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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幻影能不能坐傳送陣啊? 南琉璃輕輕點頭,手一揮,陣法結(jié)界俱都消失,云聽畫感覺自己好似一頭扎進了水里,等再睜眼時,他已經(jīng)看到了蘇飴糖。 青鳥飛到了山巔,繞著山上的洞府飛旋,灑下星輝如雨。 范小艾忍不住去抓那些星光,明明入手什么都沒有,她還是伸出雙手去抓。 南琉璃冷聲呵斥:“范小艾!” 哪曉得范小艾這次倒是不怕她了,還頂嘴:“這都是福氣,要抓的!” 她還鼓起勇氣說:“特別是師父,你更要多抓一些!”雖說她是個半吊子的占卜師,時靈時不靈,但她看了幾次,師父的命軌都是斷的,心頭還有些惴惴不安。 眼看師父不信,她站起來,蹬蹬蹬跑過去,抓了一把星光塞到南琉璃手里。 說是抓星光,實際上手中空空什么都沒有,她好似就抓了一把空氣往南琉璃手心塞,南琉璃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手,又瞧見范小艾一臉認真,最終,還是沒說什么,任她玩鬧了。 范小艾見師父沒罵自己了,她還興沖沖地一指食人花:“你看,它都在接呢!” 食人花嘴巴張得大大的,就滿地躥來躥去接星光,等那些光點直接落它嘴里。 南琉璃:“……” 簡直不忍直視。 蘇飴糖身上的星光最多。 她感覺自己全身都籠罩在星輝里,手伸到面前,都籠罩著一層光暈。也就在這時,天上青鳥發(fā)出一聲長鳴,這次不是啾了,而是極其悅耳動情的鳴叫,婉轉(zhuǎn)悠揚,讓人心都跟著雀躍起來。 它鳴叫過后,口中銜著的書信飄落,在空中猶如打旋兒的樹葉落下,恰好落在蘇飴糖的手心里。 她伸手握住的剎那,信件化作一顆心形,接著,云聽畫的聲音傳來,“蘇飴糖,吾心悅?cè)辍!?/br> 這是跟邪劍學(xué)的。雖說它在那吾吾吾地叫人心煩,可這種時候,云聽畫又忽然覺得這般講話更有味道,心想:“這下成熟穩(wěn)重一點兒了吧?” 火山底下的老古董都這么說話呢,還不夠成熟? 蘇飴糖面紅耳赤,心如小鹿亂撞。 太浪漫了吧! 場景太過唯美,一時都忽略了其他,叫人好似要沉溺在那片醉人的星光里。 旁邊的小師妹已經(jīng)激動地拍起了手,食人花在那酸:“毛頭小子哄起人來也厲害得很,男人的嘴,騙人的鬼?!?/br> 就連南琉璃面無表情的臉上都多了一絲笑意,她一直覺得情情愛愛太過耽擱時間,如今見了,倒也有那么一兩分打動人心。 當(dāng)然,若是徒弟沉溺情愛不認真修煉,她也是要抽鞭子的。 蘇飴糖手里的愛心外圈是青光,里頭還有微微綠光,她猜這是因為云聽畫只曉得她煎的愛心雞蛋的緣故,愛心雞蛋也是蛋黃和蛋白兩個顏色,所以,她手里捧的心,也被他仔細地弄出了兩個顏色。 正想著,頭上青鳥突然一個俯沖下來,蘇飴糖就看到它直接沖向了自己,然后,整個穿胸而過,最后,消失不見。 蘇飴糖:“……” 她怔怔看著自己心口處,那一瞬間的心動,讓她一聲尖叫都險些沖破喉嚨,雖然礙于旁邊還有師父和小師妹還是忍住,但內(nèi)心深處蘇飴糖已經(jīng)化作了尖叫雞。 “啊啊啊??!”一箭穿心! 等心湖稍稍平靜,她又覺得像水杯里倒入蜂蜜,用勺子攪啊攪啊,攪得波瀾疊起,一下子,就甜了起來。 糟了,是心動的感覺。崽崽對不起,老阿姨也對你有了非分之想了…… 要不要不搞靈獸那一套,直接算你成年? 結(jié)丹異相消失過后,蘇飴糖直接給云聽畫發(fā)了傳訊,剛接通,就聽那邊在哈哈笑,“我結(jié)丹了,八轉(zhuǎn)!” 云聽畫也是八轉(zhuǎn)金丹,那跟女主一樣了。有師父的金丹淬煉之法,八轉(zhuǎn)還能往上提。 云聽畫:“我過你那來啊,你在那等我?!?/br> “我來找你吧?!碧K飴糖說:“你剛結(jié)丹,會不會累?” 云聽畫:“別,我來找你,我跟你說我結(jié)個丹,靈獸苑的靈獸也不知道發(fā)什么瘋,這會兒堵著門呢?!?/br> “這邊太吵了,我過你那來?!?/br> 呃…… 她剛剛只顧著看云聽畫的結(jié)丹異相了,完全忽視了其他,這會兒才聽到靈獸苑那邊此起彼伏的獸吼聲,簡直讓她想起了一些場景。 比如說,月圓之夜,獸吼不斷,狼人變身。 不多時,云聽畫就出現(xiàn)在了瑤光峰。 南琉璃臉色一變,傳音說:“你快進來,我關(guān)陣法!” 他來就算了,后面還跟了那么多靈獸?瑤光峰的花花草草只怕都被踩死大半,她的傳送陣可經(jīng)不起那么多靈獸來糟蹋。 就見云聽畫快速沖入陣法內(nèi),隨后消失不見。 遠遠綴在云聽畫后面的靈獸們懵了,“等等我們??!” 不就想沾點兒氣運,咋這么摳門呢! 眼看瑤光峰的修士都過來趕獸了,這群靈獸才沒辦法一步三回頭地返回靈獸苑。 等獸都走干凈了,瑤光峰弟子看著滿地狼藉,欲哭無淚。 作孽哦,辛辛苦苦種的靈草,被獸群踩死大半啦! 云聽畫進了傳送陣,也出現(xiàn)在小水溝里,他鞋子都濕了也不在意,直接輕輕一躍,飛向了蘇飴糖所在的地方,等快到的時候反而停下,步伐顯得從容穩(wěn)重許多。 他有點兒模仿王憐枝的意思。 蘇飴糖看著云聽畫從山下上來,他這次穿的是一身青衣,頭帶翠色抹額,綢帶素雅,并非雪白,白里還透著一點兒淺黃色,束在黑發(fā)之上,平添幾分貴氣。 衣服的顏色跟之前的青鳥神似,衣袍下擺由淺極深,色彩由淡到濃,讓蘇飴糖想到了海,隨著腳步邁開,衣擺隨風(fēng)輕動,如踏浪而來。 云聽畫走到蘇飴糖面前,微微一笑,說:“我結(jié)丹了?!北鞠胄Φ民娉忠恍?,可看到她后,勾起的嘴角就不自覺地咧開了,漸漸擴大,還把小梨渦都給擠了出來。 蘇飴糖被那笑容晃花了眼,一顆心怦怦亂跳,她有些不自在地將頭微微側(cè)向一邊,裝作從兜里拿東西,等把小人偶拿出來后,她才稍稍冷靜下來,說:“恭喜你!” 蘇飴糖把小玩偶遞給云聽畫,笑瞇瞇地說:“你看,像不像你。” 云聽畫得了禮物高興地很,他拿在手里看了好一會兒才美滋滋地將玩偶跟自己的身份木牌給掛到了一處,原本清貴冷峻的形象瞬間被搖晃的q版玩偶給破壞了,一股沙雕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