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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她能念叨我的好?怕不是又跟你們說我摳搜摳搜的,沒事盡念叨她那破珊瑚吧?” 蘇阮忍不住抿嘴輕笑。 陳氏雖然聽不懂安陽王妃的意思,卻也沒在她身上感受到惡意,而且見蘇阮跟安陽王妃很是親近的樣子,也不由松了口氣,在旁跟著露出淺笑來。 錢太后臉上顏色不大好,或是大病了一場,臉上消瘦了許多,越發(fā)顯得眼神中的冷色。 見安陽王妃替蘇阮出頭,忍不住道:“安陽王妃和她們母女倒是熟絡。” 安陽王妃聞言抬頭笑著說道:“太后娘娘說對了,我與他們的確是相熟?!?/br> 她扭頭對著明宣帝說道: “皇上不知道吧,我跟那謝家老夫人是多年的朋友,上次我過生辰的時候,她便帶著蘇阮母女兩去過我們府中,當時我一眼就瞧中了這小姑娘,還有些可惜我府里的孫兒要么已經定親,要么年歲太小,不然非把這乖巧小姑娘收回府中當我的孫媳婦兒不可?!?/br> “皇上也知道明城那性子,跟個皮猴兒似的,我可是巴不得有這么一個乖乖悄悄跟軟面團子似的,笑起來可人極了的孫女兒?!?/br> “要不是怕謝老夫人跟我干仗,我真得將小姑娘搶回府中去。” 明宣帝剛見到蘇阮的時候,還有些心里不舒坦,也猶豫著怎么開口。 這會兒聽到安陽王妃夸張的話,也是忍不住被逗笑了起來。 第285章 過繼(一) 明宣帝對蘇阮的心情其實挺復雜的。 他之前記憶中的蘇阮,一直是跪在宮門前,那個抱著黑森森的牌位,執(zhí)拗的望著皇城眼中滿是明滅、逼迫之意的少女。 她咄咄逼人,不肯退讓。 后來在宮中,她半昏半醒時緊緊抓著他衣擺,叫嚷著不能騙她。 明宣帝一直計較著蘇阮之前的算計,還有她當眾下了他臉面的事情。 可此時聽著安陽王妃的話,之前覺著這少女太過強硬的印象倒是減退了一些。 惡感退去之后,拋去了成見,明宣帝瞧著蘇阮,倒生了三分憐惜。 其實仔細看看蘇阮,的確如安陽王妃說的,看著乖乖巧巧的。 不僅長著副好樣貌,笑起來時也當真是綿軟的很。 “王妃這般喜歡,倒是她難得的福分?!泵餍壅f道。 安陽王妃笑著說道:“皇上這話說的,我呀,就是喜歡這些乖巧懂禮的孩子,偏生府里的那幾個沒一個消停的?!?/br> “我還想著若是可以的話,回頭找了謝老夫人商量一聲,把她這孫女兒分我一半兒?!?/br> 明宣帝聞言微怔。 蘇阮和謝淵他們也是抬頭。 安陽王妃這話的意思是……要收了蘇阮當干親? 明宣帝微瞇著眼看了眼蘇阮,見她臉上滿是驚愕之色,那眼睛也瞪大了了,顯然也是被安陽王妃的話給驚著了,不像是早有預謀的,他神色這才緩和了些。 “王妃這是想要收了蘇阮當干孫女兒?” 錢太后冷了眉眼,在旁說道:“王妃看重蘇阮哀家理解,可是皇家是什么地方,莫說是孫女兒,就算是尋常親戚也不是能隨便認得?!?/br> 她冷眼看著蘇阮說道: “王妃身份貴重,而蘇阮不過是個罪臣孤女,怎配入皇家?!?/br> 陳氏緊緊掐著掌心。 謝淵也是沉了眼。 蘇阮怎么說也是他們謝家姑娘,怎能讓人這般貶低? 謝淵想要開口說話,誰知道安陽王妃便搶在了前頭。 “太后娘娘說笑了,那蘇大人的事情早已經查清楚,皇上為其昭雪,蘇阮又怎會是什么罪臣之女?更何況您也誤會了?!?/br> “我的確是喜歡這孩子,可是我家王爺卻是皇室的人,這皇家的干親哪里是這般容易認得?” “我是在想,這孩子乖巧,又遭了這么多罪,雖然有謝家的人疼著,可也不妨礙讓咱們皇家的人多疼著一點?!?/br> 說完,安陽王妃看向明宣帝: “皇上可還記得,我在楚家有個侄女兒,當年先帝親自賜婚,嫁給了早逝的言郡王?” 明宣帝聞言一怔,就連錢太后聽到這名字也是皺眉了片刻。 “你是說,言玨?”明宣帝遲疑問道。 安陽王妃笑了笑:“對,就是他,皇上可還記得?” 那言玨當年也曾經是個驚才絕艷的人物,算起來是皇家分支,但是血脈偏遠,卻因為其才能智謀,被先帝封了郡王。 當年言郡王年幼時便顯露天資,得先帝喜愛,破例讓其入宮和皇子一起念書,而且因為其父母早逝,那言郡王在成年之前有很長一段時間幾乎都是住在宮中,吃住等同于皇子。 先帝寵愛言郡王,親自教導,后更讓其入軍伍之中歷練,早早便擔了實職。 在某些方面來說,言郡王當初得帝心遠甚于宮中皇子,明宣帝當年也曾經是羨慕那言郡王的皇子之中的一個。 當年先帝的確是親自替言玨挑選了郡王妃,明宣帝記得好像是楚家嫡女,算起來的確是安陽王妃的侄女。 只是那女子命不好,言郡王雖得圣寵,卻天妒英才,兩人剛成親不久,言郡王就死于一場意外。 先帝為此還傷心了許久,那言郡王妃也漸漸淡于人前,更是從不入宮。 十幾年過去,要不是安陽王妃突然提起,他都快要忘了還有這么一個人了。 明宣帝說道:“朕自然記得,皇嬸怎么突然提起了她?” 安陽王妃說道:“當年言郡王意外而亡,先帝難過了許久,卻也憐惜我那侄女不過二八年華,便讓宗室那頭寫了放歸書,準她離開言郡王府另行婚嫁。” “可是我那侄女兒是個癡心的,她對言郡王情根深種,不肯另嫁,留在言郡王府替早逝的郡王守寡,一守就是十余年?!?/br> 安陽王妃說道這里時,忍不住嘆了口氣,眼中全是對于侄女的掛心。 安陽王妃說道: “這些年,郡王妃一直孤身一人,膝下又沒有孩子,那言郡王的父母又早逝,沒有什么兄弟姐妹,那言郡王府就跟個寒潭似的,瞧不見半點活人氣息。” “我怕她孤寂,便好幾次想著求王爺想辦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