樊逸清身上。樊逸清扶住氣喘吁吁的程樺,關(guān)心的問道:“程樺你怎么了?沒事兒吧?”“我沒事,我很好,你陪我去天臺待會兒。”程樺連忙拖著樊逸清朝電梯間走。樊逸清發(fā)現(xiàn)程樺的唇有些一樣的潮紅,下唇角甚至還破了點皮,有細微的血絲冒出。“程樺你的嘴怎么了?怎么出血了?”程樺連忙用手背去擦拭嘴唇,遮掩道:“我沒事兒,上火了而已?!?/br>樊逸清關(guān)心道:“那你最近注意飲食清淡,少吃辣椒上火的東西,多喝白開水。”程樺一直觀察電梯間外的動靜,電梯門終于打開,二人走進去,樊逸清提醒道:“你先去錦董辦公室一趟吧,他好像有什么事情通知你?!?/br>程樺此刻完全沒有工作的心思,他只想找個地方好好清凈一下。“再說吧,我現(xiàn)在沒有心情處理工作上的事務(wù)?!?/br>上了天臺,程樺下意識摸兜想要抽煙,發(fā)現(xiàn)煙早就被自己扔了,于是懊惱的用手錘了下墻。樊逸清連忙制止他,“程樺你到底怎么了?你跟厲甄東到底發(fā)生過什么?”“逸清我求你別問了,我真的不想提起這個人...”程樺看起來很痛苦。“好,你不說我不問,如果需要我的話,你一定告訴我,我會幫你?!?/br>程樺嘆氣點了點頭,回道:“謝謝你的理解?!?/br>樊逸清陪著程樺在天臺待到下班時間,二人才乘坐電梯回到各自辦公室。樊逸清一回辦公室,大家就鼓掌向他祝賀升遷,他微笑謙虛的一一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