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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沒回來,是被什么事情絆住了手腳?” “他如果回來了,那他為什么要撒謊,將嶂寧的事情瞞著他口中的摯交舊友謝老夫人,甚至在知道你我來嶂寧查案時做出這般試探的姿態(tài)?” 林罡看著謝淵提醒道: “謝侯爺,我沒有挑撥離間的心思,但是我覺得,如果這越家父子當(dāng)真和你們府中有什么淵源的話,你還是小心著一些?!?/br> “我雖然沒有證據(jù)能夠證明他們有問題,但是直覺告訴我,薄家的事情或許跟他們有關(guān)系,而他們對宣平侯府,對謝老夫人和你也未必是真心?!?/br> 林罡對謝淵其實是沒什么意見的。 當(dāng)初他之所以為難過謝淵,甚至還在朝中彈劾過他,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小女兒林彤被蘇阮拖累,成為京中笑柄的事情。 林罡往日在朝中結(jié)仇不少,那些人早就對他懷恨在心,這么多年一直找不到他的問題,他小女兒一出事那些人便逮著之間事情將人往死里踐踏。 林家只有兩個閨女,疼的如珠如寶的,甚至小女兒當(dāng)時也相看了親事,對方是林罡千挑萬選出來的少年英才。 可是賀家之事出來之后,小女兒林彤卻只能被逼和賀家庶子定了親,連帶著大女兒林萱的婚事也受了影響。 林罡怎么能不氣? 特別是在林彤投繯差點吊死在房中之后,林罡就更是遷怒謝家。 可即便是如此,林罡也只是為難謝淵而已,并沒有借著御史中丞的身份就朝著他下死手。 第269章 殺身之禍,滅族之災(zāi) 后來安陽王妃壽宴時,蘇阮替林彤、林萱解圍,甚至讓得城陽郡主替林彤出頭。 在眾人面前夸贊賀家那庶子,還借由朝中一些雖然庶出卻最后官居高位的大臣替賀七正名。 一句文亭先生的弟子,便讓賀七翻身,而此事爆出之后,先前那些嘲笑詆毀之人再無人吭聲,就連之前生了死志的小女兒也重新展露笑顏。 當(dāng)時蘇阮結(jié)和林萱一起站在橫欄邊上看戲的時,蘇阮曾經(jīng)拉著林萱說過一小段話,而林萱回去之后,便將這話轉(zhuǎn)告給了林罡。 蘇阮當(dāng)時勸說林萱,讓她告訴林彤,嫡庶固然重要,可是林家并不需要府中姑娘聯(lián)姻鞏固權(quán)勢,林罡替他們尋再好的姻緣也只是為了能讓她們將來順逐。 可在世家之中,高嫁未必能得安心。 能被林罡瞧上的世家子弟,無論出身背景才能學(xué)識定然都在尋常人之上,這種人府中環(huán)境定然復(fù)雜,氏族龐大之下勾心斗角更是少不了。 賀七雖然是賀家庶子,可是才能學(xué)識不比人低,而他能在危及之時出手相救,事后又愿意承擔(dān),便是有擔(dān)當(dāng)之人,人品不差。 賀家在那般情況之下讓賀七高娶了林家小姐,便等于欠了林家一個人情,等林彤入府之后絕不敢虧待了林彤,而賀七自身學(xué)識不差,出人頭地也是早晚的事情。 對于林彤來說,賀七未必不是良配。 林罡當(dāng)時聽了這話,想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親自見了賀七,考校了他學(xué)識又讓人查過他往日為人之后,便徹底認下了這個女婿。 如今林彤撇棄了當(dāng)初的偏見,和賀七見了幾面之后,如今提起賀七時也會滿臉羞澀,而賀七對待林彤也的確如蘇阮所說,體貼卻不逾矩,正派守禮之下又并不古板。 仔細想來,遠比他當(dāng)初替林彤千挑萬選出來的那個人要好太多。 林罡對蘇阮存了感激之意,自然也不會再為難宣平侯府。 蘇阮替林萱、林彤解圍,林罡自然也會投桃報李,所以才會有了之前幫著宣平侯府為難曹家替他們解圍,還有了這次薄家之事上的插手。 林罡恩怨分明,所以察覺到越榮父子不對時,對著謝淵便帶上了幾分提醒之意。 “人心難測,防人之心不可無。” “謝侯爺對這越家父子,還是防備著些好。” 林罡說道: “如果是我想錯了,那自然是好事,可如果他們當(dāng)真是別有用心,謝侯爺也得防著他們對你和謝老夫人別有所圖?!?/br> “別到時候利用了你們,做出了什么別的事情來。” 林罡頓了頓說道: “皇上的性子你也知道,一次、兩次,他能容你,可若再叫他以為,這薄家屯兵的事情和謝家有關(guān)系,到時候他可未必會再容你?!?/br> “殺身之禍,滅族之災(zāi),有些事情寧肯多疑心一些,也莫叫人鉆了空子,當(dāng)真害了自己?!?/br> 林罡說的點到即止,可是謝淵卻是聽懂了他的意思。 他口中的一次兩次,指的就是他迎娶陳氏,以及這次蘇阮帶人跪于宮門前,逼迫明宣帝審了薄家和二皇子,鬧的京中大亂的事情。 明宣帝不動他,一是因為他的事情沒有觸及明宣帝底線,二也是因為無論是陳氏的事情,還蘇阮這次的事情,謝家都無錯。 謝淵披了個為了保全蘇阮母女的皮子,明宣帝不想讓天下人指摘,就不能去動給忠臣妻女提供了庇護的宣平侯府,甚至在某些方面來說,他還要嘉獎謝家才是。 可是一旦宣平侯府和謀逆造反扯上了關(guān)系,那到時候可不會像是這兩次一樣高拿輕放。 帝心難測,誰也不能保證到時候明宣帝會不會將這兩次的事情,一并跟謝家清算。 謝淵緊抿著嘴唇,懂了林罡的話后,沉聲說道:“多謝林大人提醒,我知道了。” 林罡搖搖頭,開口:“你也不必謝我,你我既然同來嶂寧,便已經(jīng)綁在一起進退隨行?!?/br> “越榮這邊,謝侯爺記得找人去調(diào)查一番?!?/br> “他們父子如果真有問題,想必今日來此之前便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說詞,甚至掃干凈了首尾?!?/br> “謝侯爺也不必直接與他們翻臉,去追查他們和薄家的事情有沒有關(guān)系,也不必去查兩年前的事情真假。” “你只需要讓人暗中去查查,他們在嶂寧的生意做的有多大,還有這城中其他權(quán)貴和百姓對待他們父子的態(tài)度就行。” 謝淵聞言怔愣了片刻,就明白了林罡的意思。 如果越家生意不大,那也就算了,有些事情可能是他們誤會。 可如果他們生意很大,甚至于這嶂寧城內(nèi)的其他人對他們忌憚頗深,而且越榮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