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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芑領(lǐng)了命后,就匆匆去了國子監(jiān)。 裴耿正跟季詔和沈棠溪他們說著話呢,就聽到外面有丫環(huán)找他,他還以為是裴家的下人,他娘給他送什么東西來了,匆匆出去,才瞧著門外站著的丫環(huán)格外的眼生。 “你是?” 裴耿上前,皺眉。 這不是他家丫環(huán)吧? 采芑連忙行禮說道:“您是裴耿裴公子嗎?” 裴耿點(diǎn)點(diǎn)頭:“我是。” 采芑見他模樣和自家小姐之前所說的極像,便連忙道:“奴婢采芑,見過裴公子?!?/br> 見他不解,采芑連忙說道: “奴婢是宣平侯府六小姐身邊的丫環(huán),我家小姐知道裴公子是大公子的同窗好友,大公子這幾日又未曾回府,所以小姐想要托裴公子送封信給大公子?!?/br> 采芑將信取了出來交給裴耿。 裴耿聽著六小姐這詞先是愣了下,片刻后才反應(yīng)過來這宣平侯府的六小姐指的是那個蘇家阮阮。 他有些好奇的伸手拿過信后,開口道:“你家小姐還有什么話?” 采芑說道:“小姐說,讓裴公子轉(zhuǎn)告大公子一聲,讓他這幾日尋個時間回府一趟?!?/br> 說完后,采芑有些遲疑。 裴耿見狀就知道她還有話沒說,開口:“還有什么話,一并說了吧?!?/br> 采芑抿抿嘴唇,看了眼不遠(yuǎn)處守門的人后,才壓低了聲音說道:“小姐讓奴婢跟裴公子說,這信還煩請裴公子親手交給我家大公子,不要經(jīng)手旁人。” “還有,我家小姐今兒個來托您辦事的事情,還請您避著我家表公子一些,別叫他知曉?!?/br> 裴耿跟謝青珩關(guān)系極好,自然也知道這丫頭口中的表公子是誰。 前幾日沈棠溪還說了那蘇阮一通,言語里面滿滿都是不喜,更還提醒謝青珩讓他防著蘇阮一些。 如今蘇阮送信給謝青珩居然也避開沈棠溪,而且還不叫他知曉。 這兩人倒真是默契的兩看兩相厭了? 裴耿有些失笑,他對蘇阮倒是沒什么意見,而且還挺喜歡那小丫頭的性子的。 那曹家的事情他可知道的清楚,曹雄這會兒還躺床上病的下不來呢,曹黎更是一連數(shù)日告假在府中侍疾,曹家吃了大虧,卻根本奈何不了謝家,而且聽說曹家已經(jīng)服了軟,曹雄的長子曹榮帶著曹黎、曹禺,親自去了謝家賠禮道歉。 這事兒辦的,就連裴耿都忍不住說一句漂亮! 見采芑眼巴巴的看著他,裴耿一口就應(yīng)了下來:“成,這事我知道了,等晚些時候青珩回來時,我會將信親手交給他?!?/br> 復(fù)又加了一句。 “放心吧,不會讓你家表公子知道?!?/br> 采芑聞言放下心來,連忙福禮:“謝謝裴公子?!?/br> 裴耿拿著信返回了國子監(jiān)后,翻著那信封看了看,又對著陽光比了比,見里頭好像只有薄薄一張紙,雖然滿心的好奇,卻也沒那么沒品的去拆開來看。 他將信貼身收好之后,等回去時,季詔便問道:“誰找你?” 裴耿笑笑:“沒誰,就一小丫頭?!?/br> 他隨口敷衍了過去之后,便直接轉(zhuǎn)了話題:“對了,剛才的話還沒說完呢就被打了岔,咱們繼續(xù)。” 沈棠溪看了裴耿一眼,沒瞧出來什么不對勁的,便繼續(xù)開口繼續(xù)著剛才沒說完的事情。 第205章 提醒 夜里,太子留了謝青珩晚膳,所以他便在東宮里多呆了一會兒。 等到回國子監(jiān)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全黑了下來。 國子監(jiān)里沒有晚課,那些學(xué)子大多都已經(jīng)歇下了。 謝青珩回了住處時,心中還在想著剛才飯席之上的事情。 今日太子不僅留了他用飯,還宴請了太傅和其他幾位大人。 謝青珩是太子身邊新人,雖然太子對他還算看重,可是他畢竟沒有功名,如今在朝中更無半點(diǎn)助力,很多事情太子也不會太過詢問他的意見。 他想要在太子跟前得臉,讓太子信任甚至倚重,就得想辦法做些事情,讓太子對他青眼才行。 謝青珩心中想著事情,推開房門就直接朝著床邊走去,剛側(cè)身躺下時冷不防的就察覺到身下有東西,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就聽到一聲慘叫。 謝青珩驚得翻身而起,厲聲道:“誰?!” “是我,哎喲……” 裴耿被壓得臉都青了,剛才差點(diǎn)沒斷氣。 謝青珩連忙走到一旁,拿著火折子點(diǎn)燃了蠟燭,等著房中亮起來后,就見到胖乎乎的裴耿從他床上爬起來,捂著大腿疼的呲牙咧嘴的。 謝青珩臉色一黑:“裴大壯?你在我房里干什么?” 他還以為進(jìn)賊了! 裴耿剛才被壓著腿上的rou了,一邊揉著一邊呲牙: “你那什么臉色,你以為我想來呢,是你家阮阮妹子讓我給你捎信?!?/br> “我原想著你差不多該回來了,就來你房里等著你,可誰想著天黑了也沒見你人影兒?!?/br> 裴耿還以為謝青珩今兒個晚上不回來了,又等他等的直打瞌睡,干脆就在他這睡了,反正他們往常又不是沒有睡過一個屋子。 可誰想到他睡的正香呢,夢里正啃烤雞呢,突然胸口壓了巨石差點(diǎn)沒將他壓的岔了氣,那烤雞變成了張著血盆大嘴想要將他吞吃入腹的怪物,而裴耿也被嚇得驚醒了過來。 隨即就被壓住了大腿上的軟rou,疼的撕心裂肺的。 謝青珩聽說是蘇阮送信,皺眉:“信呢?” 裴耿從胸前將皺巴巴的信封取出來時,直接得了謝青珩一個白眼。 謝青珩連忙拆開信封,將里頭的信紙取了出來。 那信紙上空曠的厲害,上面就寫了一句話,“小心施河”,其他就什么都沒有。 謝青珩緊緊皺眉。 施河他自然知道是誰,刑部尚書。 謝家和施河沒有任何牽扯,他更是未曾和施河見過面,施河也不會無緣無故對他動手,可是蘇阮不會莫名其妙的跟他說讓他小心一個如同陌生人的人。 除非…… 此事事關(guān)太子? “蘇阮給你寫了什么?”裴耿湊上前想要偷看。