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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星音想著剛才和封無寂的對視,抿住唇,眼中像帶著星星,一閃一閃的,“簡直就是令人羨慕的直覺。” “你不覺得可怕么?” “可怕?羨慕哭了!”密室真的只有來時比較困難,出去時倒很簡單。 陸星音估摸著龍傲天壓根沒想到有人會帶著仙王境的火把誅仙陣給毀了,一路往外走,安生的不行,根本沒有陣法、魔教、妖獸等攔路,“如果我有那樣的直覺,往后打斗中,得吃香極了?!?/br> 垣洄:“……”你倆可真配。 “封無寂這個人,雖然性子古怪,有時候又瘋的嚇人?!标懶且粼谀X海中組織了下措辭,“但誅殺魔教時,真的又A又帥啊?!?/br> 倘若有前世陸星音的朋友在,必然會對著陸星音翻個大大的白眼,大戰(zhàn)前,誰沖鋒陷陣的在前面,陸星音都會特別真誠的來一句,“他真的又A又帥啊。” 可以說,A和帥,在陸星音這里,一點都不值錢,你敢莽,她就敢夸。 玉簡中的垣洄挑了下眉,不恥下問,“又A又帥什么意思?”上下話聯(lián)系,小星音應(yīng)該在夸封無寂? “……就顯得很男子漢,俊朗偉岸的讓人癡迷?” 陸星音一時半刻真尋不到恰當(dāng)?shù)慕忉專偛荒苷f帥到爆炸,“南域近年流行的新方言,你與世隔絕了三千年,聽不明白正常?!?/br> “我聽明白了啊,你不就喜歡上封無寂了么?!痹Щ亓艘痪?,撇著嘴巴抱怨,“他有我男子漢?有我俊朗偉岸?你在看不起我的大尾巴么?” 陸星音:“…………” “不說沒用的了,小星音,回去后,你抓緊時間把褚蘊(yùn)的星辰精華煉化,你體悟好的話,可能煉化完,就玄空境大圓滿了?!?/br> 星辰精華,他們天族內(nèi)星體修士的根源所在,陸星音血脈沒有覺醒前,壓根凝聚不出星辰光華,但有了褚蘊(yùn)的,陸星音覺醒血脈的時間,將大大降低。 當(dāng)然,星體修士一旦讓星辰精華離了元神,就說明他們大限將至,而褚蘊(yùn)的元神會堅持那么久,既有陣法壓制的原因,也有星辰精華的原因。 “前輩,你的話讓我有種錯覺,天族生下來就該有種舍己為人的覺悟?!毙念^血、星辰精華,聽著都像給別人攢金手指。 陸星音問的時候,正用符咒凈化血池,雖然不知褚蘊(yùn)會不會成功輪回轉(zhuǎn)世,但天族的血不該被困在一個潮濕陰暗的密室中。 而自己掉下山崖會到了洞口前,估計應(yīng)該就是同為天族,血脈牽引的結(jié)果,陸星音不由慶幸進(jìn)來了,見到了儲蘊(yùn)。 不然仙魔峽谷的那個陣法,說不準(zhǔn)會再次持續(xù)上個數(shù)百年。 “你再繼續(xù),老天爺真給你個雷?!痹б姷疥懶且舻膭幼鳎裆行﹦尤?,他們天族死一個少一個,“對了,你讓褚蘊(yùn)輪回的那個符咒從哪學(xué)的?大陸上千奇百怪的禁法上千,你當(dāng)心點?!?/br> “我剛才畫的時候,前輩為何不阻止?” “廢話,你用自己的血當(dāng)媒介,咱們天族的血,可不會反噬自身?!被赝?,垣洄聲音低沉了點,“不反噬自身的情況下,儲蘊(yùn)的情況再差會差到哪里去?” 細(xì)微的希望,他做不到視而不見。 陸星音掉下山崖碰到的山洞,但從密室出來時,出口居然在梨林,潔白似雪的梨花,一簇簇的壓在梨樹枝頭,極目遠(yuǎn)望,樹杈上就像團(tuán)著一個個的雪球,清新可愛,偶有風(fēng)吹來,梨花的花瓣飄飄揚(yáng)揚(yáng)的打著旋婆娑墜落,帶著極淡的甜香味。 “滄梨秘境,名不虛傳。”陸星音由衷的感嘆了一句,華服美食美人美景,不得不說,云瀾大陸上的東西比前世的,更美,更讓人驚嘆。 傳聞滄梨秘境中的梨花林極美極雅,但秘境中的妖獸、人修只有零星幾個有機(jī)會碰見,陸星音倒是理解了,畢竟離密室近,可不得人煙罕見么。 聞言,垣洄同樣贊同,“人間仙景,美不勝收,但其實咱們天族圣地里的桃花林才漂亮,有紅色的有粉色的有白色的,族人那時候經(jīng)常在桃花林里舞劍,在桃花溪里玩行酒令?!?/br> “有機(jī)會咱們在洞府外種個桃花林——”垣洄正回憶來著,一晃眼,就看見前一刻驚嘆的陸星音,眼下竟然在一門心思的辣手摧花,不對,辣手摘梨花,“小星音,你不喜歡梨花?” “不喜歡摘它干什么?” 陸星音直接摘了枝椏,一捧捆完就扔儲物鐲里,下回拿出來,梨花依舊嬌嬌嫩嫩的,和剛摘下來似的。 “摘點梨花回去釀酒、曬梨脯梨干,做點梨醬?!标懶且粽f話間,又捆完了一捧,“前輩你說回去種桃花林?種啊,到時候給你做桃花水晶糕,桃花羹,桃泥,說不完呢?!?/br> 垣洄木然的聽著陸星音信手拈來的梨花吃食、桃花吃食,半晌,不發(fā)一言的抖動著巨大的蛟尾回了自己在雪山里的洞府。 自閉。 第40章 仙魔峽谷。 百年來,魔教時不時的sao擾峽谷,幾大宗門和四域府常年派人駐扎,而三十年一次的魔教水平暴漲,同樣讓人修們忌憚,以至于間隔三十年的前后幾日,封無寂和玄云宗的宗主明闊都會親自帶人清除魔教,然而任誰都未曾料到,這一次,他們會大勝! 一干人等都很歡欣,即便軍規(guī)極嚴(yán)的封家軍的駐扎地,銀甲軍們面上都難掩喜色,只當(dāng)看見封苦將陸鄞請來時,面上的笑俱僵了僵。 “啥情況???”銀甲軍甲有些八卦,“王上對新守郡的郡守有意見?打仗的時候,陸家?guī)ьI(lǐng)的軍隊好像,有和王上的命令違背了幾條?!?/br> 銀甲軍乙:“三條,我都數(shù)著呢?!?/br> “你們膽子肥了,王上的私事都敢議論?”銀甲軍丙說完,又輕咳了下,“你們有眼睛沒?看不到苦哥對陸郡守恭敬的態(tài)度?苦哥一向看王上的眼色行事,王上讓陸郡守來干什么咱雖然不知,但絕不會懲戒?!?/br> 新守郡歸南域府管,當(dāng)王上的封無寂,對下屬的郡守有絕對的命令權(quán)。 其實當(dāng)年陸家和封家的婚約,本家世相當(dāng),但百年內(nèi),陸家的前輩們一一隕落,大不如前,而南域府在封無寂的鐵血治理下,生生的壓下了其他三域,以至于目前看,陸家高攀了封家。 陸鄞覺得,倘若自己女兒松個口,他真希望不攀這門親事,但上次一探口風(fēng),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