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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喘吁吁地跟在陸自容后面喊:“慢點(diǎn)啊,殿下!” 宮中,徐瑾正在批閱奏折,抬眼看見陸自容來了,連忙將桌子上的重要東西都收好,不讓這個(gè)魔星看見。 “容兒回來了?”徐瑾笑瞇瞇地迎上去。 “jiejie!”陸自容眼睛亮晶晶的,見到徐瑾便將人抱了個(gè)滿懷。 青年的力氣不小,徐瑾貼在他的胸膛上,感覺他像是要將自己嵌進(jìn)身體一般。 “容兒,輕點(diǎn)。”差點(diǎn)喘不過氣來,徐瑾將他推開了些許。 “送給jiejie。”陸自容想起來自己的風(fēng)箏,遞給徐瑾。 桐安在旁邊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還好陸自容并沒有說他畫的是徐瑾,徐瑾也根本看不出來。 徐瑾笑著摸摸他的頭:“乖,現(xiàn)在能自己放風(fēng)箏了?!?/br> 陸自容靦腆地笑笑,臉上紅紅的,又蹭到了徐瑾懷里,徐瑾失笑,感覺自己抱了只大狗狗,給他順了順毛。 話說,沈漓墨在御花園中遇到陸自容之后,嚇得趕緊離開了。 走到一半的時(shí)候,他忽然又覺得有些不對。 “本宮如今可是‘有身孕’之人,他怎么還敢對我這樣不客氣?”沈漓墨秀眉挑起,又是自顧自地?fù)u搖頭,“不對,不對,我好像忽略了什么重點(diǎn)?!?/br> 身旁的小侍提醒道:“侍君,依小的看,皇夫殿下與往日有些不同?!?/br> 沈漓墨腦中靈光一現(xiàn):“對呀!本宮就是覺得哪里不對!陸皇夫今日見了本宮竟然問‘你是誰?’,按理說,不該啊?!?/br> 而且,陸皇夫平日里最重規(guī)儀,頭發(fā)絲都要梳得一絲不茍,一旦見到沈漓墨頭發(fā)略有披散,便要教訓(xùn)他不懂規(guī)矩。 這樣的人今日竟然只用一根緞帶系了頭發(fā),怎么看都不對勁。 沈漓墨本欲回永寧宮,想到此處,越發(fā)覺得詭異,腳步生生地轉(zhuǎn)去了徐瑾天凰宮的方向。 “不行,本宮要去陛下說說?!鄙蚶炷藭r(shí)儼然忘了與徐瑾的“深仇大恨”,不停讓轎攆走快些。 到了天凰宮門前,沈漓墨便聽見里面有說笑聲。他狐疑地往里面瞧了瞧,奈何只能看見珠簾重重。 “皇上,墨侍君求見?!?/br> 陸自容此時(shí)正抱著徐瑾撒嬌,見有宮人過來稟報(bào),回頭不悅地瞪了那人一眼。 宮人嚇得連忙低下頭去。 徐瑾被陸自容搖得快散架了,此時(shí)聽說又來了個(gè)祖宗,連忙拒絕道:“不見?!?/br> 開玩笑,要是讓這兩個(gè)人碰到一起,她就不用活了。 “是?!睂m人得了回復(fù),忙出去回稟。 “什么,陛下說不見?”沈漓墨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的宮人。 徐瑾向來對他很是縱容,從來不會給他臉色看,今日怎會如此?沈漓墨咬了咬嘴唇,他能想到的唯一原因,便是陸自容。 越是想到這個(gè),沈漓墨越發(fā)覺得不能讓陸自容得逞,他絞著手帕,心中有了計(jì)較。 反正這宮中就他和陸自容兩個(gè)人,也沒什么臉面可爭的,如今還“懷著身孕”,晾徐瑾也不會罰他。 于是,沈漓墨開始在殿外喊了起來:“皇上,墨兒和孩子想您了!” 那宮人沒有想到聞名玉都才子竟然能做出這種行徑,頓時(shí)惶恐地想要勸。 卻見沈漓墨高傲地瞥了他一眼,像是在說:本宮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宮人慫得退開,裝作聽不見。 于是,沈漓墨更大聲地喊了一聲,少年清越的聲音很有辨識度,一下子就傳到內(nèi)殿里來了。 “皇上,孩子想您了!讓她見見您吧!” 徐瑾在殿內(nèi),一口茶噴了出來。 陸自容像一只大狗狗,強(qiáng)行縮在她的懷里,疑惑地問:“外面是什么聲音?” 徐瑾被嗆得咳嗽不已,連忙用帕子擦干凈嘴角殘汁,然后道:“容兒別管,是jiejie的朋友來了?!?/br> 陸自容仰起俊美的臉問:“那jiejie不見見嗎?” “見,自然要見的?!毙扈行┮а狼旋X,招手讓宮人過來,吩咐了幾句。 終于,外面的聲音停下了。 沈漓墨得意一笑,如愿以償?shù)剡M(jìn)殿了。 傳話的宮人瑟瑟發(fā)抖,墨侍君真是勇士啊。 見沈漓墨要來,徐瑾求生欲極強(qiáng)地道:“容兒,快坐好,你這個(gè)樣子讓jiejie的朋友看見會笑話的。” 陸自容眨了眨漂亮的黑眼睛,反而雙手將她摟得更緊:“不要?!?/br> 徐瑾瞪眼:“你聽不聽話?” 陸自容不情不愿地哼哼兩聲,總算起來了,但還要拉著徐瑾的一只胳膊抱著。 “你個(gè)黏人精。”徐瑾小聲斥道。 番外 落水之后4 換來的卻是胳膊被陸自容抱得更緊了, 還偏過頭來蹭了蹭她的臉。 沈漓墨自忖今日打扮足夠光彩照人, 款款朝殿內(nèi)走來, 一抬頭,便看見陸自容冷冷的目光掃過來。 少年瑟縮了一下,接著反應(yīng)了過來, 他如今可是“懷著身孕”呢, 于是更高傲地?fù)P起下巴,瞪了回去。 陸自容意識到這少年是今天早上遇到的那個(gè)人,他潛意識里含了幾分?jǐn)骋? 于是也不甘示弱。 兩道目光在空中交匯,噼里啪啦, 一觸即發(fā)。 徐瑾注意到了兩人之間的火要味,輕咳兩聲。 沈漓墨立馬反應(yīng)了過來,轉(zhuǎn)過頭來對徐瑾笑靨如花, 盈盈一拜:“見過皇上?!?/br> 徐瑾嗯了一聲,帶著質(zhì)疑沉聲問道:“墨兒, 你方才說, 是誰想朕了?” 沈漓墨頓時(shí)心虛了,低下頭去, 嚅囁著:“是,是墨兒想皇上了?!?/br> 徐瑾目光冷淡:“下次不可如此胡說八道了?!?/br> 陸自容在旁邊拉著徐瑾耳語:“jiejie,不要理他?!?/br> 溫?zé)岬臍庀湓谛扈橆a旁, 熱熱的, 癢癢的。徐瑾嗔了他一眼, 戳了戳他,讓他退開。 青年挑釁地看了沈漓墨一眼,露出勝利者的微笑。 沈漓墨看著陸自容跟徐瑾親昵的模樣,心里酸得很。 以前,陸自容從來不會這樣。以前,從來都是他和徐瑾在一旁“眉來眼去”,而陸自容在旁邊干看著。現(xiàn)在完全反過來了。 沈漓墨不甘心地走向徐瑾,露出楚楚可憐的模樣:“皇上,墨兒確實(shí)是許久未見您了,才會出此下策?!?/br> 徐瑾耐著性子道:“朕,一直在這里。你要見朕,隨時(shí)都可以來,但不可如此胡言亂語了。” “是,是?!鄙蚶炷艁y地瞟了徐瑾一眼,低下頭去,絞著手帕想著對策。 只見沈漓墨忽然臉色一白,整個(gè)人搖搖欲墜,白皙的手指扶住額頭,神情痛苦。 徐瑾被嚇了一跳:“你怎么了?” 沈漓墨抬起頭,一雙靈秀的眼中水光盈盈:“無妨,許是太過思念陛下,昨夜沒有睡好,現(xiàn)在頭疼得快要暈倒了……” 徐瑾:“……”她信了才有鬼。 但好歹是一個(gè)嬌滴滴的男人,她也沒有真的任他“暈倒”,而是上去扶了人一把。 沈漓墨嬌羞欲撲到她的懷中,卻被徐瑾輕輕推開了。 徐瑾道:“站穩(wěn)了?!?/br> 沈漓墨一副弱柳扶風(fēng)的模樣,卻獲得了徐瑾的關(guān)注,這一幕被陸自容看到了,他若有所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 下一秒,就聽見身后響起了若有若無的痛吟聲,徐瑾疑惑地轉(zhuǎn)頭,便見青年的俊臉皺成了團(tuán),裝模作樣地捂著自己的肚子。 “容兒肚子痛。”青年一雙漂亮的黑眸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