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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不下去了。 徐瑾愣是用了勁兒捏過男人的下巴,將他的臉掰過來。 青年一雙黑眸十分漂亮,薄唇挺鼻,仰著頭露出喉結(jié)的樣子還很性感,因?yàn)楸凰龔?qiáng)迫了露出不滿的神情。 “jiejie,壞!”他控訴。 青年嘟起嘴,微微偏頭的樣子正好對著明亮的光線,高挺的鼻梁側(cè)方落下一小塊陰影,輪廓線條流暢地延伸到尖巧的下巴。 “你喝不喝?”徐瑾頭痛,惡聲惡氣。 青年撇嘴,一副要哭的樣子,他膚色白皙如玉,眼珠是深棕色的,琉璃般漂亮。讓徐瑾有種欺負(fù)小孩的罪惡感。 “好好好,是jiejie錯(cuò)了?!?/br> 徐瑾受不了他頂著一張成熟男人的臉做這種表情,求生欲極強(qiáng)地趕緊認(rèn)錯(cuò)了。又哄了半天,男人才一臉傲嬌地就著她的手喝粥。 一個(gè)祖宗。 徐瑾嘆氣,一勺勺地喂到了陸自容的嘴里。最后一口吃完,她拿過絹帕,細(xì)心地替他擦掉嘴角的殘余。 “他是誰,你認(rèn)得嗎?”徐瑾指著桐安,問道。 陸自容歪著頭,想了好半天,搖了搖頭。 徐瑾懷疑地看著他。 陸自容苦惱著支著腦袋,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了什么極重要的東西。 桐安也集中注意力,偷偷支棱著腦袋想聽聽陸自容是不是記得他。 “他是修竹?!鼻嗄晷σ饕鞯氐?。 徐瑾期待的眼神一下子變得黯淡,修竹早就死了。 “那我呢?”徐瑾不死心地再問。 “jiejie?!彼郧傻卮鸬馈?/br> “……”好歹不叫娘了,徐瑾扶額,不知該作何表情。 該死,她記得,陸自容好像還比她大六歲。 為什么記得修竹的名字卻不記得她呢? 徐瑾狐疑地盯著青年看了半天。 桌子上擺著筆墨,徐瑾忽然直接將御筆拿起,蘸著墨水的筆尖直接放到了茶杯里。 墨水瞬間擴(kuò)散,整杯茶變成了漆黑的暗黑料理。 女人笑吟吟地舉著茶杯,遞給了青年,誘道:“jiejie給你好喝的?!?/br> 青年有些迷惑地接過了茶杯,低頭一看,里面黑乎乎的 ,不知是什么。 徐瑾安撫道:“試試吧,甜的。” 青年懵懂地點(diǎn)頭,聽說是甜的,于是面不改色地將杯口湊到唇邊,仰頭就要飲下去。 “啪”地一聲,趕在青年喝下去之前,徐瑾連忙打翻了他手中的茶杯,頓時(shí)墨水糊了青年一身,杯子打碎在地上。 青年看到自己一身濕淋淋黑漆漆的,又要哭了。 竟然不是裝的。 “嗚嗚嗚……” 晶瑩的淚水從男人往日波瀾不驚的眸中流下,徐瑾覺得自己快瞎了。 徐瑾心中暗恨自己愚蠢,還專門去試探,搞得現(xiàn)在沒法子收場。 “剛才是jiejie不小心,現(xiàn)在給容兒賠罪?!?/br> 心中很有罪惡感怎么回事? 男人紅著眼圈,根本不想聽她說話。 桐安蹲在地上收拾碎瓷片,裝作自己不存在。 “jiejie現(xiàn)在知道錯(cuò)了,給你打兩下。”徐瑾后悔不已,將青年的手放自己的手心,表面性地打了兩下。 青年有些懵懂,抬起一雙水盈盈的眸子,忘了哭泣。 “是jiejie壞,乖容兒別哭了?!毙扈从泻棉D(zhuǎn),連忙又抓著他的手打了自己兩下。 青年破涕為笑,好像發(fā)現(xiàn)了好玩的事情,用力地在她手心拍了一下。 “啪”,清脆的一聲響,好痛。 這個(gè)傻孩子,竟然用了全勁兒。 自作孽不可活,徐瑾勉強(qiáng)撐著笑意,收回被拍紅的手,用絲帕替他擦干眼淚。 “你去拿兩套干凈衣裳來?!毙扈愿劳┌?。 “是?!蓖┌灿眉?xì)不可聞的聲音應(yīng)了一聲,然后趕緊溜了出去。 徐瑾拿到了干凈衣服,屏退了其他人,要給陸自容換上。 ※※※※※※※※※※※※※※※※※※※※ 番外講的是皇夫落水之后的故事,可以當(dāng)做平行世界來看 番外 落水之后2 徐瑾站起來, 拿起衣裳在男人身上比劃。 青年見她起來, 也要跟著起來, 卻被徐瑾一把按在榻上。 “乖乖坐著?!彼痈吲R下地摁住他的肩膀,兩個(gè)人之間的距離不到一尺。 溫?zé)岬耐孪姳≡谒哪樕希旌现猴L(fēng)的氣息, 讓人感覺癢癢的。 陸自容歪頭看著面前的女子, 眼神有些許的迷離,他只感覺心中對她很是依戀,但具體為何, 卻是想不起來了。 他伸手拉過她一縷垂下的碎發(fā),繞在指尖。 “別鬧!”徐瑾正在理衣裳, 她瞪了他一眼。 這下陸自容聽話了,托著下巴乖乖望著她,神情十分專注。 理清楚了該怎么穿, 徐瑾對男人命令道:“把衣服脫掉?!?/br> 青年愣住了,懵懂地看著她。 徐瑾扶額:“我怎么忘了, 你哪里懂這個(gè)?!?/br> 這種事, 還是只有她親力親為。于是第一次,她為男人寬衣解帶。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徐瑾想,更多的她還看過呢。 跪在榻上,她伸手, 十指翻飛解開青年的腰帶。將腰帶抽掉之后, 衣裳瞬間松垮了, 露出他大半個(gè)胸膛。 道理徐瑾都懂,可視線還是忍不住黏在了青年隨著呼吸起伏的胸肌塊上。 白皙如玉,線條流暢,也不會過于硬朗,恰好處于男人與少年之間,有一種纖細(xì)的漂亮。 勉強(qiáng)將自己的視線收了出來,便見青年正疑惑地看著她。 徐瑾臉上一紅,羞怒道:“看什么看?不許看!” 青年很無辜:“可jiejie,也看容兒了?!?/br> 徐瑾被噎了一下,愣是說不出話來,又瞪了青年一眼。她長相本就清麗,就算是做出兇惡的樣子也兇不起來,反而有種別樣的風(fēng)情。 青年一臉天真,莫名覺得她瞪眼的樣子挺好看的,于是咯咯地笑了,湊過去在她臉上黏糊糊地親了一口。 “你!”徐瑾擦著臉上的口水,表情無奈。 像被一只小奶狗用舌頭討好地舔了,縱容了不甘心,真要打打又舍不得。 徐瑾恨恨地,手上的力氣加重了幾分,將青年剩余的衣裳扯了下來,露出一具修長光滑的身體。 陸自容腦中忽然閃過一些熟悉的片段,浮光掠影般,倏忽消失了,讓他抓不住重點(diǎn)。 但是在他的直覺中,好像這時(shí)候應(yīng)該抱著面前的“jiejie”。 然后他就真的這樣做了。 徐瑾:!??! 忽然被裸著上身的青年纏著抱上來,徐瑾一個(gè)哆嗦,正想發(fā)作,卻發(fā)現(xiàn)面前的男人神情有些迷茫,又有些疑惑。 “你怎么了?”徐瑾問。 青年沒有說話,只埋頭在她的頸窩蹭了蹭,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氣息。 頭好痛,他輕蹙眉尖,閉上了眼。 徐瑾卻多了一份警惕,她現(xiàn)在越發(fā)覺得,陸自容是裝的了。 “起來?!毙扈獙俗︳~般纏著自己的青年抓了起來。 青年不情愿地嘟著嘴,不滿地抱著她的胳膊不放。 徐瑾瞇著眼,不把這個(gè)男人的原型逼出來她誓不罷休。于是陰惻惻地靠近他,嘴角帶了一抹勾人的笑。 “容兒,想不想嘗嘗jiejie是什么味道?”她就不信,他能忍得住。 青年帶了一絲天真和疑惑,仰著頭問她:“嘗嘗?jiejie,能吃嗎?” “要是容兒想的話,就可以?!彼男θ菰桨l(fā)可親。 女人粉嫩的唇離他只有一線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