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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還被提示關(guān)機了,所以是真的沒電了?雖然和自己想的吳斂手機沒電忘了充有些出入,但是這又好像再向他隱隱暗示著什么?陳理有些佩服自己的腦洞,應(yīng)該不會人就這么不見了吧?而被陳理所記掛的吳斂現(xiàn)在也不好受,因為高僧并沒有給他出門的機會,就連飯菜都是在自己并不清醒的時候,高僧送來的。只有當(dāng)自己要小解的時候,高僧才會放他出去。在他一有想要溜走的時候,又會眼前一黑,等自己醒來的時候又回到了那個石屋內(nèi)。吳斂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換了個地方坐了牢?但是這種思考的時間并不多,因為已經(jīng)好些日子沒見到陳理了,他骨子里的情感正在叫囂著讓他去見陳理一面。每一次有這種想法的時候,他就會拿出當(dāng)初以防萬一買好的鐵鏈將自己的腳綁起來,然后不停的畫畫。如果要是有一丁點不滿意,他就會撕掉重來。有時候又控制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憤怒和想要去陳理綁在自己身邊的瘋狂,吳斂就會用自己的拳頭一下又一下砸在石墻上。好像每砸一下,吳斂內(nèi)心的痛苦就可以發(fā)泄出來,看到血rou模糊的拳頭,吳斂好像可以感覺到有種愉悅的快感正在蔓延。自從上一次高僧說過話后,就再也沒有理睬過吳斂的瘋狂,哪怕吳斂有時候控制不住會用頭撞墻,他也沒有出聲。每一次看到冷靜下來,看到自己身上新添的傷口,吳斂都會覺得懊惱,要是阿理不喜歡這副破爛的皮囊了怎么辦?索性吳斂盡管會用頭撞墻,但是并沒有弄出什么大傷口,頂多破個皮。因為他知道陳理當(dāng)初最喜歡的就是自己這張臉了,哪怕控制不住自己也會下意識的減輕力道。吳斂將自己新畫好的畫一張一張的貼在墻上,開始在墻上直接刻陳理的臉。吳斂一點一點小心翼翼的刻,看著上面終于出現(xiàn)了熟悉的輪廓,臉上頓時浮出了一個愉悅的笑容,眼睛里都是笑意。在刻到陳理的嘴唇的時候,每刻一下吳斂就會忍不住輕輕的在上面落上一個吻,好像可以從這冰涼的觸感想象出自己在親吻阿理的時候。終于在最后刻好的那一刻,吳斂趴在墻上嘴唇貼著陳理的嘴唇,癡癡地笑了出來:“阿理,你是我的,你看看你多么深情的望著我?!?/br>但是冰冷的觸感卻又時時刻刻提醒著吳斂,這只是自己刻的‘陳理’,并不是那個讓自己幾欲癲狂的活人。吳斂用手一點一點描繪墻上深情望著自己的陳理,眼中有癡迷和瘋狂,“阿理,原諒我只能看著它想你,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將它磨掉,你說好嗎?”冷清的石屋內(nèi)并沒有陳理可以回答吳斂,他只好又笑著抱住自己的頭,用沙啞哽咽的聲音喃喃道:“阿理,我好想你,我想跟你回家?!?/br>第32章不幸的事實剛剛結(jié)束軍訓(xùn)cao演回到寢室的顧月,還沒有換下濕透了的迷彩服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還不等她出聲詢問,那邊就傳來了有點熟悉的沙啞的男聲,“小月,你在哪?”顧月仔細想了想,這個聲音好像在哪里聽過,卻又想不起來是在哪里,只好訥訥的回道:“寢室?!?/br>陳理一聽說顧月在寢室,就急忙說:“那我在校門口等你,我們見一面吧?”還不等顧月回答,陳理就掛斷了電話,因為害怕顧月會拒絕他的請求。聽到那頭傳來了占線聲,顧月有些莫名其妙,最后還是快速的沖了涼換了身干凈的衣服。老遠顧月就看到了站在校門口,耀眼奪目的陳理,走近一看雖然他臉色有些憔悴,緊緊的皺著眉頭,在看見自己的那一刻下意識的揚起了一抹標(biāo)準的笑。陳理有些緊張,看著顧月滿含期待的問:“你知道阿斂在哪嗎?”聽到陳理詢問,顧月有些疑惑,她一直以為吳斂是去找陳理了。看著顧月沒有說話,陳理頓時像是反應(yīng)過來覺得就這樣站著聊不妥似的,“我們找個咖啡廳聊一聊吧?”顧月看了看陳理,在他期待的目光中點了點頭。她還是沒有從陳理也找不到吳斂的消息中緩過神來,她腦海中又浮現(xiàn)了吳斂離開的那一幕。吳斂走的時候好像說了什么,她當(dāng)時太傷心并沒有聽清楚,好像是‘對不起’?剛到咖啡廳,陳理就選了個偏僻的角落招呼顧月坐下,“喝點什么?”顧月?lián)u了搖頭,并不答話。陳理只好說:“那來點甜點吧?”顧月看著陳理,有些不悅的搖了搖頭,“不是說事嗎?”見顧月有些不高興,陳理只好給自己叫了杯拿鐵和幾份點心。陳理有些不自在的咳了咳嗓子,看著顧月有些尷尬,“我們現(xiàn)在談?wù)掳桑俊痹陬櫾峦嘎吨荒蜔┑难凵裰?,硬著頭皮繼續(xù)說道:“我聯(lián)系不上他,你知道他在哪里嗎?”顧月有些想笑,她以為吳斂只是想要留下她一個人,沒想到他口中的“摯愛”居然連個“出遠門”的信息都沒透露,想到這顧月控制不住自己詭異的心情笑出了聲來,但是眼睛卻紅了一圈。她捂住自己的嘴,笑著問:“他沒找你嗎?”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中除了愉悅還有酸楚。陳理有些奇怪怎么好好的顧月會笑出來,明明眼睛都紅了,看起來要哭不哭的,難受得緊。想到自己那天錯過了痛苦不堪吳斂,他有些不自然的說:“他來找了我,我沒見到他?!?/br>聽到陳理這樣子說,顧月又開始低低笑了出來有些心疼又有些瘋狂的喃喃道:“那他一定很痛苦,他痛苦就好,痛苦就好……”雖然口中這樣說著,但是顧月還是心疼自己阿哥。有些瘋狂陰暗的想,你看看,他讓你那么痛苦,你卻還是愿意守著他。陳理又見顧月笑出聲來,有些不明白什么叫“他痛苦就好”?難道她不心疼嗎?見顧月還是沒有要告訴自己吳斂到底在哪的意思,陳理有些心急:“小月,你能不能……”還不等陳理說完,顧月就反駁道:“不能!”看著陳理一下子呆愣住的樣子,顧月解釋道:“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如果你找到他了就請你告訴我?!?/br>聽到顧月的話,陳理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什么叫她也不知道阿斂去哪了,他們不是親人嗎?盡管陳理對顧月所說的事實有些接受不了,但是還是問了一句“他有留下什么嗎?”留下什么?顧月有些苦笑,“一千萬算嗎?他說要出遠門,讓我好好照顧自己?!?/br>他留下了一千萬,留下了我還有你,還有一句“出遠門”,你開心嗎?對這個結(jié)果滿意了嗎?顧月有些陰暗的笑著,眼里有著波濤洶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