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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入了神跡這么多年,唯一的魂器,還是箜篌琴,在外界得了白莞一根鳳凰火羽之后才進階的箜篌琴。 王憐枝:他不酸,他一點兒沒羨慕! 小鳳凰:“咕咕,好羨慕啊。老大,以后在里頭給我種一棵梧桐樹啊,我要睡在梧桐樹上?!?/br> 云聽畫:“好?!彼m是青鳥,也喜歡梧桐。 小鳳凰:“要十棵,你一棵,我一棵,還方便我們跳來跳去,三、四……”它一邊說一邊數(shù)腳丫子,“二十……” 隨后發(fā)現(xiàn)腳丫不夠數(shù)不清,最后道:“不管了,先種它個一百棵!” 云聽畫興致勃勃地跟小鳳凰討論種梧桐去了。 蘇飴糖:“我和云聽畫得找個安全的地方離開這里?!彼钢诟▲P凰聊得起勁兒的云聽畫說:“他需要休息?!?/br> 他倆出了劍冢就直接進來了,云聽畫還燃了氣血和壽元,這混球一點兒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嗎! 作者有話要說:私設如山啊。背景設定好了的,都得寫出來,然后發(fā)現(xiàn)…… 東西好多 第145章 145:送花 鯤魚背上, 白莞守在云聽畫他們房門口。 白莞:“乖乖他們在房間里呆了一天一夜了, 怎么還不出來!” 云聽畫在劍冢內燃了壽元和血氣,出來的時候他亂扯一通讓白莞稍微放了點兒心,只是心里頭還惦記著要給他補回來,趁他們跟王憐枝談事的時候, 白莞已經(jīng)跟夏苑主他們商量了一系列的治療方案,也給瑤光峰峰主曲璇光都發(fā)了傳訊, 請她煉制上品壽元丹。 原本她與曲璇光心中還有那么一道隔閡,后來發(fā)現(xiàn)曲璇光的心魔是大師姐,并不是很在意當年那段感情糾葛之后,白莞這才知道, 她確實已經(jīng)比不上曲璇光了。 她心在紅塵翻滾,受絲絲縷縷的情意牽絆,而曲璇光,向往的是大道無邊。 白莞并不后悔, 她有夫君, 有兒子和兒媳,家庭和睦幸福美滿。但她也不得不承認,南琉璃和曲璇光那樣的女人,值得她敬佩。 如今的她, 隨時都在擔心惦記著親人, 哪里能做到潛心修行動不動閉關十年百年…… 屋子里的云聽畫,從出生起就讓她和向南cao碎了心。 如今,擔心得還更多了一些。 白莞:“以前也沒見王憐枝跟誰關系這么好!”那可是清音閣的大師兄, 年紀輕輕的元嬰期大圓滿,神壇上的人物,原來帶個面具清冷高貴,與人交流說上三個字就算多,現(xiàn)在…… 居然呆在她家里不走了!有多少次,出現(xiàn)在她家兒子兒媳身邊了,還一呆呆好久!在白莞心里高高在上的憐枝公子,如今也成了隔壁家想帶壞我們家孩子的臭小子? 如果里頭只有小兩口也就算了,三個人,呆一個房間里,一天一夜了還沒出來…… 孩子們現(xiàn)在跟一個外人更親密,好多事情當娘的都不知道,白莞有點兒難過啊。 正想著,就看到房門打開,王憐枝面無表情地從里頭出來,他神色冷漠,還是從前那個氣質。 只是經(jīng)過她面前時,王憐枝突然停住腳步,沖她微微頷首,唇角還淺淺一勾。 王憐枝居然主動跟她打招呼了。 白莞受寵若驚。 等她也回禮過后,就看到王憐枝再次板著一張臉走遠,他目不斜視,仿佛沒看到想要跟他打招呼的其他修士一般,幾步就邁出了鯤魚,眨眼消失不見。 白莞:“……” 她轉頭就看到蘇飴糖在給云聽畫梳頭。 云聽畫趴在桌邊,用手支著臉,他頭發(fā)全散開,里頭的白發(fā)就顯得格外刺眼。 蘇飴糖手里拿了一把紅木梳給他梳發(fā),并問:“白發(fā)要拔掉嗎?” 云聽畫眼睛半瞇著,顯得有些懶洋洋的,就聽他嘟囔道:“你經(jīng)常給滾滾梳毛,還是第一次給我梳頭?!?/br> 本來打算進去的白莞聽到這話,又有些哭笑不得,算了,這會兒就不打攪他們小兩口了,反正要療傷,也得等到了宗門再說。到時候,還得把他倆分開,畢竟乖乖要療傷,基本都得泡巖漿這些,他呆的地方,甜甜沒辦法進去。 王憐枝前腳才走,她后腳又進去,可就是一點兒時間都不給他們了。 她上前,還替蘇飴糖他們輕輕關上了門。 蘇飴糖出來注意力都在云聽畫身上,完全沒注意屋外站了人,等聽到響動才看到是娘在外頭,只是看到娘沖他們擺擺手后離開,她也沒繼續(xù)問了,而是低頭看著云聽畫頭頂?shù)溃骸罢l說的,你以前是小青鳥的時候,我也經(jīng)常給你梳羽毛?!?/br> 她下手很輕。 云聽畫頭上的銀發(fā)不少,不是一根一根的銀白,而是一縷一縷的白,也不曉得到底燃了多少的壽元,看著叫她心里頭格外難受。 她站在他身后,眼眶都有些紅了。 云聽畫似乎心有所感,明明懶洋洋地趴在那,突然回頭,仰著臉認真地看她說:“羽毛是羽毛,頭發(fā)是頭發(fā),以后你給我梳頭,我給你畫眉?” 蘇飴糖:“……” 對不起,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姑蘇山月。 很顯然,云聽畫也聯(lián)想到了姑蘇山月,他眨了下眼,突兀問道:“這么多白發(fā),拔了會不會顯得頭禿?” “早知道當時就該讓姑蘇山月給我涂黑?!?/br> “他那墨劍不是什么都能畫么,抖一下,就是一滴墨……”他美滋滋地想,“給我白發(fā)上抖幾滴墨,不就黑了么。” 蘇飴糖:你這腦洞可真大! 蘇飴糖將頭發(fā)替他梳順,最后一根也沒舍得拔。以后他吃了壽元丹,氣血補回來后,這些頭發(fā)也會變黑的,沒必要都拔掉。 他掉一根小絨毛都要嚎,要是拔掉這么多白發(fā),蘇飴糖擔心他會自閉。 云聽畫束發(fā)的木簪在劍冢的時候斷了,蘇飴糖這會兒給他拿簪子束發(fā),正好把玉質小劍也拿了出來,不過她沒給他用,而是用了個金簪,正要給他插上去時,就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趴在桌上睡著了。 他太累了。 神跡內的泉初見在放松下來后能夠在那么狹窄的空間里睡著,云聽畫何嘗不是一樣。劍冢內,她昏迷了多久,他就為她奮力廝殺了多久,他累了。 蘇飴糖用法術將云聽畫挪到了床上,等把他照顧好后,她臉上的笑容才消失,眉頭凝起,一臉沉重。 她招出天劍竹。 天劍竹本體沒出來,出來的是劍靈。 劍靈就是個白白胖胖的嫩筍子,這會兒落在她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