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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何不妥?”白莞嗤笑一聲,“可別你即世界,你要是跌落神壇或許會瘋狂會扭曲,我們甜甜不會,她雖沒有像你想的那樣涅槃,可對她來說,現(xiàn)在何嘗不是涅槃?” “凡事都要講證據(jù),憐枝公子不是小孩子了,不要你覺得,你猜測……”她頓了一下,“要是沒別的事,我就不奉陪了。” 王憐枝微微皺眉。 他那朵白露花沒動靜,按理說如果蘇飴糖是妖魔奪舍,白莞跟她接觸很多,身上也應該沾染妖魔氣息,白露花對妖氣的敏銳程度他已經(jīng)證明過,怎么都會變色才對,現(xiàn)在,并沒有。 不過他仍是不放心,橫豎那艘靈舟上的修士都需要重新測,他道“那就請他們再測一次?!?/br> 他語氣嚴肅,不容拒絕。 白莞從云聽畫那得知蘇飴糖正在修煉,她便跟王憐枝說了下情況,王憐枝微微頷首,“不礙事,我可以直接進去,看一眼即可?!?/br> 白莞“……”她倒是忘了,王憐枝跟柳鹿瑤有婚約,他那身份背景,想進御獸宗輕而易舉。 “那你請便?!?/br> 王憐枝跟著白莞去了靈獸苑。 他都沒現(xiàn)身,在蘇飴糖身邊轉了一圈兒,發(fā)現(xiàn)白露沒有任何動靜后就徑直離開了。上三天的大能說過,白露是空桑門新培植的靈植,沒有它查不出來的大妖。 所以,是他想多了吧。他不愿意放過一個懷疑對象,卻也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 正在修煉的蘇飴糖忽然感覺識??臻g里有動靜。就是識海內有肅殺之氣,她進去一看,好家伙,這針和樹葉是剛剛打了一架么? 樹葉都沒之前綠了,地上泥土飛濺,像是被挖掘機給刨了一下。 那邊的繡架更是缺了個腿,上面的紅綢都被割了道縫…… 兩位大佬什么時候動的手,她居然都不知道。 蘇飴糖“大佬們消消氣?” 樹葉和金針齊齊震動。然后,她就被踢出了自己的識??臻g。 233333…… 那是我的識海! 待送走王憐枝后,白莞才松了口氣。 她下意識地伸出手,對著陽光看自己掌心的紋路。 掌心有一道線,被那些天相師稱為命軌,通俗來講,就叫生命線。 她曾有那道掌紋。 然而現(xiàn)在,她失去了那條命軌。不僅是她,云向南同樣也是如此,云聽畫一直是個獸形,她看不到,但她也能想象,人身的云聽畫,也沒了這條命軌。 他們現(xiàn)在,都是游離天道之外的無命之人。 王憐枝說的話,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當年宗主在中三天求的天相師,給他們指了一條生路,他們不正是因為那人的話,才選了小瀾州。 那時候她還懷疑那天相師就是個神棍呢,只是橫豎沒辦法,又得給孩子一個好的成長環(huán)境,他們才遠離宗門,按照天相師的指點去做了。 也正是這個原因,她和向南才會逼著云聽畫成親,娶蘇家已經(jīng)廢了的蘇菁,并且完全不干涉云聽畫和新婚妻子的相處,把他們倆放在了小藥山上。 她是不是蘇菁,白莞都不在乎。 她只需要知道,是甜甜,改了他們一家人的命。 只要不是妖魔就好,不過白莞從未懷疑過蘇飴糖是妖魔,這世上,哪有這么善良可愛的妖魔。 她就是蘇飴糖,是他老云家的兒媳婦,是老云家的救命恩人,認準這點兒就對了。 第五十九章 059:運氣 王憐枝圍著蘇飴糖轉了一圈, 沒發(fā)現(xiàn)異常,隨后便離開了靈獸苑。 不過他沒有立刻離開御獸宗。 不久之前, 御獸宗封印被破開,宗門內封印的大妖逃出,造成的影響不小。他此前也來過一次,沒查到什么蛛絲馬跡, 那大妖擅長隱匿,不曉得藏在了哪里。大妖破開封印殺了不少人,但沒蠱惑到其他弟子, 清音閣那時候過來凈化了一下, 也檢查了整個宗門的修士, 沒發(fā)現(xiàn)被感染的修士。 所以大妖都得封印削弱,它們活著的時候感染力還沒那么強,反而是死了更為棘手。不過能夠造成極等災厄的大妖, 整個妖界都找不出幾只,御獸宗逃掉的那只實力差得遠了。 王憐枝一邊走一邊思考,他一路走過來, 倒是沒感覺到有妖氣。 “來都來了……”反正來都來了,那就再看一次。 王憐枝又去了封印之地,這里有妖氣殘留,他衣襟上的白露花瓣變了色。封妖塔封印大妖這么多年,沒妖氣才不正常, 現(xiàn)在看到白露變色, 他也更加肯定白露可靠, 也就是說之前的蘇飴糖確實沒問題。 來都來了…… 王憐枝想了想,在石階上就地坐下,取出箜篌,再次彈奏起來。 琴聲悠悠,吸引無數(shù)御獸宗弟子駐足停留。 “是封妖塔那里!” “呀,是憐枝公子!” 書殿前,女弟子聚在一起,剛好從書殿出來打算回瑤光峰,有人聽到琴聲循聲望去,頓時驚喜地喊出了憐枝公子的名字,其中一個搖晃身側女修的胳膊說“小鹿師妹,是王憐枝?!?/br> 柳鹿瑤沒反應,仍是微顰著眉想事情。 “你在想什么呢!”身旁的師姐恨不得敲一下她的頭。她搖晃的動作太大,柳鹿瑤啊了一聲,“我在想剛剛那個三品聚靈陣,怎么才能融進我煉制的鎖靈繩里?!?/br> “我說,王憐枝來了。” “師妹要不要過去看看?!?/br> 柳鹿瑤小臉一紅,說“不要了吧?!?/br> 她仰頭看了一眼封妖塔的方向,“他有正事呢?!逼鋵嵙宫幎紱]跟王憐枝說過幾句話,談不上喜歡不喜歡,只不過大家都說王憐枝好,個個都追捧他,柳鹿瑤也知道他一直在做的是造福天下蒼生的大事,故而她對王憐枝也是有一些好感的。 他們有婚約,以后會結成道侶,因此哪怕她平時醉心修煉,在提到王憐枝的時候,心湖仍會些許波動。 “去吧去吧。他那么忙,難得來一次?!迸赃叺膸熃闳允莿裾f。 柳鹿瑤微微抿唇,深吸口氣說“那好吧。”王憐枝那人太冷,柳鹿瑤本身膽子也不大,雖說對他有好感,但潛意識里還有點兒怕他,要去看他,都還得鼓起勇氣,攥起拳頭暗暗給自己鼓勁兒才行。 山上,王憐枝一曲彈完。 他從石階上站起來后,使用清風訣清理了一下并不存在的灰塵。只是剛剛施展完,王憐枝就發(fā)現(xiàn)貼在衣襟上的白露花竟然自行脫落,并朝著前方飛走。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