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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就響起了少年一唱三嘆的聲音,他即便是陷入沉思,也不忘分出一縷神思注意他的動靜,抬頭只見他伸手對著畫像上的人戳來戳去,忍不住啞笑:小舅舅乃公侯之子,出身顯貴,哪里像你口里說的這般不濟,琴棋書畫都有涉獵,尤其擅長丹青,在京師也是出了名頭的,常有人登門上訪只求一畫的?!?/br>戚湛眼珠子一轉(zhuǎn),兩個手指捏著畫像上方,施施然走到他身邊點了點他額頭:“想什么想的這般出神入化,我都自言自語了好一會兒了?!?/br>“轟天雷的事情”戚湛截住他使亂的手指,也不隱瞞他,誠實的謝道:“今天還多虧了姚傳奇告御狀,不然我還像個瞎子聾子一般,被人蒙在鼓里,即便哪天被人給暗算了去,失去這天下也未可知?!?/br>戚湛長嘆一聲:“至此也只怕是個糊涂鬼?!?/br>戚羽挑眉,不置可否道:“即便天下人人生了一顆糊涂心,被豬油蒙了眼,你那顆七竅玲瓏的帝王心也染不了二色?!?/br>戚湛好奇的看了他一眼,不難聽出他口里對自己的贊賞之意,忍不住笑道:“對我這般有信心?要是哪一日我失去這天下,被人給從龍椅上踹下來,你還會這樣陪著我嗎?”雖是玩笑的成分居多,卻也藏著幾分真情實意,小心試探,戚湛心下不免忐忑幾分,面上卻不動聲色,抿唇笑看向撇唇的少年。“不會?!逼萦鹬苯硬唤o他半分顏面,冷言拒絕了他。戚湛心一沉,臉上的淺笑再也維持不住,任他如何壓下心頭寒意,僵硬的唇角依然頑強的往下垂,不發(fā)一語,冷冷的盯著他,拳頭捏緊,關(guān)節(jié)咯吱吱的響。氣氛一時變得寂靜無比,透著股濃重的壓迫感。陪伺在一旁曹德義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心跳如雷,宛若群魔亂舞,被帝王周身的毫不掩飾的殺氣震懾到,骨頭縫里透著陰森冷意。他后悔不跌,就不該在這個時候跑來送什么兇犯畫像,誰料到這個妖孽,竟然公然一口拒絕皇帝委婉表白,而且是如此斬釘截鐵,絲毫不給帝王顏面。當真是個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只能共富貴,不能共患難。一時心里又唾棄自己,皇帝不過是個打個比方罷了,絕對不會有那一天的。戚羽將手里的畫像兜頭扔到木頭人曹德義頭上,仿佛沒看到戚湛眼里壓抑不住如毒蛇般的陰寒,戚羽將手覆在他腦門上,手下冰涼一片,寒意順著指尖往骨頭縫里鉆,戚羽嗤笑:“傾巢之下焉有完卵,那時你命都沒了,我能有什么好下場,與其活的跟個雜碎似的,還不如一刀捅了自己,下去陪你。”白皙的手指緩緩順著他棱角分明的臉龐往下移,指尖抬起他的下巴,聲音陡然拔高:“你戚湛坐在龍椅上一日,我戚羽便會拼盡全力拱衛(wèi)你江山社稷,不容任何人打你屁股下龍椅的主意。倘若真有那一日,我勢必會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將天下攪的一個天翻地覆。”如剝蔥一般水嫩的指點在戚湛冷冰冰的唇上:“身披戰(zhàn)袍,為你殺四方,換上華服,上君龍床來?!?/br>安靜的像坐墳?zāi)沟膶m殿,回蕩著少年豪言壯語,戚湛空落到生疼的心奇跡般的被治愈,從里到外流轉(zhuǎn)著蓬勃生機,沸騰的血液在四肢百骸里咆哮,手不受控制的放到那狂亂轟鳴的心臟處,空缺了一塊的方寸之心,此時被填的滿滿的,再也容不下任何東西,酸酸的暖暖的,眼里心里只有眼前這位面相華美的少年,緩緩閉上眼睛,在少年帶笑的雙眸下,猶如深夜里瀕臨死地的野獸嗅到了美味的rou食一般,生猛的將少年撲倒在地,兩人重重的撞到青石地板上,同時發(fā)出悶哼,戚湛裹著毀天滅地的氣勢狠狠吻上那張令他又愛又恨的唇。戚羽大笑一聲,張開唇,任他長驅(qū)直入,手掌牢牢的扣著他后腦勺,推向自己,加深這個粗暴狂躁的吻,兩人仿佛兩頭不服輸?shù)膬传F,互相撕扯著對方,仿佛要將彼此拆骨生吞進腹中,不容他人染指,淡淡的血腥味彌漫在彼此的口腔中。曹德義被突如其來的撞擊身,驚醒了神,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拿下頭上的畫像,抬頭一瞧,倒抽一口冷氣,上一刻仿佛百世冤家一般,欲置對方于死地,這一刻便如火如荼的滾到一起去了,忍不住腹誹,帝王心,海底針,他這等內(nèi)宦當真不懂這些情情愛愛,愛則欲其生,恨則欲其似,委實好復雜呀。暗暗嘀咕,妖孽果然是妖孽,天生的妖精投胎,一言使人怒,一言使人笑,這份本事讓公公他望塵莫及,只能望其項背,千言萬語化作一句五體投地的佩服。如狂風暴雨般的吻將兩人神智焚毀,戚湛的舌頭裹著罡風將戚羽柔軟甘甜的內(nèi)壁盡數(shù)攻下,來來回回的攻城略地,絕不放過一丁點屬于他的城池,戚羽似翠艷欲滴的蔓藤一眼纏繞在他身上,強硬的裹著他的舌尖用力吮吸,直到兩人唇舌發(fā)麻,隱隱作痛,緊緊糾纏在一起的兩人方才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緩緩的分開。戚湛將他從地上拉起,圈在懷里,輕啄了下對方紅腫妖艷的唇,心頭的甜意如何也壓抑不住的往外溢出,看了一眼水蒙蒙的美眸,低頭又啄了一記,戚羽張唇喘氣,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弄的煩躁不已,瞪了他一眼,奈何戚湛心情十分激動,完全無視他那一眼似怒實嗔的眉眼,接連偷香成功:“得之我幸?!?/br>“失之我毀”戚羽不耐煩的咬了他一口,挑眉看他。這般剛烈如火兇殘暴虐的性格,實在讓人頭痛欲裂,卻同樣讓他癡迷沉淪。戚湛嘲諷一笑,自己何嘗不是如此,倘若少年背叛,即便再如何痛徹心扉,也斷容不下他棄自己而去。或許兩人骨子里都流淌著戚家人獨有的殘忍涼薄的血液,掩藏在深處的真實心性如此一般無二。曹德義小心瞄了一眼抱成一團的兩人,閑著無事撇了一眼手里的畫像,心頭陡然一跳,以為自己看錯了人,眨了眨眼,定睛一瞧,霍,乍一眼看去,畫上的英俊男人與帝王有兩份相似,細細一瞧,這雙帶笑的眼,上翹的唇角,柔和的臉龐,切切實實渲染出一位溫潤爾雅的俊美男人。暗暗吐了口氣,嘖嘖道,皇舅還真是個不怕事鬧大的主兒,竟然將那人也扯了進來。“送過來給你家皇帝好好欣賞一下小舅舅的妙作?!逼萦鸾器镆恍?。曹德義立馬顛顛的送到戚湛面前,戚湛揉了揉眉心,給了笑的甚是小人的戚羽一個爆栗子:“小舅舅也是吃了豹子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