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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開口:“她既然都沒有孩子,那宇文崢是哪兒來的?” 宇文崢打著的旗號是先帝與元后的皇孫,也就是說他應(yīng)該是元后親子留下的血脈,算年紀(jì)是差不多,可要是元后都沒有子嗣,這孫子又是從哪兒出來的? “難不成他們只是借著元后的旗號,或者那宇文崢是陶家的后人,只是為了清算當(dāng)年之事,又想名正言順的拿了大陳江山,所以才假冒了皇室子孫的身份?” 莫嶺瀾聞言搖搖頭:“有可能,但是可能性不大?!?/br> 見兩人都是看著他,莫嶺瀾說道, “元后的事情知曉的人雖然不多,可老王爺和京中的一些老臣卻都是知情的,他們也都知道元后當(dāng)年沒有留下子嗣,如果宇文崢只是想要借用一個名號冒充皇室子孫,那他與其選擇元后,倒不如選擇當(dāng)年與陛下爭奪皇位時,死去的那幾個王爺和皇子。” 先帝和元后的事情畢竟已經(jīng)年代已久,且元后雖然曾經(jīng)為后,卻到底最后身死冷宮,她的孩子就算是皇室正統(tǒng),可論理是沒資格繼承皇位的。 如果真的只是想要一個名正言順的借口,何必舍近求遠(yuǎn)這么麻煩。 明宣帝當(dāng)年登基時未必那么干凈,而與他交手枉死的皇室之人肯定也有,與其冒充元后子嗣,那還不如冒充當(dāng)年因罪被廢除儲君的太子。 只要尋些緣由替先太子“翻案”,再對外言說當(dāng)年之事是明宣帝一手所為,這不是更名正言順,而且也不容易被人識破嗎? 莫嶺瀾說道: “他們選擇以元后血脈為名,為的就是替當(dāng)年元后之死正名,他們所針對的也未必是明宣帝反而極有可能是早已經(jīng)薨逝的先帝?!?/br> “如若是這樣,那宇文崢的身份至少有八成應(yīng)該是真的,會不會是當(dāng)年元后入冷宮之時就已經(jīng)有了身孕?老王爺不是也說了嗎,元后是在入冷宮大半年后才突然自戕的?!?/br> “會不會她死之前,生下了一個孩子,而宇文崢就是這孩子的血脈?” 安陽王遲疑了片刻,才道:“有可能?!?/br> 莫嶺瀾皺眉:“當(dāng)年元后身亡,就沒人替她查看過尸體?” 安陽王苦笑:“誰敢啊?” “先帝一直把她當(dāng)成忌諱,在她入冷宮之后都不許旁人提及半句,而且她死狀還那般凄慘,大白天的都能嚇?biāo)廊耍B先帝都被驚得夜夜夢魘……” 安陽王說著說著,突然就是一愣。 對啊,元后當(dāng)年如果真的只是難以忍受冷宮孤寂,她在入冷宮之后就可自戕,為什么要等到大半年后?而且元后是極為體面之人,哪怕尋死也沒必要把場面弄的那般血腥駭人…… 第488章 來,叫爹! 所以元后當(dāng)年到底是自戕,還是只是為了掩蓋真正的死因,甚至她誕下的那個不知所蹤的孩子,所以才會弄成那般模樣,故意讓人以為她是因恨而死,驚懼之下無人會去懷疑其他? 莫嶺瀾和瑞王顯然也都想到了這一點(diǎn)。 瑞王遲疑:“旁人也就算了,可父皇為人向來明警,他當(dāng)真是不知道元后死因有疑,甚至曾經(jīng)生子?” “還有陶家……” 那時候滿城都在議論先帝逼死元后的事情,朝中對于此事也滿是質(zhì)疑,先帝就算對于陶家遷怒,也不該選在那種時候?qū)μ占蚁率?,甚至將他們舉族流放。 說句不好聽的話,無論是安陽王還是瑞王,在他們眼里的先帝即便在后宮女色之事上糊涂,可對于朝政之事以及關(guān)乎祖宗社稷的事情向來都是殺伐決斷的。 他若真怨恨元后之死,甚至察覺到陶家生了異心。 照著先帝的性子,若忌憚外界之言,他就不會貿(mào)然去動陶家,哪怕再恨陶家之人,也會選擇慢慢將其打壓、削弱,直到趕盡殺絕。 而他一旦冒著被人質(zhì)疑昏庸隱瞞元后死因動了陶家,那他就定會直接將陶家滿門抄斬才對,又怎么可能僅僅只是將他們發(fā)配流放,給自己留下無窮禍患? 三人都是滿心疑惑,有些分不清先帝到底是怎么想的,甚至不明白當(dāng)年之事真相到底如何。 瑞王想來想去覺得頭疼,他索性不想了,“我看也別想了,那事過去都多少年了,鬼知道父皇當(dāng)年是怎么想的,咱們還是顧著眼下的好?!?/br> “莫嶺瀾,你人精,有沒有什么辦法能送人出城?!?/br> 莫嶺瀾驚訝:“王爺,你是想?” 瑞王沉聲道:“陛下若真被他們軟禁,想要虎符是不可能的了,而且沈鳳年和曹雄也定然會命人盯著京中各處,王叔得留在京城才能暫時牽制他們。” “定康守將宣堂平以前與我有些往來,而且我親自出面,就算沒有虎符應(yīng)該也能說服他們讓他們出兵勤王?!?/br> 莫嶺瀾皺眉:“可我擔(dān)心宣堂平已經(jīng)投奔叛軍,否則他早該書信入京詢問調(diào)派之事?!?/br> 瑞王眸色冷沉:“我不會直接去見他,我在定康軍中有幾個人?!?/br> 見安陽王滿是驚訝的看著他,瑞王白面包子似的臉上擠了擠說道,“您別這么看我,我在定康軍里安插人手,不是想要造反取代陛下,我只不過是替自己留條后路罷了?!?/br> “咱們這位陛下是什么性子,王叔您也知道?!?/br> “我與他雖然是一母同胞,可若非當(dāng)年我替他擋過一次刺殺,這么多年又從無野心只知道游山玩水聽曲飲盡,郴兒又是個十足的紈绔,他難能容得下我?” “我沒什么野心,而且也活了大半輩子了,將來怎么樣都無所謂,可我就郴兒這么一個兒子,我總要替他想一想不是?否則若我哪天一走,而陛下又不愿意再繼續(xù)照拂他?!?/br> “郴兒也得能自保對不對?” 瑞王開了口,也沒隱瞞兩人心思的意思,而且這個時候就算是隱瞞也沒什么用處,他說道,“我和宣堂平雖然有些交情,可我不會把命交在他手上。” “我會先去見見我的人,若宣堂平未曾叛變,我會說服他出兵,如果他已經(jīng)投了叛賊,哪怕拿不下整個定康軍的兵力,也能拿下一小半,先帶回京中解圍。” 不管怎么說,只要先把明宣帝救出來,穩(wěn)定了京中,才能以皇權(quán)號令各地駐軍甚至調(diào)派將領(lǐng)領(lǐng)兵抗敵。 否則老窩里都不太平,沒有明宣帝出面,誰能下令其他人? 莫嶺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